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華家當家人松開了手,不停地搖頭。
其意思很明顯了,劉雯的情況很危險。
“華神醫,請你告訴我,小雯她到底怎麽了,請您直接告訴我結果,我承受的了。”
王鋒看這華神醫的面色就知道,結果不如人意。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要聽這華神醫親口說出來。
“小夥子,你女朋友中的是蠱毒,其毒素已經流了心髒中,如果沒有特别之法救之,怕是離死不遠了。”
中年人長歎咯一口氣,如實告訴了王鋒。
“特殊之法?什麽方法?”王鋒的眼中放出兩道熱切的目光,特殊之法的意思就是小雯還有酒。
“嗯,這個方法在我華家的的古籍中曾經有所記載。”華家當家人點了點頭,他華家的确有這樣的方法,隻是太過殘忍。
根本就實現不了。
“不管有什麽困難,我都沒問題,隻要能救小雯,我都沒問題。您就告訴我那個特殊之法吧。”
王鋒兩眼極爲渴望的望着華家當家人,現在站在他的面前的并不是華家的當家人而是能夠在救活小雯的希望。
“這個方法實在是太過殘忍,自它創立以來,從來都沒有人用過,其後果我也不知道,這才是我爲難之處。”
“華先生,不管是什麽後果都由我來承擔。”王鋒眼神堅定,語氣铿锵有力。
華家當家人知道這王鋒是鐵了心要救這個妮子了誰也阻止不了他了。
“好吧,你帶着她跟我來。”華家粉當家人指着昏迷的劉雯對王鋒說道。
随後忽然想起了什麽轉身又對胡師傅說了一句,“胡師傅,你幫忙把我那個大逆不道的逆子叫來這個大廳。”
“好的,華先生,你放心吧。”胡師傅保證道。
他也覺得這華先生的兒子華小天的确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明明他爹華源讓他去迎接王鋒,結果這小子居然阻攔王鋒甚至還說王鋒是鬧事的。
要是再不管教管教,指不定哪天就出大事呢。
胡師傅按照華源的指使離開了大廳。
在确認胡師傅離開以後,華源讓王鋒跟着他。
雖然不知道這華源是什麽意思,但是爲了能夠救劉雯,他照做就是。
于是王鋒背着劉雯跟着華源離開了這大廳,進了一個小書房。
“這裏是?”王鋒不解,這華源帶他來這書房要幹什麽?莫非這書房内大有乾坤?
“這裏自然是我的書房了。”華源回頭對王鋒笑道。
随後他來到了一副山水畫的面前,緊接着将這副畫輕輕的撥開,一個不同于周圍環境的正方形出招在了幾人的面前。
“這個是”
王鋒一眼便認出了在這副畫的背後是一個機關。
隻是王鋒猜不到這機關打開之後通往哪裏。
隻見花園将他的右手掌放在了這個機關之上,輕輕一按齒輪轉動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着,在不遠處的另一面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通道。
“跟着我進來吧。”華源轉身對王鋒說了一句,随即率先轉身進了通道。
王鋒也不遲疑跟着這華源進了通道。
這通道并不覺得暗反而讓人覺得有一股寒氣,極冷。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可以容納百人的石室,石室的正中間有一個可以同時允許兩人躺上去的石頭床。
床身一直不停得冒着冷氣。
在通道裏感受到的冷氣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小夥子,把這姑娘放上去可以阻止她體内的毒液擴散。”
華源轉身對王鋒吩咐道。
王峰照着華源指使将劉雯放在了這石床之上。
王鋒伸手摸了摸劉雯的身體,别說有毒液流通的動靜了,就連血液流動似乎則被凍止了。
“這是怎麽回事?”王鋒不解轉頭問道。
華源回答:“這是我華家祖傳的石床,雖然名爲石床,但是裏面包裹的都是長年不化的寒冰。可以用這冷氣将病人體血液暫時封住,直到可以找到讓這病人恢複的方法。”
華源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隻是這冰封的時間隻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要是找不到任何解救之法的話,被冰封的病人會立刻氣血紊亂,七竅流血而死。可以說這石床救了她,可是同樣也害了她。”
說到這裏,華源不由得感歎了起來。
“華前輩,請告訴我那個可以救小雯的特殊方法吧。”
“這個方法說實話我也不太會,我要好好查查古籍,這樣吧,我們先上去,你先住在我家,等我把解決方法找出來,讓她先暫時躺在這裏,七日之内我給你一個結果,如何?”華源一臉愧疚地望着王鋒,沒有能夠完成白家掌門人的托付,他覺得他這神醫之名受之有愧。
“好吧,那就依華前輩之言。”
王鋒略做沉吟,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好的,走吧我帶你去見見我那個混蛋兒子,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華源拍了拍王鋒的肩膀,安慰道。
王鋒沒有說話,他現在并不想去和那華前輩的的兒子去讨要所謂的公道,他隻想快點救活劉雯。
可是既然華前輩已經這麽說了,那麽他也不好拒絕。
于是,劉雯暫時躺在這石床之上,而王鋒跟着華源離開了這座石室。
……
華小天的房間裏。
華小天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旁邊的一位和他年紀一般大小的年輕人。
“花少,你看看這個王鋒是你所說的那個王鋒嗎?”
這個年輕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少。
花少接過照片卻是沒有任何激動的表情,反而表現地一臉平淡。
華小天狐疑,“莫非不是一個人?”
花少卻是搖搖頭,說道:“不,他們是一個人。”
“既然是一個人,那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華小天不解。
“因爲這本來就在我的預料之内,那王鋒的女人中的毒正是你給我的那個華家的秘毒,要是他不來華家找解藥,那才奇怪了。”花少喝了一口茶,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