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到現實中,祁可說要走,今天還真走不了,按真實情況來說,舊碑田莊結束戰鬥後連夜派人來祁莊送信,祁可收到消息後調集物資打包裝車,明天上午能出發就是最快了。
祁可隻好在屋裏觀看戰鬥實況打發時間。
觀看了一會兒,祁可就發現田莊裏女仆的人數還是太少了,她給出的人數是按正常的和平情況派去的,沒有考慮到萬一要戰鬥的情況,将近一千男性流民沖進來,打砸搶掠,女仆的戰力再強,人數是硬傷,顧到這頭顧不到那頭,捉襟見肘。
“人還是太少了。”祁可嘴上說人比物資重要,但看着不久前才修整好的田莊門窗給砸得破破爛爛,還是很心疼的,損失是實實在在的。
“嗯,等千荷境再吐塊土地就會又有一批副手了,到時候把這邊所有田産都補足人手,哪怕有亂兵賊子來搶都叫他們有來無回。”
“真的?”
“真的,所有物資是我統籌安放的,前任境主的傷一天重過一天,她口述,我幹活。”照臨撫摸祁可狗頭,給她吃定心丸,“當時的安排肯定沒錯的,熱武器戰争年代,工業大發展,新任境主出現後,哪怕國家仍在戰争的泥潭中,保住境主安全是沒問題的。可誰能料到新境主竟然在百年後才出現,然後還換了個位面,我的安排對應不上新情況,情有可原的嘛,對吧?”
“……對。”
祁可癟着嘴,一臉委屈,她若還是在自己國家,哪用得着如此殚精竭慮一天到晚算計手中資源,跟國家合作,快快樂樂做她的小富婆、安安全全地掙功德不好麽。
“我掙點功德容易麽我……”
照臨繼續撸她兩把,可憐的娃~
她倆說話的工夫,最激烈的戰況已經過去了。
流民到底是烏合之衆,打順風局的時候勇猛無敵,一到逆風局,戰意立消,逃得比兔子都快,加上流民這種打砸搶掠的行動都是領頭的沖在最前面,主要也是互相間信不過,搶到東西都往自己懷裏裝,哪會像有紀律的隊伍那樣先交公再分配。
因此,他們的這種作風,就導緻,沖在最前面的領頭人,最先死在女仆手中。
沒有了發号施令的領導者,又是死傷無數兄弟的逆風局,欺軟怕硬的流民哪裏會再死扛下去,自己不要命了?
潰散逃跑是他們的唯一下場。
流民們跑了就跑了,舊碑田莊這邊,女仆們一副死裏逃生窮寇莫追的架式,轉過頭來清點損失安撫受驚的女工們,以及将綁起來的奸細另外處置,但實際上,肉眼難留意的監控小飛蟲早已追了上去。
十來個奸細,成年女子六人,孩子都是十歲以下的女孩子,一共八人,當時她們一行人衣衫褴褛來到田莊門口自願賣身,這半個月來待遇和别人一樣,她們幹活也跟别人一樣,毫無任何異常,才有了今日這一場突然襲擊。
一番催眠詢問下來,可算是搞清了她們與外面聯系的方式。
說白了很簡單,就是利用孩子溜出去通風報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