而這一次緊急返回公司處理事務,主要還是跟朱家有關。
沒錯,就是那個當初被王舒娴狠狠甩了面子的朱家。
“看來上一次你搞他們很沒面子,他們心裏記的很清楚啊。”王鋒坐在副駕駛上,笑呵呵地調侃着王舒娴。
那一次王舒娴被父親哄騙着參加了聚餐,到了地方才知道是自己與朱舜山的相親會,她當即就甩臉子走人,不僅落了父親的面子,更是在朱家人的臉上狠狠打了一耳光。
不過,要不是王舒娴幹淨利落地放了衆人鴿子,她也不會和王鋒相遇了。
王舒娴面露無奈地說道:“如果不是當時實在太生氣了,我也不願意這麽對朱舜山,畢竟他也是受害者。”
王鋒驚訝道:“我還以爲你會痛罵他耍陰謀詭計騷擾你呢。”
王舒娴沒好氣地瞪了王鋒一眼,解釋道:“我跟他隻是立場不同而已,我們之間是沒有仇怨的!以前我們倆的圈子也隻是偶有交集,要不是那件事,我懶得管他是誰呢!”
王鋒歎道:“這家夥也是慘,被人放了鴿子不說,到頭來處心積慮想要報仇,到頭來也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王舒娴有些驚訝地看着王鋒:“看你這樣子,似乎已經知道朱家會怎麽報複我們了,而且還有了應對的辦法?”
王鋒信心滿滿地點了點頭,同時,心裏不禁暗自感歎了一聲。
因爲我是修真者啊,更因爲,我不是一個簡單的修真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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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緊趕慢趕來到了公司,很快便得知了緊急事務是什麽。
原來因爲之前高層的家務事搞得王氏集團和朱家再無合作的可能之後,朱家便聯合了其他公司一起競争盛華市的項目。
原本朱家對這次的項目競标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此舉便是向所有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要跟王氏集團對着幹!
當一家實力伯仲之間的公司不計輸赢的想要跟你對着幹,就意味着你能發揮的空間就變小很多,朱家可以不在乎利益的多少,但是王氏集團必須要計算清楚,因爲跟他合作的公司也是追求利益的,要是王氏集團的計算稍稍出現了差池,那他們的合作夥伴很有可能會被朱家給搶走。
這種事并不是危言聳聽,因爲朱家并不像王氏集團這般在乎這次項目的利潤,還因爲,之前已經有一家公司臨陣叛逃,背叛了王氏集團的陣營,轉頭投入了朱家的懷抱。
這對王氏集團的打擊非常大,不過好在王骥德掌控王氏集團這條大船已久,集團上上下下都被他經營的像鐵桶一般,能夠做到令行禁止,命令暢通無阻地傳達和實行,在上下齊心協力之下,他們還是成功地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這之後,朱家的“騷擾”就一直連綿不斷,小動作頻頻,好在王骥德正值壯年還沒有老,見招拆招、随機應變,硬是讓他們不斷地挺了過來,并且實力上還在穩穩地上升。
朱家雖然能分撥不少利潤給其他合作者,但是他們也存在一個緻命的缺陷——對盛華市項目并不如王氏集團那般勢在必得——這也決定了,朱家并不會拼盡全力。
在實力伯仲之間的情況下,一家勢在必得、另一家則是可有可無,态度上的差别足以影響局勢的走勢。
“其實,我們的優勢也沒有你說的那麽樂觀,因爲我們不僅要面對朱家的騷擾,還要面臨其他勢力的競争,可謂是内外交困啊。”說出這番話時,一向都信心十足的王舒娴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苦笑。
王鋒伸手搭在王舒娴的肩膀上安慰她不要灰心,自己會全力幫助她的。
結果王舒娴卻是身體微微一顫,好像受驚的小鹿一般。
王鋒苦笑道:“你不至于對我這麽沒有信心吧?這段時間以來,我做事有讓你失望過嗎?”
王舒娴默默地往前走了幾步之後,這才聲音低低地說道:“我是有些不習慣你摸我。”
王鋒一個趔趄,險些摔到在地,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陣笑聲。
這話說的,自己好像是個變态似的。
王鋒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抱歉地說道:“以後我會注意自己地行爲舉止的。”
聽到這話,王舒娴更慌張了,她連忙擺手,面紅耳赤地向王鋒解釋道:“我不是說你在騷擾我,我的意思是,是……”
王舒娴着急了半天,也沒能把那句話給說完,急的整個人對自己惱火。
王鋒見狀,趕忙上前安慰她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要着急,我們慢慢來。”
很神奇的,當王鋒說出最後一句話時,王舒娴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仿佛心裏的一塊兒大石頭落地了,讓她徹底踏實了,感覺人生充實了許多。
這些感覺,除了最後一條在工作的時候曾經感受到之外,其他的感覺都是頭一次在心中生出。
“好!”
王舒娴本就不是腼腆害羞的性子,在王鋒主動安撫之下,她也立即給出了回應。
兩人并肩走進了公司,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沒有太大的反應。這段時間以來,王鋒雖然不是天天來公司找王舒娴,也算是常客了,人們看到他們倆人并肩出入,并沒有太感到驚訝。
但是,當王舒娴帶着王鋒一起進入到會議室時,外邊的空氣完全凝固了,所有人都仿佛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愣在原地。
“王總把她老公帶進了會議室?他們該不會是走錯房間了吧?!”
“靠!那麽大的牌子在門上,瞎子才會看不見吧?”
秘書在衆目睽睽之下,一愣之後,立即推門進去,要請王鋒出來。
隻是很快她就從裏面走了出來,臉上還帶着驚訝的神色。
“怎麽就她一個人出來了?”
“王總她老公,該不會是來參加會議的吧?!”
所有人都驚訝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