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暫時交給你們了,我帶它倆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好,你也洗個澡換身衣服,但是衣服不要洗,還有不要洗頭,你懂的。”
“懂。”
做戲做全套,她這要是洗幹淨了,從頭到腳幹幹淨淨,等回到岸上怎麽解釋?
祁可比了個手勢,張開千荷境帶着大王原地消失。
一回到空氣清新的靈境裏,大王就活潑了,歡快地跑東跑西,祁可先在别墅大門外放下懷裏的整理箱,手腕上架着有餘走到兔圈,挑了一隻肥碩的兔子。
剛把兔子從兔圈裏提出來,大王就呼地沖了過來,也不嫌棄祁可身上氣味難聞了,盯着兔子口水直流。
祁可樂得哈哈大笑,沒有亂逗大王,來提兔子就是給它吃的,在欣賞夠了大王的饞相後,大王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兔子,叼在嘴裏飛快地跑了。
喂了大王,祁可又去喂有餘,各種海鮮任它挑,最後有餘選中一隻大海螺,心滿意足地撕肉吃。
伺候好了兩個小祖宗,祁可才回别墅裏收拾自己,沾了海水的外衣外褲脫在客廳裏,交待清楚不能洗,接着回樓上脫去其餘衣物鞋襪和護具開始洗澡。
幸虧現在天氣還熱,雖然泡過海水,但到現在濕衣服已經幹了,不然要是一直濕嗒嗒的,她這孱弱的小身闆肯定扛不住。
洗完澡下樓,祁可要了一份花甲粉,多放蒜泥和辣子,吃了不到一半就出了一身薄汗,就算有什麽寒氣入體估計也給逼出來了。
吃飽喝足,祁可換好衣服,依然是一身短打的男子裝束,拿上一個輕便的戶外折疊凳和平闆,帶着同樣吃飽的大王和有餘再度回到海盜的鬥艇甲闆上。
“怎麽又出來了?還以爲你會直接休息。”
“出來感受氣氛,這滿甲闆的傷員和鮮血正好用來練練膽。”當習慣了俘虜傷員戰亂鮮血和死亡以後,以後碰到什麽場面都是小意思。
海風混合着血腥味,耳邊滿是傷員的呻吟聲,老實說,蠻吓人的,就算白天能強迫自己忽略過去,到了晚上可就是另一番體驗了。
照臨摸摸祁可的腦袋,“那你悠着點來,忍受不了了就回去歇着,我們這次搶了一艘海盜船,等黑旗幫收到消息,後續可能還有得鬧,類似的血腥場面以後你會見到很多。”
“好。”祁可乖巧地點頭。
拎着折疊凳,祁可在船頭甲闆上找了一處還算幹淨周圍沒有血迹的位置,先将小海雕放飛到桅杆瞻望台上,讓它繼續在高處呆着,然後她坐下打開平闆調出便簽本開始碼字,大王坐在她右手邊,緊挨着她,熱乎乎的體溫暖着她右胳臂,弄得祁可打一段字就停下來撸它一把。
之前放出來這麽多副手,它們在清場之後的主要任務是掌船,不能任船在大海上漂,就算要下錨也得找個能下錨的地方。
這樣一艘船,除了有帆靠風力以外還有不少槳手,祁可在下面沒有殺得血流成河也是件好事,日後面對三個人怎麽駕馭得了這麽一艘大船的疑問,這些四肢健全的槳手就派上用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