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中心體育館。
校籃球隊成員正在舉行一場隊内碰撞賽,雙方你來我往,很是熱鬧,周圍不少學生觀戰,叫好歡呼聲不斷。
腦門纏了個繃帶的袁虎走進體育館,望了一圈,然後快步朝這邊走來。
他也是校隊成員,雖然是替補,但也有上場的權力,可是因爲他頭上有傷,所以這場隊内訓練,沒有安排他上場。
“東哥。”
他來到觀戰席坐下。
旁邊同樣沒有上場的校隊隊長王喻東扭頭,看了眼他腦門上那塊很惹人注目的繃帶。
“好點了沒?”
“多謝東哥關心,一點小傷,不礙事。”
袁虎不以爲意道,頗爲爺們。
王喻東點了點頭,看向熱火朝天的球場。
“葉辛那小子,這兩天有什麽動靜?”
“東哥,我正要和你說這事。”
作爲葉辛的同班同學,估計沒有比袁虎更合适的内奸了,這厮眉頭緊皺,立即彙報道:“葉辛那小子這兩天,什麽動靜都沒有,每天都老老實實的上課,完全像是沒把和東哥你的比賽放在心上。東哥,我懷疑他是不是忘記這事了?”
“忘?怎麽可能忘。就算他忘記了,也會有人不斷提醒他。”
王喻東哂笑,與此同時,眉頭也是微微皺起,扭頭看向袁虎。
“他這兩天真的沒有加強訓練什麽的?”
“沒有。”
袁虎搖頭。
距離東區籃球場那場沖突,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以來,他一直扮演着一個稱職的奸細角色,密切的關注葉辛的一舉一動,可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子居然任何臨戰突擊的打算都沒有,整天和鄧文修那些人嘻嘻哈哈,日子過得快活得不像話。
“東哥,那小子不會是知道自己輸定了,再怎麽努力也改變不了,所以幹脆放棄了?”
袁虎目露思索之色推測道。
獅子搏兔,尚用全力。
監視對手的行爲舉動,那是基本的戰略規劃,他不覺得有什麽不對。
當然。
王喻東也同樣這麽認爲。
可是從袁虎這裏得到的消息反饋,卻讓他情不自禁起了疑慮,眉頭越皺越緊,陷入了沉思之中。
憑借個人直覺,再加上葉辛那天的表現,他都不覺得對方會放棄治療。
“會不會,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所以刻意防着你?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晚上偷偷找個沒人的地方暗中訓練?”
王喻東猜測道。
袁虎一愣,繼而大點其頭。
“有這個可能。”
畢竟,他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跟着那小子,如果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