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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血戰大淩河六千多字更新

祖大壽猶豫不決,但他的副手何可綱要堅決的多。

“總帥,衆所周知,建奴根本沒有水師,這支船隊根本不可能是他們派來。總帥,别猶豫了,城中連戰馬都吃光了,再這樣下去隻能吃人了。眼下援軍船隊已經到達城外,咱們必須殺出去接應他們,如此城中一萬多兄弟兩萬民夫才有活路。”

祖大壽猶豫道:“會不會是覺華島的水師降了建奴,然後配合建奴引誘咱們出去?”

何可綱道:“怎麽可能?現在不是冬季,覺華島和大陸有着七八裏的海面相隔,建奴根本無法威脅到島上,除非他們生出翅膀!”

祖大壽想了想,也覺得何可綱說的有道理,覺華島水師不可能降敵,而建奴也沒有這麽大的水師。而最重要的是城中現在确實已經糧盡了,再守下去就隻有吃人......

“集結城中兄弟,出城向建奴進攻!”祖大壽終于下定了決心,命令道。

随着祖大壽的命令,大淩河的守軍迅速的集結了起來,共有一萬兩千多人,打開城門向着大淩河河道的方向殺了出來。

這一萬多人被困城中一個多月,彈盡糧絕士氣原本低落的很,然而河中突然出現的水師援軍讓他們看到了突圍活下去的希望,于是便重新煥發了強大的士氣,也不用祖大壽動員,嗷嗷叫着便向河道方向沖去。

在以溝渠圍困大淩河城堡時,因爲大淩河距離城堡太近,建奴無法再行挖掘壕溝,而是以大淩河作爲天然溝塹圍困城内明軍,皇太極和其他建奴将領根本就沒想到明軍援兵會從河道前來增援,更不認爲祖大壽部會從河道突圍。所以,從大淩河城堡東側城牆一直到大淩河之間無遮無攔,能夠從城門直到河邊。

眼看着大淩河城内的祖大壽部竟然從城内殺出,有和河中明軍彙合的意圖,德格類和多爾衮自然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圍了大淩河城一個多月,城中一萬多軍隊兩萬民夫已經成了甕中之鼈,成爲了八旗大軍口中的魚肉,若是讓他們跑了,一個多月的辛苦便是白忙了。

留下三千的八旗軍隊監視河中船隊,多爾衮率領七千餘八旗向着出城的明軍發動了猛攻,從南北兩處的壕溝裏沖殺出來,向着出城的祖大壽部發起猛烈攻擊。

在多爾衮和德格類看來,城中的明軍被困了這麽長時間,彈盡糧絕士氣和戰力肯定低到了極點,根本禁不住八旗猛士的強攻。

事實上也是,祖大壽的部下缺糧已久,最近一段時日每天隻能吃一頓飯,大部分時間都處在饑餓狀态,戰力自然不能和昔日相比。但多爾衮和德格類沒有算到一點,就是士氣問題,現在祖大壽部明軍雖然饑餓,但士氣并不低。所謂困獸尤鬥,當人處在絕望邊緣時往往能發出強大的力量,而一支軍隊同樣如此。

眼看着援軍就在不遠處,隻要沖出城去便能和他們會合,便能獲得糧食填飽肚子,便能夠逃出建奴的圍攻逃出生天,祖大壽部的明軍頓時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士氣,逃生的欲望讓他們什麽都顧不得,這個時候誰要是阻擋在他們前面他們便會和誰拼命!

帶兵出擊的多爾衮震驚的發現,出城的明軍簡直是瘋了,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向着八旗兵的隊列發起猛烈的進攻,完全不顧自身的傷亡。

當然多爾衮所部八旗有七千之多,都是戰力強悍的軍隊,雖然遭到明軍進攻,卻依然能夠守住不退,任憑明軍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依然守在城門和河流之間。

若是按照這種情況下,可能用不了多少時間,等到祖大壽部提起的那口氣洩了,攻擊自然會緩下來,而到時勝利的天平還是在八旗兵這邊。畢竟靠着一口氣強攻并不能持久,而八旗兵有着頑強作戰的意志。

