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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三峰的話,這邊久久的沉默了,陳老四和劉伯元都愣了。
陳老四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三家主會如何處置陳三峰這,因爲這個家夥竟然說那小子不見了,但是找到了吞天蟒的蹤迹,吞天蟒在劉家人的心裏是什麽地位,他們這些打手是知道的。
而劉伯元聽到那話,先是氣的怒火中燒,但緊接着就神情大喜。
他平常在劉家是很是會神情大喜的,一直都是緊繃着臉的,不過那種神情一閃即逝,接着他恢複了冷靜,然後一把拿過電話,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想清楚了再說!”
電話一頭的陳三峰吓得身體抖了抖,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家主,千真萬确,我拿我的腦袋保證,我發現了吞天蟒的蹤迹,不過那王峰卻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陳三峰想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如實彙報比較好的。
“好,既然如此,我派人馬上去看看,不,我親自去!”
劉伯元說着就挂斷了電話,然後返回了内院,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身邊還帶着一個氣息悠長的老者。
“走,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羊胡子老頭說着帶頭向後山飛去,他們不能直接從帝都上空飛過,那樣的話會讓帝都各個家族所不齒的,而且修者圈子也有相關規定,爲的就是防止發生恐慌等等。
一間小屋裏面陳老四透過窗戶羨慕的望着飛向後山的兩個身影,心裏也是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努力讓家主放在眼裏,這樣他就會再有一次機會進入劉家秘境裏面,隻要再進去一次,到時自己就可以達到五品巅峰,甚至有可能讓自己升到六品,這樣自己就可以随心所欲的飛向,不用借助外物,自己更是可以培養出屬于自己的飛劍。
他上次和陳三峰一起進入了那劉家秘境,闖進了一個洞府,遇到了好多東西,甚至在一顆丹爐裏面遇到了兩顆丹藥,讓他們的修爲一連越了好幾個等介。
在陳老四想入非非的時候,遠在山城原始老林的陳三峰也是焦急的在深淵邊緣等着三家主的到來,同時他心裏也是忐忑不安,因爲自己跟丢了王峰,現在雖然自己發現了吞天蟒的蹤迹,但是那家夥卻不知道去哪了。
他出了深淵在四處轉悠了半天,然後發現了吞天蟒四處活動的痕迹,甚至撿到了幾片鱗片,看現場的樣子,這隻吞天蟒還處于未成年,這也是劉家正好需要的,成年的吞天蟒沒有尊者是不可能降服的。
此時他拿着幾塊鱗片焦急的等着,而劉伯元二人也是速度飛快的向陳三峰所在的方向奔去,陳三峰的位置他大概能感覺到,不過具體位置還要到山城的地界才能确定,因爲自家這些護衛不管在哪裏,他們都能想方設法的找到,所有劉家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背叛的人,這是劉家一直向帝都别的家族所炫耀的。
在劉家二人趕往山城的同時,此時在王家是炸了鍋,一間主客廳幾個人是面紅耳赤。
“那小子的靈燈現在快要滅了,你們還在等什麽,是想讓老二絕戶嗎?”
一長胡子兩眼發紅的說道,他穿着也是很随便,甚至衣服髒的看不成,和個乞丐一樣,王峰若是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個老頭是自己口中經常提到的老頭子。
“三長老,你先不要着急,他不會又跑到國外去了吧,這次要是再次去了國外,就算他身上有傳說中的鳳靈,那家族也可以把他除名,再說那鳳靈是真是假還不一定呢!”
此時坐在一藤條椅子上的王紅劍冷言冷語的說道,還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對啊,那個小子我們就小時候見過一面,現在心是不是偏着我們王家還不一定呢,再說三長老你不是說那小子福大命大嗎,我看這次也不用我王家出手!”
又是一道尖酸的聲音傳進了大家的耳朵。
“哼,那鳳靈是不是真你們用家族的儀器一測不就知道了,若是那小子自小生活在王家,王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哪有王剛和王青的份,再說你們忘了拿小子之所以現在這樣,還不是因爲二十年前的那件事,若是老二知道自己兒子現在處于危險,從龍墓出來的時候,我看你們還能不能這樣。”
這髒兮兮的老頭刷的站了起來,幾乎是吹胡子瞪眼的說道,口氣直接把那一縷胡須吹了起來,同時他的眼睛望向旁邊一個坐的四平八穩的老頭。
“紅劍,紅程你們不要胡說話,那小子算起來也是我們王家的血脈,現在那讓人費心的小子出了事,我們不能無動于衷的,不過就算我們想幫助,但是家族其餘人答應不答應,我們很難确定,所以我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爲好。”
這個衣着鮮麗的老頭也是打着馬虎眼道,看起來很是爲難。
“哼,王紅克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麽,如果二十年前不是老二拼死拼活的阻擋了那場危機,你如今會這樣逍遙自在?你放心沒人會搶你的位置,那小子也看上不王剛王青的地位,你給句痛快話,到底看不看那個小子如今怎麽了,不然我就親自闖進去見家主!”
髒衣老頭更加氣憤的說道,身上氣勢一下子湧出來。
“三長老,我看你是在外面混的忘了王家規矩,你真以爲自己有本事闖進那裏面,真以爲我這些年是白過的嗎?我是代理家主,現在一切我說了算。”
王紅克刷的也站了起來,身上氣勢也是外放,他是王家的代理家主,也是長老會裏面的成員,而且他之所以如此,是在心裏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王紅林,你真以爲你還是三長老嗎?你的位置早就被取代了,現在是紅劍擔任三長老,所以你沒有資格這樣狂言妄語!”
王紅克冷冷的說道,他這樣做,因爲怕的東西太多了,這時王紅劍也是站了起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很明顯。
王紅林笑了笑道,猛地一蹬腳,此時整個大廳晃了晃,而王紅劍更是猝不及防之下退了好幾步,至于王紅克則是雙膝一軟,差點氣勢全無。
“信不信我馬上拆了這裏,我看老大會不會出來,那什麽破位置老*子不稀罕,二十年前老*子就看透了,我最後再問一遍,到底看不看那個小子發生了什麽事情!”
髒衣老頭身上衣服無風自立,雖然全身髒兮兮的,但此時看上去卻有點不一樣的樣子。
“你到那個境界了?怎麽可能?”
王紅克驚訝的說道,滿眼的不可思議。
“好吧,我問問家主!”
這時一張白紙慢慢的從一個縫隙飄了出來,然後緩緩的停在了衆人的面前。
髒衣老頭王紅林一把拿過那張紙,隻見上面寫着一個字,“看!”
在場的幾人也是看到了那個字,然後看到那個字慢慢的在紙上消失,然後留下一張白紙。
衆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爲這是用氣書寫的,隻有高深修爲的人才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