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路負責找這别墅裏收藏财富的地方,把地下室、儲藏室、酒窯、花園裏的庫房等地方搜了一遍,物資都拿走,放保險箱的密室也溜了進去,暴力開鎖後,金條金磚、賬本、合同、借據、欠條,隻要是保險箱裏放的,通通拿走。
另一路自然是混進别墅。
别墅的門房認得這幾個高級頭目,道了聲夜安就放他們進去了,一句疑問都沒有。
在前廳跟管家互緻夜安後,沒有驚擾舞會中的客人,由奴仆領去樓上起居室,喝着熱茶,等了不久,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開門進來,他沒有自我介紹,因爲高級頭目都認得他,是首領的貼身秘書。
首領沒來,抓個秘書也行。
果然,這秘書所知的就多了,他老闆正是砍刀幫和拆船廠的幕後老闆,拆船廠有什麽髒活要人做時,同屬一個老闆手下,有事好吩咐,也更保密。
拆船廠和砍刀幫聯手壟斷本地二手船市場,尤其喜歡吃破産船東,每到有船要拍賣的時候,基本上那個場子都是他們的人,偶爾有外人進去也加不了價,就像白天副手加價時被人威脅阻攔。
破産船東爲還債而賣掉的船都是能正常用的好船,但在刻意的操縱下,起拍價低得可怕,拆船廠拿到手後修繕一新轉手賣掉,超低價買進來的,哪怕是正常價格賣掉,這中間攫取的利潤都非常可觀。
這棟讓人羨慕的花園大别墅就是靠這些錢買來的。
秘書除了交待這些,還交待了保險箱裏的秘密,那些賬本和欠條借據,都指着背後一個個保護傘。
對這些保護傘,祁可就沒什麽興趣,他們又沒直接惹到她,人家憑本事貪污受賄。
副手讓秘書把他老闆喊上來,理由是現成的,碼頭上來了搶地盤的,打到老巢去了,對方有備而來,雙方都開了槍,己方好不容易打退了敵人,高級頭目立刻趕來報信。
合情合理。
催眠中的秘書,毫無抗拒地請來了老闆。
自己壟斷多年的地盤,有外來者要搶,是可忍孰不可忍,老闆哪裏還顧得上樓下的舞會和賓客談天,立刻就跟着秘書上樓來。
進了門就被拿下了。
挺着個大膽子的幕後老闆起碼有二百斤,依然不敵副手們的力量,兩個人左右同時使力,捂着嘴就被按在地毯上,迅速戴上了口塞。
祁可帶着照臨和幾個副手突然出現在房間裏,打開窗戶,見地面無人,四周漆黑,兩個副手一組帶一個俘虜,腳踩反重力滑闆從窗戶飛出,去拆船廠。
人走光後,祁可和照臨在室内将窗戶原樣關好,營造出密室謎案的氣氛,接着她倆借千荷境直接到外面街上,再奔赴拆船廠。
船塢裏的船自然是這一趟的戰利品,不然何必大半夜的跑來跑去,不管是正在修繕的還是等等修繕的,通通都收進千荷境。
至于白天工人來上工時,看到個光秃秃的工廠船塢會怎麽想,祁可就不管了,關她屁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