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杭和姬海天看來白家子弟就是待宰的羔羊,隻要能解決掉雙河白家,他們就能拔掉釘在江南省腹地的釘子,直取濱海市,進而将江南省收入囊中。
白家子弟眼眶通紅,眼中血絲如同虬龍盤卧。
他們恨不得上前把這兩人腦袋直接砍下來,但是也知道兩人實力高強,不是尋常人所能媲美的,而且第一世家與世家聯盟帶來的人馬都是身經百戰之輩,遠非白家子弟能抗衡。
今日之白家,縱有一死而已。
白武仁面色鐵青地站在人群前,目光冷冽地盯着江杭與姬海天:“你們遲早會遭到報應的,隻是時候未到而已。”
“哈哈哈!”
江杭眼淚都笑出來了,捧腹道:“白武仁啊白武仁,你好歹也是白家的家主了,怎麽還是如此迷信。”
“老子就站在這裏,我看誰能動我!”
嘩啦啦!
數百名江家人馬從大門湧入,很快就将白家子弟圍了個水洩不通,白家子弟就像是圈欄裏的羔羊般茫然無措。
世家聯盟也派人進來參與了包圍,顯示是準備将白家子弟一網打盡。
白武仁見狀不由得握緊拳頭,緊咬牙關,江家和世家聯盟欺人太甚,他一字一句頓道:“我白家……就算是死,也要從你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白家子弟沒有貪生怕死之輩!”
這句話極大鼓舞了白家子弟,兩撥人馬瞬間對峙起來。
江杭發出聲嗤笑,他們的人馬三倍于白家子弟,整體素質出衆,且戰鬥力也更加強大,豈是白家這些臭魚爛蝦所能比拟?
白家輸定了。
江杭掃了眼白家衆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白武仁身旁的江城,皺眉道:“你是誰?别以爲戴着面具就能免于一死,待會老子最先砍死你。我記得了……你就是那天把孟彥升頭顱摘下的神秘人。”
江城發出聲冷哼,沒理會江杭。
江杭皺了皺眉頭,戴着面具的青年給他一股淡淡的熟悉感,雖然極爲微弱,但一定不是自己錯覺。
他到底是誰?
姬海天可沒那麽多心思,淡淡笑道:“管他是誰呢,總之他今天死定了,既然江家派系餘孽全都集齊在這裏,正好可以一網打盡。”
“可惜了……”
“葉家那位老太爺沒有過來。”
“要不然,嘿嘿……”
江杭心想也是,反正這個人遲早都要死,待會不就知道他的真實面目了嗎?他再次露出笑容,背着手走到前面,白家子弟下意識堵住江杭的去路,江杭聳聳肩道:“我是來給老爺子上香的,你們該不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吧?”
白武仁面色陰沉,沉聲道:“上香可以,可你要想爲非作歹的話,我們不會放過你。”
江杭笑着搖搖頭,和姬海天徑直走到靈堂裏内。
兩人上了香仍未離去,而是圍繞着白宗堂的棺材饒了三圈,這才拍拍白宗堂棺材笑道:“老爺子你死得可真早,要不然你也能見證白家被覆滅的場景。”
“過了今天,白家就不複存在了吧。”
铿!铿!铿!
白家子弟紛紛提刀要動手,不過對方的人馬也不是吃素的,也紛紛堵截住了白家子弟的去路。
江杭繼續把手按在棺材上,笑道:“老爺子,你看到了麽?白家的子弟真是不自量力,居然還妄想反抗。”
姬海天也跟着冷笑。
這是對白家老爺子以及其他死去白家子弟的不尊重,連白武仁都睚眦欲裂,恨不得直接殺了江杭二人。
江杭似是沒看到白家子弟憤怒的眼神,視線繼續在白家子弟人群中掃視,而後落在白松身上。白松心中咯噔一跳,隐隐間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怒道:“卑鄙無恥的小人,納命來!”
“呵呵……”江杭冷笑不已。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
白松似是想起了什麽,如同化身爲狂躁的猛獸般吼道:“江杭你不得好死,老子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父親,讓我過去,我要殺了他!”
江杭看着狂躁的白松,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他歎道:“看着你無力的樣子,真不像是個男人呢。既然如此,我便替你來嘗嘗你未婚妻的味道。”
“就在這,當着你的面,也當着老爺子的面。”
很快。
江家的人把一名年輕女子帶了上來,江杭直接抓住女人的頭發,獰笑道:“白松,你的未婚妻在我手中,嘿嘿,昨晚她似乎想逃離雙河城被我攔截了下來,我對你是不是很好?”
白松睚眦欲裂。
江杭手中的那名女人是他的未婚妻黃思清,昨晚也是他親手把黃思清送出的城,希望黃思清不會被牽連到這件事情中來。
可現在……
“混蛋,你把思清放了!”白松吼道。
江杭不理睬白松的怒吼,而是盯着黃思清那張精緻的面孔,露出淫穢的笑容:“這種始亂終棄的女人就該得到懲罰,她應該和你一起死的,怎麽能獨自逃離呢?本少爺要給她一個懲罰,讓她慢慢忏悔。”
刺啦!
他粗魯地撕裂黃思清裙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黃思清也受到了驚吓,蜷縮着身子瑟瑟發抖,不停地喃喃道:“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白松被人攔住,隻能眼睜睜看着江杭欲行不軌。
江杭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就想在靈堂裏脫褲子,姬海天見狀皺了皺眉頭:“行了,咱們來不是看你玩弄女人的,等殺光這些人再玩也不遲。”
如今的江杭心理已經變态。
他擡頭看向姬海天,半晌後也點點頭,轉頭對白松說道:“你要是不想讓我碰她,就先跪下來磕幾個頭吧,我想看看你的誠意。”
白松握緊拳頭,指甲已經嵌入血肉中。
他不能眼睜睜看着未婚妻受辱,因此白松已經準備下跪,但正當他屈膝的時候江城按住了他肩膀。
白松詫異地看向江城,江城微微搖頭,沒說什麽。
江杭和姬海天再次看向佩戴面具的江城,江杭心中略有不爽,沉聲道:“草泥馬的臭煞筆,你壞老子好事,老子不會放過你。”
江城撥開人群,走動靈堂内。
“你到底是誰?”江杭問道。
越是靠近自己,他心中那股熟悉感就越是強烈,江杭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眼前這名青年的。
江城負手而立,站在江杭與姬海天面前,淡淡開口。
“我……”
“取你性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