然而戰場上不止有祖大壽部,還有河流中的周遇吉援軍。

眼看着祖大壽部被建奴攔截住,不能突破到達河邊,周遇吉知道自己必須動手了,否者若是祖大壽被建奴擊敗退回城内,自己便是船上有糧食也無法送到城裏去。

要參戰自然要下船,然而擋在面前的還有一支三千人規模的建奴軍隊。而從船上下去必然會被這支軍隊攔截,能不能成功下船登岸還是兩說。

但是,大淩河城距離河流本就不足一裏,在這麽狹窄的戰場上一兩萬人戰鬥根本就擺不開,出擊建奴的陣列距離河道也就百步之遙,完全在船上炮火的射程之内。

這種情況下,周遇吉自然不客氣,當即命令船上火炮對着建奴隊列展開猛烈進攻,虎蹲炮,碗口铳,佛郎機,一百多門火炮陸續開火,把無數的彈丸炮彈射入建奴隊列之中。

在炮火的掩護下,周遇吉帶着船上的士兵開始試圖下岸登陸。整個船隊百十艘船隻,除了操船的水手外還有五千士兵,其中火铳兵便有三千之多!

眼看着明軍要下船上岸,德格類率領的三千八旗自然不能任其成功上岸。

德格類當即傳令,三千建奴從兩面向着登岸的明軍展開攻擊。

看着正在跨越壕溝而來的建奴,周遇吉冷冷一下,給船上火炮傳令,四十多門已經裝填好調整好射角的虎蹲炮開火了,把無數的散彈射入正在跨越壕溝的建奴隊列。

與此同時,正在涉水登岸的明軍也紛紛沖着沖來的建奴開火。在明軍的猛烈火力下,衆多的八旗士兵還未來得及跑到河岸邊,便紛紛中彈倒地。

“沖,隻要沖到前面,明軍的火铳火炮便再無作用!”德格類用刀指着遠處,狂吼着。

爲了殲滅這兩支明軍,他已經完全顧不得部下八旗的傷亡。

“火铳裝填速度太慢,等他們射出了便成了燒火棍,孩兒們,都給本貝勒沖啊!”

随着德格類的命令,八旗兵向着登岸的明軍狂沖而去,無數的人在明軍的炮火彈丸下摔倒在地,其他人則越過同伴的屍體,繼續向前進攻。

“上槍刺!”又射出了一輪彈丸,眼看着建奴距離越來越近,周遇吉沉聲下了命令。

随着周遇吉的命令,沒有射出彈丸的火铳兵連忙射出彈丸,已經射出的也不再裝填,而是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劍,卡在了火铳前段槍口處,于是火铳便成了一支長矛,隻有一人高的長矛,沒有軍隊中長槍長,卻超過所有的刀劍。

“殺!”周遇吉一聲命令,抄着一柄長槍帶頭向着建奴猛沖了過去。

狹路相逢勇者勝,平遼軍苦練大半年,除了練習隊列練習射擊,還練了刺殺。衆多的平遼軍将士跟在周遇吉身後,向着建奴猛沖了過去。

德格類也在奔跑着,然而他的心卻有些涼,因爲他悲哀的發現,就在剛剛明軍炮火火铳的射擊下,他部下的三千八旗損失慘重,大概估計,有将六七百人被明軍射殺。爲了阻止明軍從船上登岸,他命令部下向河岸發動強攻,而放棄了弓箭火铳射擊,卻沒想到明軍的火铳炮火如此的犀利。

沖,沖,隻要沖上去和明軍短兵相接,勝利便一定是八旗勇士的!王業泰部下雖然戰力非凡,可論正面作戰,還沒有那支軍隊能和八旗勇士相比!

一部分明軍剛剛涉水上岸,最前面的建奴便已經沖到了岸邊,雙方頓時短兵相接,厮殺了起來。

槍刺刺入身體的噗呲聲,中刀槍時的慘叫聲,怒吼聲,整個河岸響成了一片。一場殘酷的肉搏戰正在激烈進行。

先期上岸的明軍約有一千餘人,在建奴的攻擊下有些抵擋不住,被殺的不斷後退,畢竟槍刺不如建奴手中的刀槍好用。

而這個時候,船上的火炮再次開火了,把大量的炮火射向建奴後方陣列,這一次是船上所有的火炮。

爲了大量的殺傷建奴,炮火甚至是從明軍頭頂飛過,落入到建奴隊列之中,有的射角設的不好,竟然落入明軍陣中,這個時候,船上炮手完全不顧自身的傷亡了。

在明軍火炮的猛烈攻擊下,建奴隊列短暫的混亂了起來,衆多的建奴舉起盾牌,試圖遮擋連綿不絕的明軍炮火,然而在炮彈面前,再堅固的盾牌又哪裏阻擋的住?

