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次我們發達了,沒想到這錢來的這麽……這麽快。”
胖子搖晃着紅酒杯大笑着。
“哈哈哈,我也沒想到那個花少真的這麽爽快。”瘦子也是一臉得意。
平日裏家裏人都說他們是混吃等死的廢物,看不起他們。
現在一定要回去好好炫耀一番,現在掙大錢了還能讓你們看不起嗎?
忽然,瘦子的短信響了,打開短信他看到了一行字。
“兄弟,附近酒店有一片小樹林,這裏有一具屍體,你看看吧。”
緊接着,瘦子的短行又響了起來,這一次短信的内容是一張照片。
而詭異的是這張照片上的人居然是他自己,這怎麽可能難道是見鬼了?
“這怎麽可能?”
一看到照片,他喝的哪些酒立刻醒了。
“胖子,你有沒有收到短信?”瘦子轉頭問了胖子一句,這有可能是一個惡作劇。
要是胖子沒收到短信的話,那就不必在意。
可是當他轉頭的時候卻是看到胖子和他一樣的害怕表情。
一看胖子的的手機,很顯然,胖子同樣收到了這樣的短信。
而他的短信中的内容是胖子的照片。
兩人對視一眼直冒冷汗。
“哥,要不我們去看看?”胖子建議道。
“好,一起去看看。”瘦子點頭,如果不去親眼看看的話,他睡不着覺。
兩個人同時離開了酒店,一同前往短信中的那個小樹林中。
兩人心中疑惑,這小樹林裏并沒有屍體,看來是惡作劇了。
就在二人打算原路返回的時候,在他們身後不知何時卻是出現了一個青年。
他的身上還背着一個人,準确的來說是一個絕色的女人,隻是她閉着眼睛,不能夠欣賞到她完整的美。
胖瘦兄弟見到這青年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但是看到青年背上的女子卻是大吃一驚。
“是她。”
這女人不是被他們用花少交給他們的毒蘋果給毒死的那個女人嗎?
這個青年是她什麽人?
看這青年對他們的眼神,似乎要吃了他們一般,看來是專門來對付他們的。
那個短信應該是這個青年發的。
“小子,這個女人是你什麽人?你确定要因爲一個死了的女人對付我們兄弟兩個?”
瘦子眼睛眯起,大言不慚地勸說王鋒。
與此同時,瘦子藏在背後的手中掏出了一把匕首,伺機而動。
一有機會就直接扔出去。
王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兩人。
他伸出右手随意摘了兩片樹葉。
忽然,兩道精光從他的眼中射出。
王鋒動了,兩片樹葉從王鋒手中如同箭矢一般快速射了出去。
從王鋒手中飛出的兩千樹葉比子彈還要快,比匕首還要鋒利。
樹葉所過之處,發出撲哧的破空聲。
“啊!”
“啊!”
兩道慘叫聲過後,隻見胖瘦兄弟脾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王鋒的兩片樹葉廢了胖瘦兄弟的膝蓋。
緊接着,王鋒又随手摘了幾片樹葉。
“啊”
“啊”
這一次,王鋒全部廢了他們的雙手雙腳。
現在,這胖瘦兄弟已經完全成了廢人。
王鋒背着劉雯緩緩地朝着胖瘦兄弟走了過去。
“兄弟……兄弟……饒命。”
胖瘦兄弟兩個看到王鋒緩緩朝着他門走來。
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眼前這位實在是太可怕了。
樹葉就可以廢了他們的四肢,要殺他們豈不是如同捏碎螞蟻一般嗎?
如今要想活命,隻能供出花少來保命了。
“兄弟隻要你饒了我,我就告訴我你是誰指使我這麽幹的。”
瘦子望着王鋒緊張地滿頭大汗,顫顫巍巍地說道。
王鋒停下了腳步,冷聲問道:“是誰?”
瘦子吞了一口口水,王鋒的氣勢太過吓人,現在就宛如一尊魔頭一般。
他感覺他會被王鋒的氣勢壓迫而死。
強忍着心中的恐懼,瘦子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句,“你答應饒我一命,我就告訴你。”
王鋒聽到瘦子這話,沒有回答。
而是跨步上前來到胖子的面前,咔嚓一聲,一隻手擰斷了胖子的脖子。
胖子的脖子被王鋒這麽一擰轉了一圈,兩隻眼看着瘦子。
瘦子被王鋒這突然出手吓傻了,這太殘暴了。
他現在可以斷定,要是他不說出幕後之人,他的脖子馬上就會和胖子一樣。
“是……是……是花少。”
咔嚓!
當瘦子說出幕後之人的名字的這一刻,王鋒立刻出手同樣的,幹淨利落地擰斷了瘦子的脖子。
王鋒退後一步,從懷中拿出那個讓劉雯中毒的毒蘋果。
他将這蘋果一分爲二,分别塞進了胖瘦兄弟的口中。
“小雯,現在這兩個人跪謝給你忏悔,我會讓他們一直都跪在這裏。”
王鋒伸出右手,體内的真氣從他的體内流出來包裹在胖瘦兄弟的屍體上。
“凍。”
王鋒大喝一聲,包裹在胖瘦兄弟屍體上的真氣急劇收縮。
在王鋒的控制下變成了兩個冰塊。
“除非他們融化,否則他們一直跪下去。”
“小雯,走,我帶你去找解藥。”
王鋒對背後的劉雯自言自語一句,轉身離開了。
幕後黑手居然是花少,王鋒是不會就這樣放過花少的。
不過那是在恢複小雯之後了,對付花少要花不少的時間。
他不想浪費一秒鍾。
雖然他所修煉的萬象決中記載了很多的藥方,但是其中并沒有蠱毒之說。
要是蠱毒不解,别說是真氣治療就算是招魂術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現在需要找一個見多識廣的人。
“對了,白叔,他在新元市多年一定知道的。”
王鋒在腦海中搜索着,目前隻有财白家你白元紅稱得上對各種藥材見多識廣。
就算解不了,但是隻要知道方向,他就有辦法找到解藥。
打定主意後的王鋒,背着劉雯快速的趕向白家大宅。
白家大宅中。
“白叔叔,怎麽樣,你知道這蠱毒該怎麽解決嗎?”王鋒急切的問道。
白元紅圍着床上平躺着的劉雯轉了又轉。
一會兒拍手,一會兒歎氣,他的額頭皺眉成了一個“川”字。
“我不知道它怎麽解,但是我知道新元市哪裏可以找到它,或許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