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大腦要回爐重塑……”周蘭春“噗”地一聲憋了個笑,“還挺對的。”
“喲呵,這我倒好奇了,什麽樣的大人物诋毀我的名聲?養兔手劄的手稿你們都是看過的,還征求你們的意見改的,是不是跟你們學到的養兔技術一模一樣?說我留一手,證據呢?沒證據我可告诽謗啊,毀我名譽,這事沒完。”
旁邊剛剛還氣不順的柏大夫人也顧不上那口氣了,跟女兒一起豎起耳朵聽。
“哪有證據啊,就是胡說的,老在家裏說人家有手藝的大師傅收個徒弟都要留一手絕活當養老的本錢,隻傳給送終的那個徒弟。你這種寫在書裏随便人買去學的肯定不值錢,不知道藏了幾手,按你教的學沒好處,與其掙不來錢害家裏丢臉,還不如趕緊嫁人。”周蘭春憋了幾天,終于有機會跟祁可吐一吐苦水。
“你爹被降職了?”祁可思路飛揚。
“啊?沒、沒啊。”在座的各位皆都一臉懵。
“你爹沒降職,那家裏人趕你嫁人是什麽意思?我還以爲你爹降職導緻家中入不敷出,必須趕緊拿你換聘禮緩解家裏緊張。”
在場的女士姑娘們齊刷刷地倒吸口涼氣,周蘭春更是臉色刷白,被祁可給吓着了。
“你真敢說!”柏大夫人終于忍不住地動手了,伸長了手臂戳戳祁可的腦門。
“那不然呢?你家這親友在你家跟你朝夕相處?是你嫂子吧?不然還有别的親戚同住嗎?”祁可壓根不在乎柏大夫人的那一指頭,晃着腦袋繼續輕描淡寫地步步遞進。
“我家沒别的親戚同住,但你怎麽知道一定是我嫂子?”周蘭春毫無城府地被祁可一言詐破。
“因爲你一直以來留給我的印象就是家裏催婚太緊,最初來找我治臉也是因爲全臉爆痘導緻訂婚的男家說你惡疾而退婚,你爹又出了名地疼你,你治好了臉學了養兔的手藝回去他很高興,還支持你在家裏也這麽搞。你爹一家之主,他的态度就是你娘的态度,而兄弟們一般不會對姐妹的婚事多嘴多舌,你家又沒有别的親戚同住的話,那麽會成天對你陰陽怪氣的不就隻有嫂子喽,總不能是你妹妹吧?你家有妹妹不能越過姐姐先出嫁的規矩嗎?你這姐姐不嫁人,妹妹年齡又到了,于是生出恨嫁的心思成天對姐姐張牙舞爪?”
“那沒有,我妹還小呢,我下面是弟弟。”周蘭春一臉的崇拜和佩服,“好厲害!說得這麽準!”
丁琳和薛蕊因爲早就知道是周家嫂子作怪,所以對嫂子這兩個字沒好大反應,但也跟周蘭春一樣對祁可佩服不已,這哪裏是胡猜啊,簡直像破案一樣有理有據。
柏大夫人和女兒才是真的不知前情,此時恍然大悟。
“你嫂子的陰陽怪氣很沒道理,按理說你給家裏養兔子,養成功了家裏受益,尤其給你爹提升威望,所以我當時聽說你家裏支持時一點都不意外,因爲隻要你爹不傻就該支持你幹。”
“是的,一開始是這樣,沒人反對,都說應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