就在火炮猛烈開火之時,更多的明軍從船上下來了,跳入了腰深的河中,向着河岸涉水行走,以盡快的加入作戰的隊列。

論近戰能力,平遼軍遠遠不如建奴八旗,然而有着船上火炮的支援,建奴想把他們消滅或者趕入水中也不容易,雙方就在河岸附近糾纏起來,每時每刻都有數以十計的雙方士兵摔倒在血泊之中。

平遼軍和建奴打的還有來有回,而此時的祖大壽部已經陷入的非常危險的境地。

若是論個人戰力,祖大壽部精銳并不比建奴差上多少,更何況他們的人數幾乎是攔截的多爾衮部兩倍。

然而到底是餓了多日,祖大壽部大部分士兵的體力根本跟不上,一開始靠着一口氣撐着能和建奴殺得勢均力敵,但是時間稍微已久,大部分士兵便手腳發軟,便再也不是建奴的對手。

眼看着衆多的手下被建奴殺死,祖大壽怒了,他端坐在唯一一匹活下來的戰馬上,沖着部下厲聲吼叫:“兄弟們,都給我沖過去,今日若是不能沖破建奴的攔截,咱們所有人都得戰死!”

“兄弟們,沖上去,建奴現在在大淩河就剩下這些人,隻要擊敗他們,咱們就能逃出生天!”何可綱也高聲叫道,戰鬥打到這個份上,明軍的将領們也已經看明白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現在建奴大部分軍隊不在大淩河城外,現在是全軍沖殺出去的最好機會!

祖大壽部明軍都沖出城去和建奴激戰着,大淩河城内,兩萬餘民夫則在艱難的等待着交戰的結果,若是明軍勝利,他們便會跟随在軍隊之後逃出生天,若是明軍戰敗,他們所有人的命運将不知落到何等田地。

有民夫爬到城牆上,看着城外激烈的厮殺,看着祖大壽部官兵被兇惡的建奴不斷殺死,有的吓得瑟瑟發抖,有的則義憤填庸!

“各位父老兄弟,若是官軍戰敗,咱們所有人恐怕都難以活命,”一個強壯的民夫站了出來,沖着附近其他民夫高聲喊着,“爲了活命,爲了回家見到咱們的父母妻兒,咱們和建奴拼了!”

“殺建奴,活着回家!”

“殺光建奴,活着回家!”

一些民夫呐喊着,其他民夫紛紛跟着呐喊,民夫們紛紛尋找各種武器,挖土的鐵鍁,鑿石頭的錘子,以及築城用的其他工具當做武器,實在找不到武器的便随手撿起一塊石頭,呐喊着跟着大隊向着城外沖去。

百人之中必有英傑,兩萬的民夫中自然不乏有血氣的漢子,在這些人的帶領下,大部分民夫都呐喊着向着城外沖去。怯懦者猶豫良久,眼看着身邊的夥伴都沖出去了,便也拿起武器跟随在後面。

祖大壽看着被建奴殺得節節敗退的部下,内心中充滿了絕望,正在此時,身後無數的呐喊聲傳入耳中,他震驚的看去,便看到無數的民夫沖出的城門或者順着城牆滑到城下,越過正在和建奴作戰的部下,向着建奴猛沖過去。祖大壽震驚的看到,這些往日溫順的民夫,此刻爆發出了極大的力量,拿着簡陋的武器向着建奴發動了積極猛烈的進攻。

當然這些沒有訓練的農夫根本不是建奴的對手,但是他們人數是如此的多,一個民夫被建奴殺死,更多的民夫沖了過去,把那個建奴撲倒在地,錘頭鐵鍁石頭并舉,那個建奴在很短的時間便沒了聲息。

