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志看到這一幕,也是一愣,他知道今天的這事情是徹底沒法解決了,不由的心裏暗暗叫苦不已。
何輝等人想着現在離開比較好,但是都不敢說出口。
“給你們一個機會,向兩個女孩子道歉。”
王峰走到莫子玉和江強面前,聲音小小的說道,但是每個人卻是能聽到,盡管那語氣平和無比,但是帶着不可抗拒的味道。
“你們想清楚了,道歉和自己的手選一樣!”
王峰再次加了一句話,然後緩緩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慢慢的點起了一根煙,并沒有吸。
這時賀輝等人明白了,王峰之所以不走,是因爲讓莫子玉二人給楊雅軒和白靜道歉,他們心裏也是不由的感到溫暖不已,他們知道,就算是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這王峰都會爲他們出頭。
因爲王峰把他們當朋友,把他們當兄弟,而楊雅軒和白靜紅着眼睛,靜靜的看着王峰。
她們知道,今天要不是王峰,他們都會受傷,今天若是她們醉的迷糊,自己被人侮辱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兩個女子感動不已的同時,也是悔恨自己不該任性。
躺在地上的莫子玉和江強,聽到王峰的話,想跳起來給王峰狠狠一耳光,但是理智讓他們沒有,同時他們知道,王峰是真的敢做出來斷他們手的事情。
“白靜,楊雅軒,今天是我們錯了,不該惹你們,你們原諒我們吧,我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
江強忍着那股鑽心的疼痛,忙忙說道,他不想自己的另一隻手也被弄成這樣。
現在這情況下,和一個武者計較,那是不要小命的做法,同時他想着,隻要自己今天離開這裏,就算沒有莫子玉,他江強也要找回場子,不然他沒法在道上混。
看到江強都道歉了,莫子玉臉色很是難看。
“白靜,楊學姐,這次是我錯了,是我過分了,希望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莫子玉慢慢的說着,心裏卻是無比的沉重和氣憤。
他沒有想道,這楊雅軒也喝醉了,還進入了江強所在的包廂,不過依據江強的尿性,他肯定會偷偷下藥,然後把楊雅軒給辦了。
本來對白靜他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沒有那麽多的但是。
二人道完歉,看着坐在他們面前的王峰。
“那個,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江強弱弱的問道。
“不可以!”
王峰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的一衆小夥伴。
“你們走了,日後我的這些朋友怕是不得安甯了吧。”
莫子玉和江強一頭冷汗,因爲他們就是這樣想的,這也是他們最常幹的,隻是沒想到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傷了眼睛。
“我們不會的,真的不會,我們發誓!”
江強忙忙舉着另一手說道,說的無比虔誠,和信男善女一樣。
“給你們一個機會,半個小時的時間,找來你們的靠山,讓他和我談,現在就打電話!”
王峰淡淡的說道,說的無比輕巧。
轟!
王峰這句話,讓整個包廂的人心神跳了再跳,他們沒有想道王峰是這樣想的。
盡管賀輝等人知道王峰是在爲了他們好,但他們擔心這樣下去,王峰的處境會很危險。
程成志這時臉色有點差,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仗着這裏是九洲,自己肯定是不會讓事情鬧大,不然對上面沒法交代,所以他才有恃無恐。
“瑪德,看你出了九洲,還會不會這樣嚣張。”
程成志心裏一邊暗想着,一邊打算幫王峰一把,同時也算是做給白大小姐看,這樣既不會得罪幾方,自己的利益又會得到了最大。
至于莫子玉和江強,則是齊齊的一愣,然後看着王峰的眼睛,發現對方說的是真的,事實上,他們也是想着事後把這包廂裏面的所有人都報複一邊。
“好啊,王峰你真是夠爺們,那你就坐穩了。”
莫子玉掙紮着爬了起來,然後拿出手機撥通。
“媽,我被人打了,在九洲!”
莫子玉很是委屈的說着,一邊惡毒的看着王峰,隻要自己給母親打了電話,那自己就不怕了,就算現在是浙大的哪位來了,自己也不怕。
因爲自己母親肯定會給父親打電話,現在等着自己父親來就可以了。
西湖政*府,莫國華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窗戶前,意氣風發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僅僅用了不到六年的時間,他從普通的科員到現在的西湖區第一把手,靠的不僅僅是權謀和能力,還有很多因素。
“鈴鈴鈴!”
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了,想道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本想挂斷,卻看到是家裏那位老虎的電話,一般這個老虎是不給自己打電話的,現在打電話肯定有事情。
想道這裏,莫國華離開窗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喂,怎麽了,我在上班呢!”
語氣官腔十足,氣勢十足。
“莫國華,你少給老娘裝腔做啞,你兒子被人打了,你還給我擺架子!”
莫國華聽到自己兒子被人打了,唰的站了起來,同時他的眉頭皺了皺,莫國華怕媳婦這事,在圈子裏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隻是他們不敢公開談論。
“到底怎麽回事,給我說說!”
過了幾分鍾,莫國華挂斷了電話,臉色有點不好,那個老虎說的話,他是不會完全信的,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越來越不像話,畢竟知子莫如父。
“遲早會被你們牽扯!”
莫國華一邊說着,一邊向門口走去,可是突然他眼角跳了跳,這讓他止住了步伐,他知道自己現在處在升值的時機,上面也說了,讓自己不能出現差錯。
自己若是現在出去,肯定會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拍到,到時肯定會費一點精力。
“小田,子玉被人打了,你去一趟九洲,看看發生了什麽,最好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這以後是特殊時期。”
莫國華回到座位上,通過電話對着自己的秘書緩緩的說道,然後他挂斷了電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