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大變,連連後退,差點跌倒了去。
随意将手中的酒杯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也不管有沒有酒灑出來,緊趕慢趕的來到魯園面前,手指着張大耳朵急忙解釋道:“魯少,他胡說,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種話”
魯園心中冷笑,又是一個推卸責任的貨色。
周泰上前一步,緊攥住楊帆的衣領,銅鈴般的眼睛瞪着楊帆吼道:“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是敢說慌,我就把你窗戶外邊扔出去。”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靠窗戶的偏僻位置,而以周泰的性格,他的确是可以做得到。
楊帆被則這麽一吼,吓得魂都要飛出來了,眼睛不自居的掃向了在場衆人。
剛開始他的目光放在了秦無雙的身上,而秦無雙冰冷的眼神,讓他趕盡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愣着幹什麽快說,别想耍花招,别怪我動手。”周泰就像提小雞一樣,拎着楊帆的身猛烈的搖了搖,催促道。
楊帆感覺自己的腦袋裏腦漿都養被晃出來了,眼冒金星,他感覺要是在這樣被搖晃下去,自己就要被晃傻了。
慌忙之下,楊帆的目光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此時周晨坐着輪椅,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他覺得有什麽倒黴事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楊帆忽然覺得,周晨作爲一個替罪羊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心中暗道:周晨兄弟,現在這種情況下你可别怪我,隻能棄卒保車了。
楊帆手指着周晨,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他,他告訴我,讓我劉隊長打電話,并且告訴我事後會給我與劉隊長一筆錢,他才是罪魁禍首啊。”
周泰聽了,将楊帆一把推開,惡狠狠地朝着周晨走了過去。
可憐周晨一臉懵逼,被周泰硬生生地從輪椅上拖了下來。
周晨苦苦哀求,哭訴道:“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麽也不知道啊。我冤枉啊。”
秦無雙走了過來,手指着周晨,呵斥道:“你真的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
随後秦無雙轉頭冷着臉對張大耳朵說道:“張隊長,想要将功贖罪的話,就趕盡将這個人給我抓起來。”
張大耳朵聽了眼珠子轉了一轉,心裏立刻有了決斷。
冷着臉朝着周晨走了過去。
周晨大驚,連道冤枉。
我冷冷的看着這一幕,他知道周晨隻不過是一個替罪羊而已,真正想要對付他的人是秦無雙,他才是罪魁禍首,而這個所謂的周晨隻不過是個小蝦米而已。
說白了,周晨就是一盒炮灰。
魯園顯然是看出了這一點,不過他并沒有拆穿秦無雙,算是給秦無雙一個台階下。
結果是,不論周晨如何掙紮,他依然擺脫不了被抓的命運。
張大耳朵讓警員駕着周晨強行離開了這裏,而他自己卻是留了下來。
今天可是魯園公子大病初愈的日子,他又怎麽會錯過這次機會呢?
此時,周泰來到王鋒身邊,滿臉愧色說道:“周晨兄弟,對不起,剛才是我沒搞清楚狀況,是我失禮了,請你原諒。”
周泰态度誠懇,一看就是真心道歉。
在場人群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幕,這是什麽情況?
沒看錯吧?黑鷹特戰隊預備隊員居然給王鋒道歉,這簡直就是破天荒的事情?
這要是傳出去,整個黑鷹特戰隊甚至整個元洲都要大吃一驚。
這真的是真的嗎?
無論在場衆人再怎麽不信,事實就是發生了。
王鋒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沒關系,你也是被蒙在鼓裏的,我不怪你,原諒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王鋒有意無意的看了秦無雙一眼,秦無雙轉過頭去,王鋒現在有魯園撐腰,他現在不想與王鋒沖突。
正在此時,蘇媚邁着婀娜多姿的步伐,走到了王鋒面前,對着王鋒妩媚一笑說道:“原來這位就是魯少一直念叨的救命恩人啊,果然是儀表堂堂,相貌非凡啊。”
說着咯咯一笑,朝着王鋒抛了個媚眼。
王鋒心裏暗道,這是一個足以魅惑任何男人的一個妖精,若她勾勾手,恐怕沒有一男人可以拒絕。
蘇媚的這個動作,可是讓在場的男人血脈膨脹,所有人都向王鋒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不過他們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王鋒可是有着元洲一把手的公子撐腰,誰敢說不?
魯園笑了笑,回答道:“蘇媚小姐這一點倒是說的不錯,恩人的确是相貌非凡,恐怕也隻有蘇媚小姐這樣的大美女才配的上。”
蘇媚看了王鋒一眼,笑道:“恐怕小女子是配不上喽。”
說這話的時候,蘇媚有意無意的掃了不遠處的張雨宣一眼。
魯園注意到了蘇媚的目光,朝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這個女孩的确是長相非凡,姿色與身材絲毫不在蘇媚之下。
難怪蘇媚會這樣說話。
魯園大有深意的對着王鋒笑了笑,“恩人,那幾位是你朋友嗎?怎麽不介紹一下,我也正好請他們與我同坐共食啊。”
話音落下,人群再一次震驚了,一個個張目結舌,他們沒有聽錯吧?
魯少不僅要邀請王鋒與他同坐,而且還要邀請王鋒的朋友們?
張雨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元洲一把手的公子要請她們同桌吃飯?
何月影也是一臉蒙蔽,這是什麽情況?她把目光投向了王鋒暗道:是因爲王鋒,她們才會有此待遇的嗎?
張超聽了,卻是欣喜若狂,高興的差點從桌子上跳起來。
能夠和魯園四公子吃飯,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以後出去了,這個牛皮可以吹個一輩子了。
張超甚至已經幻想起來與魯園,蘇媚等人吃飯時候的場景了,尤其是想到蘇媚的時候,不僅流下了口水,這可是一個勾人的尤物啊。
段宇雖然沒有像張超一樣沒見過世面,但是他的心裏同樣泛起了一層驚濤駭浪。
王鋒的面子居然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