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之後至少有個人樣,把妹子……不是,練劍法,掐法訣什麽的都比現在方便的多,有什麽裝備也好穿,關鍵是更自在啊!
我這是什麽上古血脈啊!還霸王,還陸行鳥?有這麽坑雞的麽!
完了,全特麽完了。
一直渴望的變成人的最佳機會……
麽得了。
“梁哥……”土撥鼠見狀,想安慰幾句。
梁涼一擡翅膀:“别說話,我想靜靜。”
徐金銀馬上識趣地閉緊嘴巴。
一秒後,梁涼擡起頭來,精神滿滿:“準備好了沒,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去找大部隊。”
徐金銀:???
……
逃避和自怨自艾不是梁涼的風格,他決定面對現實。
靈獸的化形,一百個裏面有九十九個是在渠光期完成的,有少數特殊的,要到渠光期後期才能化形。
所以變成人這件事是肯定能做到的,隻是時間早晚問題。
在巫雲寨嘛,反正也看不到什麽妹子……
咳,在渠光期反正也學不會什麽法術,自己這血脈也不像是擅長法術的,能不能掐法訣暫時不重要,至于其他的,慢慢練吧。
三人很快收拾完畢。
那内丹最後隻剩下一小塊,其中靈力已然散盡,不能吃,也來不及吃了,梁涼将其丢進湖裏,直接出發。
一夜的修行,三人各有收獲,尤其服用了巨蟾蜍内丹後,都精力旺盛體力充沛,穿山越林不在話下,大家都悶頭趕路,用最快的速度趕向廢棄寨子。
期間梁涼随便找了片小藤條,把煩人的劉海綁了起來,這遠古霸王雞,不是,霸王陸行鳥到底厲害在哪兒,梁涼不知道,這一身毛發倒是夠濃密的。
……
一路疾奔,梁涼深切地感覺到,進階之後這副身闆真真強壯了太多,普通的山路如履平地,有擋路的亂枝灌木,隻要一翅膀扇過去,立刻咔嚓碎裂,力道驚人。
按照梁涼的經驗,現在以他的肉身強度,絕對能穩壓普通的渠光初期修士,前提是對方沒有太厲害的靈器。
待到達寨子,隊伍大部分成員已經醒來,正活動身體準備出發,梁涼帶着小黑和土撥鼠,很是低調地混入其中,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停下來。
不過再怎麽低調,梁涼這樣子可太紮眼了,一身奔放的火紅色雞毛,飄逸的長尾巴,腦門兒上性感帥氣的小辮子,都深深地吸引着周圍靈獸和修士們的目光。
三人坐下來,徐金銀才有時間向梁涼道謝:“梁哥,昨晚我太沒用了,那麽拖後腿,梁哥你還把東西分我一份兒……”
“是不是很感激我?”梁涼聞言笑道。
“那是肯定的啊!”徐金銀重重點頭。
“以身相許?”梁涼又道。
徐金銀:……
“開玩笑,哈哈,”
梁涼哈哈一笑,心知徐金銀并不明白地圖的妙用,便道:“那蟾蜍是我們合力拿下的,戰利品我們三個用綽綽有餘,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以後的日子還長。”梁涼意味深長地補充道。
土撥鼠和梁涼目光相對,認真點點頭。
通過昨天的戰鬥,梁涼算是看透了。
他空有顆輸出的心,這身闆卻是實打實的坦克,最多算個近戰半肉,而小黑不論從身形還是先天妖術的威力上看,才是實打實的頂級ap,前途無量。
至于徐金銀,梁涼從内心深處,還是很看好他的。
沒錯,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尤其是看到那幅地圖背面“巫雲聞家”的印鑒後,梁涼已經想起了這個徐金銀的大概劇情,也就明白了,當年在遊戲裏,這隻小土撥鼠爲什麽給自己留下了個好印象。
這種向往修行,不畏任何阻力,堅持自身信念的不屈意志,不正是《諸天》這個遊戲想傳達給玩家們的麽。
想到這兒,梁涼呼出了人物面闆,仔細看了看進階之後的變化。
進階之後,修士肉身會得到強化,接下來便是堅持修煉潤養内丹,待内丹完全成型後,再将其化到全身各處,強化脈絡。
這就像把原始的水渠進行拓張擴建,從而使修士吸收利用靈力的效率更上一層樓,即爲渠光。
完成這一步後,便是渠光期大圓滿,接着就可以爲青府期做準備了。
這些都是梁涼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遠古霸王陸行鳥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因爲當初在遊戲裏梁涼主玩人族,對靈獸們的上古血脈了解有限,真龍天鳳之類的他知道,太偏門的就夠嗆了。
“好在可以确定,上古血脈沒有弱者,”
梁涼也隻能這麽安慰自己,心中苦笑:“不過好歹進入渠光期了,算是個良好開端。”
這時,梁涼感覺小黑用嘴巴碰了碰自己,便回過頭來,正好看到有兩隻靈猴往這邊跑過來,腰間各挂一根粗大的獸骨,祁山高大的身軀緊随其後。
祁山的目光首先就落在梁涼身上,因爲這家夥太顯眼了。
不但換了一身紅毛,個頭兒還猛漲了一圈,傻子也能看出來,昨晚梁涼身上絕對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修士之間直接問這些就太沒禮貌了,所以祁山的目光稍稍挪開,落在小黑和徐金銀身上,道:“幾位昨晚怎麽沒回來?”
“在外面迷路了。”梁涼站起來呵呵一笑。
“帶着小黑還能迷路?”祁山皺起眉頭。
“她路癡,而且有恐高症,”
梁涼一本正經:“正好要跟祁隊長你說呢,以後靈禽們探路就别叫小黑了,再耽誤了大家的正事多不好意思,就讓他跟着我們一起吧。”
祁山:……
“沒事,能安全歸來就好,”
祁山面無表情,然後上下打量着梁涼:“不過梁兄你這副樣子是……?”
“啊?哦,這個啊,我天生腎好,毛長的又多又快,”
梁涼咧嘴一笑,扭了扭自己靈活的腰部,目光在祁山身上打量着:“我看祁隊長的毛發,啧啧,有些稀疏,平時可是要注意保養了。”
祁山聽了,就感覺腦仁兒疼。
他沒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纏,而是看向小黑,帶着和煦的笑容:“小黑姑娘,不知道昨天梁兄可曾轉告我的話……”
“别說了,我沒興趣。”沒等祁山說完,小黑便開口打斷,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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