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概念的來源,當然甩給遠洋号船隊,是時候一點一滴地塑造遠洋号船隊背後的國家形象和展示科學實力了,不然這偌大的船隊像個沒有來處的孤魂野鬼,也不利于在查窪泊國建立起更深層次的關系,礦産生意難做就有這方面的原因,一個沒有國家背書的船隊可信度爲零,而以祁可的驕傲,她不屑于挂别國旗幟。
所以目前在查窪泊國的對策是穩紮穩打鞏固已有基本盤,打造買賣民生商品的船隊形象,以此建立新的人脈擴大交際圈子,耐心等待可以購買礦産的機會。
但其實遠洋号船隊主要售賣的布匹糖這種生意,也稱得上是倒賣戰略物資,還是那句話,沒有國家背書的遠洋船隊,别國說你是海盜重拳打擊,那也隻能受着,除非想跟這個國家開戰。
查窪泊國是群島國家,國土稀碎,實力弱小,文明落後,雖然有外國人的到來強行拉了一把,但國家上層和下層之間仍然是斷裂的,沒船沒人沒技術,國家層面的搶劫商船的行爲還幹不出來,不過也難說他們是不是有自知之明,怕真的忍不住把船搶了後,後續就沒有同類商品了。
不過這都是猜測,他們國王怎麽想的照臨和祁可哪裏能知道,反正不管怎麽說,遠洋号船隊沒有挂國旗就是一個風險很大的行爲,現在看着沒事誰知道以後怎麽樣呢。
兩個人有商有量地擺弄新車,冷不丁的,祁可又聽到代表突發事件的報警聲,她驚訝地望向照臨,照臨向她點頭。
“說什麽來什麽,糖島被人盯上了。”
祁可轉身走向房檐下的陰處,往牆上投影自己的光屏,将剛剛收到的警報調出來閱讀。
說是閱讀,其實是一場直播,隻是雙方的語言她聽不懂,她隻能看出來對方來勢洶洶,直接乘炮船來的,使者上岸說話,船上的炮則對着島。
查窪泊國沒有糖料作物,外國商人帶來的糖在本國是奢侈品和硬通貨,隻有大貴族才用得起。
祁可深知糖島動了很多人的蛋糕,藏不住多長時間,但真的有人找上門來大言不慚地要糖島的地契,還是很讓人生氣的。
“什麽東西?達不到目的就炮轟?背後是什麽人?貴族還是大商人?”祁可臉色陰沉,很不高興,任誰受到威脅都不會高興。
“不清楚,使者登岸時報了一個人名,那一長串稱謂聽上去是個中層貴族,至于這人背後還有沒有人,暫時不知。”祁可聽不懂那夾雜着外來語的查窪泊國語言,照臨毫無壓力。
“看這使者的傲慢勁兒,他是站在台前的白手套?”
“也可能是白手套的手下,白手套忙着呢,這種示威的事怎麽可能是白手套親自出馬,那不是給下等人好臉了?”
“這家夥說我們是下等人?”祁可從照臨的話意裏聽出來了,這個使者滿嘴沒好話,“嗯,嘴巴這麽不幹淨,連體面都不要了,應該不是光鮮亮麗有社會名望的白手套,是底下馬仔。”
“炮船就在那裏停着,大張旗鼓來的,算是給面子了,我們船多,是個有實力的遠洋船行,值得他們認真對待。”
“呸,我稀罕這種面子?沒有其他埋伏吧?全船拿下,挖出他們的上線。”
“得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