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練完了整整一箱箭才結束了今天的弩箭射擊練習,回千荷境修息和吃吃喝喝,等着副管家給她做新泳衣,找出以前買的泳帽和泳鏡,去河邊活動身體,慢慢下水從憋氣開始練習。
在遊泳這件事上,靈魂與身體是脫節的,知道該怎麽做,但身體不配合,祁可特意找了一處水淺的地方,捏着鼻子悶頭坐下去,心裏五十個數都沒數完,就感到快要憋死不得不伸頭出來換氣。
祁可蠻勁上來,跟憋氣杠上了,她自認自己這是恢複性訓練,又不是真的新手要克服恐水心理,沒道理今天搞不定憋氣和漂浮。
練一練歇一歇,在水裏泡得冷了就上岸暖一暖,喝杯熱飲吃點東西再下水,看着天要黑了還不忘回一趟莊子把回來的動物收回靈境。
狼群看到祁可在水裏撲騰,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大花花趴在岸邊幹燥的地方甩着尾巴悠閑地看着,三個崽崽在旁邊自己玩,海雕則在水面上來回低空飛過也是玩得很開心。
祁可本來已經适應了在自然流水下的憋氣和漂浮,正在嘗試盡可能堅持得更久一點,狼群一下水就給她添亂了,它們随便撲騰起來的浪花讓她心慌不已,憋氣時間遠小于之前自己練的時候,而且一慌就會在水下胡亂掙紮,連連嗆水,一嗆水反而更往水深處沉去,然後求生本能又促使她忍住疼痛的肺部用力劃動手腳往上浮。
大王一個猛子紮過來,從水底下托起祁可,背着她迅速地浮出水面送到岸邊,岸邊,副管家和救護機器人都已經就位,将她拉上岸裹上浴巾送到涼椅上檢查身體。
大花花擠過來,像安撫崽崽那樣,舔舔祁可濕漉漉的頭發和臉。
大王甩幹身上的水,對着水面一陣狂吠,把水裏玩瘋的手下教訓了一頓,訓得它們一個個夾着尾巴低着頭走開,然後它也湊到祁可身邊安慰她。
小海雕則追着幾隻瘋得最厲害的狼啄,啄得它們嗷嗷汪汪慘叫着四處逃跑。
祁可裹着浴巾,鼻子疼,肺也疼,雙手端着滿滿一紮啤杯的熱奶茶時不時吸一口,耳邊聽着救護機器人告訴她體檢結果,僅是有點嗆水,加上及時回到岸上,連吸氧都省了。
大半杯奶茶下肚後,祁可終于緩過來,放下杯子,揉揉大王,摸摸大花花,再撸兩把落在涼椅頭枕上的小海雕有餘。
和動物們玩了一會兒後,祁可披上浴衣,趿拉着拖鞋,帶它們去發晚飯,然後她再回到别墅洗澡吃飯,用修煉打發今天剩下的時間。
待到次日一早,晨練完畢,祁可帶着動物們回到莊子,還沒來得及把它們趕去後山,就在院子裏收到照臨迎面砸來的一條壞消息。
“我們被人告了,說我們賣的野菌子有毒。”
“怎麽可能?”祁可一臉不信,“我們賣的野菌子都是特意挑選沒有相似毒菌子的品種。難道是故意投毒?”
“有可能,但事發突然,現在還沒有确切證據。”
“爲什麽?誰家害我?我們認識的熟人?”
“确實如此。”照臨轉身,“走,我們屋裏坐下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