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上次挨了揍後就再沒有把嘴邊的血迹蹭到坐墊上,也不知道它怎麽弄幹淨的,反正隻要它搶到了秋千椅,墊子上就隻會留下它的爪印,髒的還都是邊沿,不會像第一次那樣弄髒坐墊中間,大花花連墊子邊沿都不會踩到,跳上秋千椅的姿勢輕盈得就像一隻小貓咪,祁可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讓副管家三天換洗一次坐墊和靠墊套子。
整個上午的時間住店昌跑步熱身和習武,從去年開始照臨就在唠叨的跑山這次祁可終于嘗試了一次,她也機靈,沒往植被縱橫一條獸道都沒有的深山老林裏跑,而是往山上的果園跑,那裏有方便果林機械進出的平整山道,沿地勢會有高低起伏,但沒有絆人的石頭地坑灌木樹枝,很适合她這種跑山新手。
上山容易下山難,感到膝蓋腳踝都酸軟得跟一灘泥一樣的祁可實在沒力氣了,運起靈境之主的能力,直接從果林裏瞬移下來,然後被監督指導她練武的副手架起來溜達,緩一緩急促的呼吸,恢複點體力後就着這一身酸軟的勁開始練武,一個動作歪了就加練五分鍾,五分鍾又五分鍾,練得祁可滿身大汗,越發控制不了肌肉,動作變形得更加厲害,比她第一天練武時還狼狽。
副手們鐵面無私,不手軟也不解釋,沉默地一遍遍糾正祁可變形的動作,祁可也不用它們解釋,她自己也知道在這種疲憊狀态下練習的用意,再累招式都不能變形,必須刻入骨子裏化爲本能的條件反射,日後遇敵時才有可能赢。
漫長的一上午終于過去後,祁可大字形躺在地上半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還是被那兩個副手架回别墅,午飯都沒吃就先在沙發上睡了一覺,一個小時後饑腸辘辘地醒來,讓廚房給她熱一碗牛肉咖喱飯,飯還沒上桌,收到副管家轉自照臨的消息,島上下雨了。
在咖喱飯的香氣中,祁可透過千荷境看了一眼外面島上的雨情,風力跟早上差不多,雨水也隻是小雨,于是沒再關心,悶頭先吃飯,連吃兩碗才打着飽嗝擦嘴,順手再看一眼外面的雨情。
但這一眼就驚得祁可霍然起身。
吃飯前島上還隻是在下小雨,這會兒就已經變成了大雨,但看植物搖擺的幅度,風力好像仍未有大變化。
祁可捂着吃撐的肚子到門口換上雨衣套鞋,拉緊腰部和兜帽的繩子,确認自己除了一雙手和臉以外都包嚴實了,一腳出了千荷境。
奴隸們都呆在各自的草棚底下,草棚地勢高,用草席圍的半牆能遮擋一些風雨,四周還有排水溝,暫時看不出來奴隸們有遭水淹的危險,祁可就放心地去尋照臨。
照臨和一幹副手就呆在隔壁辦公區的大屋子裏,祁可從奴隸那邊步行過來,還沒到門口,照臨就撐傘出來接。
“感覺怎麽樣?”照臨笑容溫和地說道。
“還行。”祁可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感覺就是城市裏大雨的樣子,風力也不算強,看樹枝搖晃挺吓人的,但風力應該沒到六級對吧?六級風打傘走路就吃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