兩萬突然沖出的民夫仿佛是壓在駱駝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決定了戰鬥的勝負。他們也許不懂戰技不懂配合,若是正常情況下隻需要一千八旗便能把他們殺得落花流水。然而現在,八旗兵力敵城内和河中的兩支明軍,已經把所有的兵力都派上,所有的兵力都處在和明軍的交戰之中,面對突然出現的民夫完全沒有準備,更何況這些民夫數量是如此的多,遠超出八旗兵數倍。

而看着無數民夫從自己背後沖出,奮不顧身的向着建奴殺去,祖大壽的部下也受到了鼓舞,再次迸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勇猛的向着建奴發動了反攻。

在祖大壽部和民夫兩相夾攻之下,多爾衮手下的八旗兵終于亂了,很多八旗兵内心深處出現了恐懼。在和明軍作戰十多年,他們還從未這麽恐懼過,因爲明軍也從未表現出如此強大的作戰意志,然而現在,他們遇到了!因爲遇到了一支陷入絕境又看到希望的軍隊,還有跟随軍隊的兩萬民夫。

明人瘋了!

多爾衮部終于亂了,很多八旗兵恐懼了,眼看着一個個同伴被明軍被明人民夫殺死,看着沖過來的無數明軍和民夫,他們内心深處生出了恐懼,一些人不敢再戰,向着壕溝方向狂逃而去,隻要跳入翻越壕溝便有可能逃出生天。

八旗兵雖然強悍,但也是人,是人就會恐懼,是軍隊就會戰敗就會混亂,這些根本無法避免。

盡管多爾衮暴跳如雷,卻根本改變不了這種結果。最終他也隻能在幾個白甲護軍的保護下,向着壕溝方向狂逃而去。

建奴逃了,建奴竟然逃了,祖大壽從軍幾十年來,和建奴打了也有十多年的仗,還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發生,不由得心中湧起一股激情來,原來,原來老子也能戰勝建奴啊!

當然,祖大壽并不知道,現在的他戰勝建奴是何等的僥幸,若是沒有王業泰讓李彥直提醒孫承宗給他撥了一部分糧食,大淩河城堡内的糧草在建奴圍城數日時便會吃盡,哪怕他殺光全軍的騾馬也決計支撐不了這麽多天,而他必然還會像另一個時空那樣,會下令殺掉民夫充饑。而若是他真的下令吃了民夫,就不會有今日民夫們舍生忘死的幫他,幫他作戰!

當然,現在的祖大壽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他隻知道現在一是要迅速擴大戰果,再就是派兵夾擊德格類,和河中的援軍會合!

一萬多軍隊被他分爲兩部分,一部分由何可綱率領随同民夫向着逃跑的建奴展開追擊,他自己則率領剩下的軍隊,從背後向着德格類部發起了進攻。

多爾衮部敗了,擁有七千八旗的多爾衮竟然敗逃了,這完全出乎德格類的意料。而現在祖大壽帶着部下從背後攻來,河中的明軍大部分也已經登岸,正在向着自己發動反攻。

而此時,德格類的手下活着的已經不足兩千人,幾乎已經折損了一半的軍隊,這些軍隊大部分折損在船上的炮火和明軍的火铳之下。

一千多人的軍隊,如何抵擋明軍兩面夾攻?弄清了占據之後,德格類絕望了。

“貝勒爺,咱們也撤退吧。”身邊的一個戈什哈高聲叫道。

“撤退,怎麽撤啊?”德格類苦笑了起來,陷入兩面夾攻,便是想撤退也不容易。

無數的明軍沖了過來,一千多建奴陷入了四面包圍,雖然他們依然英勇,戰力依然強悍,但在友軍逃跑自己又被包圍之下,大部分心志已經被奪,士氣已經降落到了極點。

德格類狂叫着,揮舞着大刀左劈右砍,一個個明軍士兵慘死在他的刀下。

周遇吉帶兵猛攻着,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如同瘋虎一樣的德格類,他冷笑一聲,向着德格類沖了過去。

