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大笑三聲,随後上前走了過去,牛大乃跟在其身後。
王鋒也跨步上前,來到天台中央,他已經想起來了眼前被鄭經請過來對付自己的的人是誰了。
他的這背影和鄭錢的保镖阿龍的背影一模一樣。
所以他斷定,眼前的人正是阿龍。
“龍哥,人給你帶來了,好好教訓教訓他,這小子可嚣張了。”
鄭經雖然是鄭錢的兒子,但是對阿龍說話客客氣氣的。
他可是自己父親的貼身保镖,實力不凡,還指望着對付王鋒呢,能不客氣嗎?
“經少,放心,我待會兒直接把他扔在下面的垃圾桶裏,死不了,最多弄個殘廢。”
阿龍說這話的時候很随意,好像打殘一個人是家常便飯一樣。
鄭經聽了,頓感振奮,隻要不出人命,越殘廢越好。
牛大乃對于龍哥的手段則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位也太殘暴了吧,一言不合就把人要弄殘廢。
太可怕了。
“好,就讓我來會會那小子。”
阿龍向鄭經保證一聲,轉過身去。
可是當他看到天台中心站着的居然是王鋒這個惡魔,立刻僵住了。
鄭經卻是沒有注意到阿龍的面部表情。
他上前一步,擡起下巴,傲然道:“小子,快點下跪磕頭,如果你聽話,我就放過你。”
說完,他的嘴角出現戲谑的微笑。
牛大乃看到自己老大都說話了,正是表忠心的時候。
他也上前一步,學着鄭經的口氣,道:“王鋒,今天我們要你好好嘗嘗垃圾的味道,如果你不磕頭,我們就把你扔進垃圾桶。”
說罷,牛大乃還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鄭經看到自己手下如此,滿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就看龍哥的了。
龍哥快要哭了,正是喝涼水都塞牙,越不見到誰,越會見到誰。
怎麽又碰到王鋒這個瘟神了,那天王鋒完虐花少手下十位大師的那一幕還曆曆在目,對于王鋒的可怕,他心有餘悸。
早知道經少的對手是這個家夥,他打死也不會來啊!
現在可怎麽辦?
略一考慮,阿龍心裏便有了決斷,爲了能活着離開,隻能求饒了。
王鋒似笑非笑,看到臉色難看的阿龍,問候一聲:“龍哥,好久不見啊!”
王鋒這突如其來的這一句,阿龍一時沒反應過來,悻悻回答:“好……好久不見。”
随後便是神色不安地偷瞄了一眼,看到王鋒依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心裏更沒底了,難道他要殺人滅口?
阿龍頓時愁眉苦臉起來。
旁邊的鄭經看到自己老爸的保镖居然和王鋒互相問候,他們認識?
鄭經暗叫不好,他感到了一絲不安。
他又看了一眼龍哥,發現龍哥愁眉苦臉的,他心裏的不安更重了。
看樣子,龍哥不僅僅是認識王鋒那麽簡單,怎麽覺得龍哥也不願意見到王鋒,難道是害怕?
這時候,王鋒突然變了臉色,沉聲道:“怎麽,龍哥要我下跪投降求饒?”
“不不不,不敢,不敢。”阿龍聽了,心裏打了一個冷顫,連連說不,讓王鋒下跪,那不是找死嗎?
“哦,是嗎?” 王鋒冷言喝問一聲。
阿龍當然聽得出王鋒的冷意,對方說不定會突然發難,他可不是王鋒的對手。
他的眼珠子轉了起來,思考着解決方法。
心一橫,一咬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嘴上還大叫:“王鋒兄弟,我就是别人的一條狗,我又怎麽敢去咬您呢,我想,您不會跟我這條狗一般見識吧?”
““龍哥,你這是幹什麽?””
鄭經徹底懵逼了,甚至可以說是目瞪口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父親的高手保镖居然是這副模樣。
居然給人下跪了,關鍵是下跪的對象居然是王鋒這個該死的死對頭。
“經少,你怎麽不早告訴我,你要我對付的人是王鋒兄弟?”
這時候,阿龍向鄭經投來埋怨的目光,這家夥害自己又碰到了王鋒這個瘟神。
“龍哥,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能給這家夥下跪呢?”
鄭經還是不解,自己父親手下的得力保镖居然會怕王鋒一個高中生。
“經少,你怕是不知道,昨天你家又損失了兩千萬了吧?那損失的兩千萬則是買你父親的一條命,你怎麽還敢得罪他啊!”
阿龍覺得不能再讓鄭經得罪王鋒這個惡魔了,如實相告了。
要是鄭經再惹人家不高興,那可就不止損失兩千萬那麽簡單了,那損失的可是好幾條人命啊!
“什麽,這怎麽可能。”鄭經大吃一驚,連連後退。
阿龍卻是繼續說道:“還記得我給你說過你爸惹到的狠角色嗎?就是他啊!”
此話一出,鄭經立馬癱坐在地,冷汗直流,衣衫很快便被打濕了。
他的面部抽搐起來,可謂哭笑不得。
想不到自己惹到的是個連他爸都忌憚的狠角色啊!
鄭經立馬慌了神,王鋒這麽可怕,自己幾次三番惹怒于他豈不是找死嗎?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龍,一咬牙,也跪了下去,嘴上求饒道:“鋒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寬宏大量,放過我吧,我給您道歉了。”
在他看來,大丈夫能屈能伸,王鋒這麽可怕,在他面前下跪也算不得恥辱。
更何況,龍哥都跪了,自己跪也沒啥,隻要王鋒能放過自己就行。
一旁的牛大乃全程一臉懵逼,什麽情況,都跪下了?
他一看鄭經都跪了,要是自己再不跪,得罪王鋒不說,還得罪鄭經,兩面不讨好。
撲通一聲,牛大乃也跪了,隻是他的嘴上并沒有說出求饒的話。
王鋒輕笑一聲,來到跪着的三人面前。
三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如今,王鋒即便沒有散發任何的氣息,在三人眼裏,王鋒就是一尊魔神。
“阿龍,你家經少要我給他磕頭道歉,
你覺得如何?”
王鋒此話一出,三人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這話很明顯是他沒打算放過他們,這可怎麽辦,三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