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萱突然捏緊了王鋒的手,喝問起來。
“你根本就不是學生,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白若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鋒,想要從中看出什麽來。
可是讓她失望了,什麽也沒有看出來,王鋒很平靜。
“我是誰?好吧,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事情是這樣的,曾經我是個江南皮革廠的老闆的貼身保镖,後來這個王八蛋欠下了巨債,并且帶着他的女秘書逃跑了。我跟他要錢卻被他告知沒錢,他告訴我,他還有一個私生子,隻要我找到他的私生子就能拿到錢,我沒有辦法,隻能僞裝成學生找他的私生子,這樣我才能要回我的錢。”
王鋒突然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着。
隻是白若萱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這家夥明明是在撒謊呢,還什麽江南四皮革廠的貼身保镖呢,扯什麽蛋。
“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随你怎麽辦吧,我要走了。”
王鋒無所謂地說了一句,然後做出要走的駕駛。
他知道白若萱一定不會讓他就這樣輕易離開,至少現在是如此。
“想走,可沒那麽簡單,在你身份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不能走。”
果然,王鋒預料的沒錯,白若萱不會就讓他這樣輕易的離開。
“男女授受不親,你在這樣我可要叫了哦,就算我叫破喉嚨也要把人喊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這個禽獸。”
王鋒收起了無辜,卻是突然嬉皮笑臉起來。
這話在白若萱聽來卻是極爲刺耳,她氣的胸脯一起一伏,讓王鋒大飽眼福。
“好洶湧的氣勢啊。”
王鋒不僅感歎一聲,就差流鼻血了。
這白若萱的身材實在很難讓男人把持的住。
不過王鋒卻不是普通人,很快就将小腹中的邪火給壓了下去。
“流氓,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
白若萱自然是聽出了王鋒話中的意思。
她的精緻的臉憋的通紅,自然不是害羞,而是被王鋒給氣的。
緊接着她實在是氣不過,狠狠地踹了王鋒一腳。
這個家夥居然敢調戲警察?踹不死你?
“說正事,明天我陪胡師傅一起去,他們不會對我有所懷疑。”
雖然被白若萱踹了一腳,但是王鋒并沒有反擊,反而是收起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王鋒如此,白若萱也不好再耍小動作報複他。送開了王鋒的手,沉思了一會兒,道“好,就這麽辦。”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家夥究竟是什麽真實身份,但是剛才他這一招的确厲害。
要是他真心出手,解救爺爺自然是輕而易舉,不僅如此說不定還能斷掉這夥人的老巢,爲民除害。
警隊裏的那個狙擊手不在,也隻能如此了。
經過一番考量之後,白若萱給自己手下以及二伯父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
兩方人都沒有什麽意見,隻有胡師傅對王鋒要和他同去頗有微詞。
不過最終在她二伯父白元紅的再三勸說下,胡師傅還是答應了,讓王鋒與他同去。
打過電話之後,白若又給自己手下安排了具體的任務。
一切吩咐妥當之後,白若萱伸了伸懶腰。
一天的忙碌讓她的身體有些疲倦,情不自禁地放松一下。
不過沒過多久,她又變得緊張起來了。
回過頭,對王鋒道:“王鋒,現在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能要靠你出手才能解決。我再去看一下手下準備的怎麽樣了。”
說完,白若萱便離開了辦公室。
王鋒苦笑一聲,心道:“現在用不着你就不管了?”
既然白若萱這麽說了,王鋒直接坐在了白若萱的椅子上,别說還挺暖和的。
眯着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天,王鋒睡得迷迷糊糊個,卻是被人搖了醒來。
他半掙着眼睛,看到白若萱一臉緊張。
“王鋒,快起來,快起來,那幫滾蛋,又變了地點了,他們又把地點定到了地下停車場。而且時間也改成了八點,現在距離時間隻剩下了一個小時,你快點醒啊你。”
還處于迷糊狀态的王鋒看到眼前有多重影的白若萱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至于白若萱說的話,他一句都沒聽清楚。
話雖然沒聽清楚,他卻是看到白若萱隻穿了一件白襯衣,上身的警服卻是不在。
低頭一看,卻是發現白若萱的警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略一考慮,王鋒猜了個大概,應該是自己睡着的時候,白若萱怕自己感冒着涼,因此給他披上衣服。
想到這裏,王鋒心裏一暖,看來這白若萱也是個外冷内熱的人。
“王鋒,快醒過來。”
啪的一聲,白若萱一巴掌拍在王鋒的臉上。
一邊打還一邊大叫,“王鋒,快醒來啊,情況緊急啊,快别睡了。”
王鋒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你幹什麽?”
事實上王鋒早就醒了過來,之所以裝睡是因爲的他的目光正好可以看到白若萱高聳的部位。
沒想到卻是被人兩巴掌給叫了醒過來。
雖然被白若萱白白打了幾巴掌,但是王鋒并沒有說什麽。關鍵是他也不好說什麽。
“給,謝謝你的衣服。”
王鋒揚起了留有一個巴掌手印的臉,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回遞給白若萱。
不料,白若萱卻是一臉懵逼,她沒有說什麽,徑自走到了兩米外的沙發旁邊,從中拿起了一套警服穿在了身上。
轉過頭,道:“王鋒,快一點,去我家,情況有變,快點吧。”
向前走了幾步,白若萱回頭補充了一句,“你身上的那一件衣服是我給我家小黑準備的,本來是打算改給他穿的。辦公室沒有其它的衣服,就暫時那它的衣服了。對了,小黑我是們警局的一條大黑狗,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見一面,快走,坐我的車。”
話音落下之時,白若萱已經出了辦公室。
王鋒則是久久不能平靜,他還以爲是白若萱的衣服呢,結果是給一條狗準備的,想到這裏他把這衣服丢在了沙發上。
苦笑一聲,跟着白若萱出去了。
看來調戲警花要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