一腳踹翻一個攔路的建奴,又用槍杆撥開一個明軍,眼前終于豁然開朗,周遇吉狠狠一槍向着德格類刺去。

德格類戰鬥經驗豐富至極,舞動着鋼刀架開了周遇吉的長槍,回手一刀便向周遇吉胸口劈去,周遇吉冷笑了一下并不躲閃,而是猛地收回槍杆,再向着德格類胸口狠狠刺去,竟然采取了兩敗俱傷的打法。

德格類的鋼刀劈砍在周遇吉的胸口,斬斷了胸口的铠甲,劃破的一層皮膚,卻無法再有寸進,因爲周遇吉的長槍刺透了他的護心鏡,深深的刺入他的心髒,心髒被刺的一瞬,渾身的力量便徹底消失。

擡腳踹開面前的八旗貝勒,周遇吉冷笑一聲,管都沒管胸口的刀傷,向着其他建奴沖殺了過去。

......

厮殺聲漸漸的停了下來,戰場上所有的建奴都成爲了屍體,何可綱率人追趕了一會兒,因爲饑餓無力也無法再追,便帶人趕了回來。

大淩河城堡到大淩河之間的空地上,屍體堆積如山,然而祖大壽的部下已經無力提刀去切割建奴的頭顱,雖然每一顆頭顱都能換取數十兩銀子,因爲此時他們已經徹底的精疲力盡,一個個坐在血迹斑斑的地面上劇烈的呼吸着。

周遇吉已經裹好了胸口的傷勢,也沒有理會戰場上的建奴首級,而是命令部下從船上運下一袋袋的糧食,就在這河邊支起了大鍋,舀了河水在鍋中開始熬起粥來。大淩河城的軍民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不讓他們吃點東西根本沒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在下祖大壽,請問帶兵的是哪一位将軍?”祖大壽拄着一根長槍走了過來,抱拳向着衆人道。

“在下周遇吉,東江鎮平遼軍副将,奉平遼将軍将令,率部前來支援大淩河城,見過祖将軍。”周遇吉回了個軍禮,不亢不卑的道。

論軍職他和祖大壽相去甚遠,當年他隻是遼西軍一個百戶時,祖大壽已經做得左都督甯錦總兵。可是現在的周遇吉,在氣勢上完全不輸祖大壽,不僅因爲這次救了祖大壽,更因爲這一年來面對建奴打下的一次次勝仗。

“周遇吉,你前年不是在甯遠當百戶,後來被調入了京營嗎?”祖大壽身邊的何可綱突然道。

“正是末将。”周遇吉微笑道。

“短短的兩年時間,從一個百戶做到一鎮副将,手下有如此英勇無匹的軍隊,周将軍你很厲害啊。”何可綱歎道,他和祖大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末将不過是一庸人,幸虧遇到了我家将軍,才有如此的機遇。”周遇吉向着遼南方向拱了拱手,謙遜的道。

“好一個平遼将軍,以弱冠之齡便立下如此之功,祖某自愧不如也。”祖大壽歎道。

建奴被擊敗了,大淩河城内的數萬軍民得救了,周遇吉的任務可謂圓滿的完成。

祖大壽的部下幾碗粥灌入肚子,力氣也漸漸恢複了過來,然後開始收拾戰場。

此戰建奴在戰場上丢下的屍體有六千多具,隻有三千來人跟着多爾衮從大淩河城逃跑。

斬獲六千級,這是前所未有的大功,隻有王業泰轉戰建奴腹地兩千裏取得的戰果才能比拟。

當然這場勝利是周遇吉部下的平遼軍和祖大壽部聯合完成,戰功當然歸雙方所有。

祖大壽沒有像以往那樣勇于搶奪功勞,因爲是被周遇吉所救不好意思,畢竟沒有周遇吉前來,他還被圍在大淩河城中,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大勝。

所以對戰後首級的分配,祖大壽表現得很謙遜,要把大部分首級讓給周遇吉。

周遇吉則推讓着,因爲救出祖大壽便是最大的戰功,沒必要再斤斤計較一些首級,倒顯得不大度。而且對遼南來說,若是能因爲此戰和遼西軍結下善緣,倒也不失一件好事。

最後雙方議定,戰場的繳獲雙方各占一半,功勞大家平分,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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