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你來我往,打鬥了半天,這時唰的離開,彼此看着對方。
“張天一,找的幫手可以啊,這血族和忍者着實厲害。”
李虎看着不遠處的張天一,雖然他也感覺這個老大有點别扭,但是現在情況特殊。
張天一并沒有回答,而是笑了笑,手一揮,那兩個血族和兩個忍者,就再次向李虎四人撲去。
“怎麽可能?”
李虎大叫一聲,被一拳擊退,剛才自己還和這對手勢均力敵,趁亂他看了一下其餘的弟兄,發現他們也是和自己處境差不多,他心裏有了一絲害怕。
在魔都他們之所以會紮根立足,就是因爲他們能打,他們能打是因爲他們會一些武術,這些年來,他們走山訪友,自身修爲也是與日劇增,甚至打破了傳說中的修爲界限,到了上人的修爲,再加上吃了一些天才地寶,他們的修爲是長得很快。
修行之道,講究的是通過自身磨練而提高修爲,一味地使用藥物,就如空中樓閣般,看上去也是華而不實,外實内虛。
此時他們苦苦的在兩個血族和兩個忍者的手下支撐着,而在樓上的王峰,他早就聽到了下面的動靜,他看着眼前的電腦,看着屏幕上顯示複制成功,一把拔了優盤,看了一眼四周,就向樓下沖去。
“嗯?有人。”
感覺到電梯有人上來,王峰沒有躲避,而是奔了過去,電梯門開的那一刹那,他一把抓住了出來的人。
劉民看着大堂裏面打鬥的衆人,心裏總害怕上面出了什麽事,然後他就趁亂趕上來看看,結果出了電梯就感覺一旁有人,他想都沒有想,對着身邊就是狠狠一拳。
這劉民算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不過他的修爲隻能算是武道大宗師巅峰階段,在王峰的手下,根本沒有可比性,結果被王峰一巴掌就打暈了過去,臨昏迷之前,劉民心裏哀嚎一聲。
“完了,後面還有渾水摸魚的。”
這劉民被張天一的妻子帶到魔都,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而是因爲他被帝都劉家給趕了出來,這一切都是因爲他的妻子和帝都王家有私通。
本以爲這次以後,自己就可以憑借這邊的功勞重回帝都,重新享受家族的福利,現在一切都完了,張天一那個老狐狸現在不知道在哪裏,而樓下的那個張天一隻是一道替身,劉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着對方取了他的性命。
王峰看都沒看劉民一眼,而是手搭在劉民的頭上,接着神情一怔,但随即冷靜了下來,然後向樓下奔去,他想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麽。
很快的坐電梯到了九十九樓,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因爲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星天莊園外肯定是布滿了大批軍警,哪怕是一個蚊子也難插翅而逃。
沖進樓下已經停止打鬥的大堂,整個大堂隻有四具支離體散的屍體,而且上面還有被撕咬過的痕迹,看着那些痕迹,王峰知道這是血族弄的,而且看地面上的痕迹,明顯還有忍者,隻是他們都哪去了呢!
王峰能肯定自己在十九樓聽到的那四道聲音就是這大堂裏面打鬥的人。
“不好~”
突然王峰想到了什麽,接着向樓下沖去,越往下越感覺秦青蓮的氣息不在了,等到了關押他們的地方,發現秦青蓮是真的不在了,接近着他就向外面沖去,同時心裏無比懊悔,早知道自己把這個丫頭應該帶上,但是自己沒有帶她,也是因爲害怕出現什麽意外。
這時一道身影急速沖來,正是歐陽洛安,他們父子二人找了很多證據,等出了星天莊園之後,就遇到大批軍警。
“恩人,抓到張天一了!”
歐陽洛安一臉興奮的說道,他沒有想道那殺了自己孫子的張天一竟然如此輕松的被抓住。
“他是假的!”
王峰說着,就向外面飛去,腳下踩着黑色大劍。
他明白了,那張天一是來了一招金蟬脫殼,不過他以爲這樣就可以了嗎?
“王峰你來了,青蓮呢!”
看着眼前的王峰,秦夏平問道,他是親自帶隊來這邊,而且更是在歐陽洛安的帶領下,挖出了張家非法進行人體實驗以及進行人體器官販賣,甚至找出了很多毒品和軍*火,這每一項罪名都可以讓張家繩之以法。
雖然張天一的兒子和妻子沒被抓住,但是抓住了主犯張天一,這是最大的收獲。
王峰看着一旁假的張天一,沒有回答秦夏平的話,而是走了上去,接着在衆人的目光下,王峰唰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假張天一的臉上。
一旁的歐陽洛安父子看到王峰的這一動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但是下一秒他就發現,這個張天一臉上掉下來了一塊東西,然後就看到了另一個面孔。
幾乎所有人都看着王峰一手提着一個人,一手一巴掌扇在了假張天一的臉上。
“他叫劉民,我去救青蓮。”
王峰說着一下子把劉民扔到了秦夏平的腳下,而秦夏平也是猜到了什麽,但是作爲一省之長,再加自己又兼任代理市委*書記,此時必須保持鎮靜,而且這樣的結局自己也是設想到了。
作爲一個地方的父母官,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必須要扛着,看着王峰的身影,他愣了愣,然後大手一揮,道:“全部壓進去,封鎖現場,方圓三公裏,杜絕閑人。”
秦夏平知道這事情不能擺在明面上,因爲涉及到了利益團體以及圈子太廣,隻有看上面如何處理了。
不一會的時間,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停在了不遠處,飛機上下來一個很有氣場的男子,他大步的走了過來,對着秦夏平笑道:“辛苦了老秦,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吧!”
秦夏平也是笑了笑,道:“不過張天一逃了,隻有他。”
秦夏平指了指劉民道。
“哈哈,無妨,那個小子會做到的,我看好他。”
這也在這架直升機飛來的同時,另一架直升機朝不遠處的山裏飛去,隻是那飛機上方趴着一個黑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