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彌勒隻能加固自己的防禦力,讓自己的防禦力能做到擋住傲慢之罪的這一擊。
随着時間的推移,彌勒感覺空氣中的溫度都變得有些熾熱了起來。
剛開始他還不知道爲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當他擡眼看向傲慢之罪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了。
隻見傲慢之罪手中斧子的前端已經出現了些許的扭曲,這是因爲斧子承受不住這種力量所導緻的。
本來原先這種程度的能量,那柄斧子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承受的。
但是因爲時間的原因,斧子的前端已經大不如從前堅固了。
所以才會變得如此脆弱。
不過傲慢之罪還在堅持着,好像他是想要做到一擊必殺一樣。
緊接着就在彌勒愕然的眼神中,那股能量的外面又被渡了一層黑色的能量。
而剛才那種熾熱的溫度也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骨的涼意,以及一種恐怖的威壓。
不過傲慢之罪的斧子也是不負衆望的承受不住他的能量強度而消散掉了。
“如果這招你能擋下來的話,那我便不再攻擊你,畢竟如此強的我不屑于第二次攻擊一個蝼蟻。”
随着這一句極其傲慢的話說完。
傲慢之罪也将手中的能量球揮向了彌勒。
而彌勒看到這個攻勢也不敢拖大。
他将自己的絕對防禦發揮到了極緻。
随後也是将不知道什麽材料造成的玄武盾立在了自己的身前進行防禦。
雖然不知道這一擊自己能不能擋住,但是如果擋不住可能就是自己身死的下場,所以彌勒即使有玄武盾這種神物也不敢小視這一擊。
随着能量球的越來越近,彌勒也是感覺到了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息。
這種氣息給彌勒的感覺相當的不好。
因爲彌勒此時不僅感覺到了陰冷,而且在陰冷的感覺裏,彌勒還感覺到自己的體内比較燥熱。
其實傲慢之罪還有更強的功法沒有施展出來,但是他的武器由于支撐不住這種力量已經破碎了。
這才使得他隻能進行如此強度的攻擊。
當然即使是這樣,傲慢之罪感覺解決掉眼前的挑戰者也足夠了。
随着能量球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尾巴,隻見空氣都有些許的震動。
能量球經過的空間也是一陣陣的扭曲。
随後準确無誤的撞擊在了彌勒的身上。
彌勒其實也想躲開這一擊,因爲雖然這一擊的威勢非常的巨大。
但是這一擊的速度明顯不足,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慢悠悠的撞在了彌勒的身上一樣。
隻不過雖然彌勒想躲,但是他感覺這一擊已經将他鎖定了,無論他怎麽逃跑,怎麽躲避,這個攻擊最後都會如附骨之蛆一樣跟着他。
所以索性不将自己的後背留給敵人,這才是他一直在進行防禦力的加強而沒有躲避的原因。
随着能量球與玄武盾的接觸,隻見玄武盾一陣陣的金光放出。
隻不過這彌勒并沒有激活玄武盾裏隐藏的防禦,可以見得玄武盾的防禦力确實不是彌勒能夠比拟的。
隻不過就在彌勒看到玄武盾突生異象擋住了這一擊的時候,異變突生。
隻見原本包圍着的黑色能量被玄武盾完好的擋在了外面,而且看樣子有着吸收的架勢。
但是裏面的金色能量好像玄武盾沒有辦法吸收一樣,被硬生生的分離了出來。
随後勢頭不減的向着彌勒撞擊而來。
本來玄武盾就是幼年的玄武成年之後脫落的龜殼所制作而成的。
玄武這種神獸根本沒有人見過,就算見過了的話,以它變态的防禦力,隻要它一心防禦的話,也沒有人能夠将其抓獲。
所以可以說這個玄武盾是世界上僅存的一個。
至于它的來曆,傳說是一個幼年玄武,他突破成年的時候引動了天地大劫,所以在渡劫的時候被雷劈下來的小小的一塊被一個鐵匠撿到做成了這枚盾牌。
而且後來又被陣法大師雕刻了一個防禦大陣,以此成爲了這世間唯一一塊玄武盾。
隻不過由于玄武盾的防禦力太強了。
所以在銘刻陣法的時候,那個陣法大師也是沒有辦法銘刻那種永久有效的陣法,因爲那種陣法非常複雜。
這也是爲什麽玄武盾上隻是銘刻了一個簡單的一次性陣法的原因。
而玄武盾本來就是神獸身上的材料組成的。
所以對于魔族這種黑暗的氣息有天生的免疫以及吸收的作用。
但是對于正常的功法這種攻擊隻能進行防禦。
傲慢之罪很顯然知道彌勒手中的盾牌是什麽,所以他先用傲慢之罪本來的真氣施展出了強大的功法。
緊接着又用自己的魔氣在功法上渡了一層膜。
這也是爲什麽攻擊在玄武盾上的時候,黑暗能量與本來的金色能量剝離開來的原因。
而理所當然的,彌勒也是正面承受了來自傲慢之罪的一擊。
緊接着如同青龍一樣,彌勒也是飛了出去。
雖然他防禦力非常高,但是這次的攻擊卻不像是剛才攻擊清空的時候一樣,僅僅是普通的一拳。
這一次可是傲慢之罪的控制者憤怒之後使用出來的功法。
所以在彌勒撞在牆上的時候,他身上的黑色皮膚也随之破裂,漏出了本來皮膚的顔色。
而彌勒也是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當然,彌勒收到的隻是外傷所以不耽誤他行動。
他可沒有像青龍一樣,被黑暗力量侵入到體内。
所以他現在雖然看上去比較慘,但是他還是可以行動的。
随即他也不再耽誤,而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對着傲慢之罪說道:“爺不陪你玩了,拜拜了您内。”
随後不等傲慢之罪反應過來,快速的向着階梯方向跑了過去。
等到傲慢之罪反應過來之後,彌勒已經跑到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外了。
這不由得讓傲慢之罪暴跳如雷。
但是他卻對彌勒無可奈何,其實他已經才出來上面的衆人所想出來的戰術了。
無非就是一個一個上,消耗自己體内的真氣。
畢竟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自己沒有辦法進行恢複。
所以等到真氣耗盡的時候他也就沒有辦法再有效的攻擊衆人了。
不過他也是沒有擔心,這幅身體的主人是一個半步神境的家夥,這樣的話體内的真氣量夠支撐自己很久的。
所以他不在多想,靜靜地等待着下一個人,隻不過這次他卻不打算蠱惑衆人了,而是準備不管遇到誰都要将其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