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南岸的小平頭們此時也行動起來,将昏迷不醒的俘虜們集中,祁可張開千荷境籠罩在兩岸,輕輕松松送過去一堆反重力滑闆,南岸的小平頭們一手提一個俘虜,踩着滑闆送到廣場上,隻一趟就全送過來了。
南岸那邊同樣回去三五個人看守碼頭後,剩下的人則繼續踩着滑闆把北岸這邊各處的俘虜都帶到廣場上,尤其是那小樓清空隻留下了兩個單獨關押的軍官,搜屋找東西的小平頭則又陸續發現了二三十個睡得正香的士兵,估計是之前巡邏換崗下來的,自然是一點不客氣地帶走了。
俘虜們被搬來搬去,陸續有身體比較強壯的人醒過來,但手腳被捆嘴巴也被堵上,像個毛毛蟲一樣滿地打滾艱難坐起來。
本來在四周悠哉溜達的狼和豹子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好像發現了新玩具似的小跑着過去,小樓窗戶照射出來的燈光覆蓋範圍很短,不超過大門前的台階寬度,因此廣場絕大部分地盤是在黑暗中的。
這些醒過來的士兵還未從自己被俘的驚愕中回過神來,突然間就感到身邊似乎有奇怪的動物在嗅聞和興奮的喘息,似乎自己正置身在可怕的食肉猛獸的嘴邊,當即顫抖不已,加上黑暗會放大恐懼,抖着抖着,白眼一翻又吓暈了。
祁可自己也身處黑暗中,她無所謂放出動物在這裏溜達,但并不打算暴露自己,還沒到她站在台前的時候。
“這些俘虜怎麽處理?”照臨問。
“送到燈塔島去,放不下就分到周邊的礁島上,他們是國家軍隊,這裏是他們的軍事前哨站,我們抓了人搶了船和地盤,得做好跟一個陌生國家談判的準備,看談判結果來決定俘虜們的去處,說不定還得打一場才能完全搶下這塊地方。”
“這片入海口我們必搶?”
“必搶。看這前哨站的規模,就是個拎包入住的小鄉鎮,沒有後方源源不斷的支持建不起來,考慮到人力物力的運輸開支,這條水道不可能是内河,隻能是海峽或者國際運河,如此,不計一切代價必須搶下來。通行是雙向的,對方能過來我們也能過去,将來若是有機會把那一頭的入海口也給搶了将整條水道占爲己有,黃金水道,現金奶牛,現在不搶來日一定後悔。”
現在實地站在這個軍事前哨站,祁可在内心裏推翻了這是孤立基地的想法,溯源後一定是條雙向水道,說到搶地盤,那她可一點都不困了。
“能建成這樣一個前哨站,可見所屬國家在本地深耕已久,搶人家口袋裏的土地,會引發戰争的。”
“活該喽,打我的船隊,以爲每個船東都好欺負的?”祁可說着想起來一件事,“還記得我們在島上布完陣回來的時候,在海上發現一艘起火的貨船嗎?那時候還奇怪會是什麽人幹的呢。”
照臨立刻投影出一個小小的光屏,光線調暗,将那艘大海上熊熊燃燒的貨船畫面放出來,當時有派小飛蟲進去查看過,發現有炮擊的痕迹和一些碎片,正好遠洋船隊被炮擊了,這不就有對比樣本了麽,馬上對比彈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