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許哥,來我搭把手……”
許家男人關了電閘後,往兩人的屋裏牽條電線進去。
陳夢川和趙婉瑜住的兩間屋子是一間大柴房改的,中間砌了一堵不到2米高的牆隔斷開,屋子是瓦房,因爲以前隻是堆柴,連電線都沒牽進去。
一陣忙活之後,總算是點亮了屋裏頭的燈,又在兩間裏頭布上了排插,才算解決了用電的需求。
掏出手機看了看,給孫仲勇撥了個電話過去,占線通話中。琢磨着大概是跟郭思明在鬥智鬥勇,便笑笑的走了出去。
天色正一點點的開始變暗,出了大院子,能聽到學校那頭有一些歡笑聲。
“喂,你要去哪?”趙婉瑜從身後問道。
雖然有些不想搭理她,但還是看了她一眼,說到:“我不叫喂,我有名字,陳,夢,川。”
“對不起。那我叫你川哥?你叫我婉瑜或者小魚兒都可以。”趙婉瑜說到。
“随你,你高興就好。”陳夢川回了一句。
“川哥。”趙婉瑜認真的喊了一聲。
陳夢川微微愣了愣,趙婉瑜竟然喊出了一些親切的感覺。
琢磨了一下是繼續叫她趙小姐?還是直呼其名叫趙婉瑜,又或者直接叫婉瑜?會不會太親切了?陳夢川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
“你的新公司也是做人工智能的嗎?”
陳夢川看了她一眼,趙婉瑜的智商似乎終于上線了。
“會做一些别的。”陳夢川回了句。
“對不起川哥,剛才我不是故意聽你電話的。”趙婉瑜道了個歉。
“我語氣不好。”陳夢川摸了摸鼻子,自己剛才确實生氣的兇了她。
趙婉瑜撇撇嘴:“哼,何止語氣不好,你剛才兇死了。”
“有嗎?你肯定是看錯了。我這人脾氣出了名的好,重來不會兇别人的。”陳夢川打了哈哈。
“得了吧,不過我剛才聽你說一些招人,人事的事情?你們公司要招人嗎?”
“你想跳槽?”
趙婉瑜一哽,頂了一句:“那也得等你公司上了市。”
“我們沒打算上市。”陳夢川笑了笑。
“你這公司才成立幾天,說得好像你想上市就能上市一樣。”
陳夢川突然想到了些什麽,把目光投向了趙婉瑜。
趙婉瑜一愣,被陳夢川突然直勾勾的看着,莫名的一慌,雙手交叉護胸:“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許書偉跟陳冕堂在你們公司待得怎麽樣?”陳夢川認真的問。
聽到他的話後,趙婉瑜松了口氣,但随即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眼神:“怎麽的?公司才成立,就打算挖我們柯大的人了?”
“别說他們在柯大幹得好好的了,就算他們在柯大幹不下去了,你就請得了?許總跟陳總我聽王姐說,那都是年薪上千萬的大咖,你這小廟能容納得下?”
陳夢川笑了笑,心裏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許書偉,被譽爲青華人工智能第一人,理論知識排在國内前列,4年前被柯大從夏科院生生挖走,在早期軒轅的計劃檔案裏,陳夢川看到過不少許書偉留下的設想和觀點。在迷夢中,後來自己雖去了島國,但一直都有關注許書偉的許多新的理論和對人工智能猜想,對許書偉神往已久,一直想與他面對面交談,還曾經幾次發郵件邀請他來島國,但一直都沒能成功,兩人的交流一直僅限在郵件上。
陳冕堂,美籍華人,畢業在世界最頂尖的哈佛計算機人工智能博士學位,甲骨文Oracle公司的核心技術成員,在甲骨文Oracle公司服務7年之久,2年前被柯大挖角成功,是柯大現在人工智能大型機械領域的NO.1,也堪稱目前世界上最頂尖的人工智能大型計算機領域專家。
雖然自己現在的水平完全足以秒殺他們,但這是基于20年的科技領先優勢。倘若許書偉和陳冕堂兩人能夠加入自己的話,毫無疑問川智子的進度一定會更快的孵化出來!
想到這裏,陳夢川深吸了一口氣,對趙婉瑜露出了最爲善意的目光和笑容。
前幾秒鍾還在嘲笑着陳夢川的趙婉瑜,突然全身一寒,被陳夢川的笑容硬生生吓退了一步:“你……幹嘛,這幅表情。”
“額?笑容不自然嗎?”陳夢川露出更加和藹的笑容和目光。
趙婉瑜連退三步:“你走開,離我遠點。”
“婉瑜,我跟你商量件事。”
“姓,姓,姓,你加上姓喊我。”趙婉瑜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從頭起到了腳尖。
“呵呵,不是你讓我喊你婉瑜的嗎?”陳夢川努力試着讓自己的笑容和目光更加溫柔一些。
“我改主意了,你……你叫我趙小姐,趙小姐就好。”趙婉瑜不停的擺手,額頭上一道冷汗滑落。
陳夢川又走上前一步,充滿情感的看着她:“你叫我川哥,我叫你趙小姐,那多不合适。”
“啊!!!”趙婉瑜終于承受不住,大叫一聲,朝學校的方向逃一樣的飛了過去。
額?我的表情哪裏不對嗎?陳夢川陷入思考。
溪安市裏,酒店裏的郭思明表情陰霾,挂了電話之後,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試着自己的情緒。一旁的助理看着他手上的水果X,小心髒砰砰亂跳。
捏着手機的郭思明,呼吸越來越沉重,腦子裏無數的憤怒讓他整個人的臉都紅了起來。
“陳夢川,你TMD王八蛋,欺人太甚!!!”揚起手,郭思明怒吼着把手上的手機摔在了牆角。
“郭哥!!”助理慘叫一聲,來不及阻攔,看着自己的手機飛進了牆角。
摔完手機後,郭思明心情平息了許多,沉悶的說:“對不起,小李,我沒控制住自己情緒,手機我會賠給你們一部全新的水果XR。”
“沒關系,沒關系,郭哥,是這陳夢川欺人太甚。”兩個助理連忙說道,心裏舒服了一些,用了一年的X換最新XR,就當手機丢了吧,兩人心裏安慰自己。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陳夢川取出電話,是孫仲勇打來的電話。
“孫哥。”
“夢川,郭思明沒同意,大概是覺得我們獅子大開口。”孫仲勇笑了笑,1人天50萬,這價格都比得上娛樂圈裏二線明星的出場費了。
“孫哥,郭思明沒那權利去拍闆,這事兒他得找郭志東,那老狐狸會同意的,他自己在外面有好幾家人力外派公司,這筆錢,他不出也得出。”
孫仲勇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會走人力外派的方法,自己掏這筆錢幹夏科院的項目?”
“嗯,他的人力外派公司和夏科院簽完合同,再跟我們簽人力外派合同,等于這筆錢,夏科院承擔小頭,他承擔大頭。”陳夢川解釋道。
“那我是不是報低了?”孫仲勇捉摸着,是不是再擡一次價?
“孫哥你報了多少?”
“5天,每人天數60萬,本想着留點空間給他殺,賺他200萬就好。”孫仲勇笑着說道。
陳夢川無所謂的說到:“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死,孫哥,你看着報就是了,另外合同簽署的時候,留點心,把違約金簽高一些,不然另外30%的尾款不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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