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生在這裏胡說八道,可是陳柄權卻不是那樣一個好忽悠的人,他冷笑了一聲:“你們這些個家夥,一個一個的都号稱專家,結果到了這裏,卻屁用不頂,而且還td千方百計的想要打壓真正的能夠治病的病人,你說你們這些廢物還有什麽用?現在我爹好不容易好了,你們還要在這裏說風涼話,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适?剛才說風涼話的,現在馬上給我滾蛋。”
病房裏面的衆人頓時面面相觑。
這個陳老先生,那可不是他們能夠招得起的人物,陳老先生的兒子雖然說年紀不是特别的大,可是在東南省,那也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
他們來到這裏不但沒有起到什麽作用,剛才還和秦軒惹上了矛盾,這好像是莫名其妙的就惹到了陳家呀。
特别是周醫生,現在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複雜,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我們走!”
周醫生感覺尴尬無比,最後沒有辦法,還是隻有離開了。
這個病房裏面,一下子就少了一半的人。
“秦軒小友果然好手段啊,我叫張中全,當了這麽多年的醫生,還從來沒有見過想秦軒這樣的神醫!隻是不知道秦軒小友現在在什麽醫院工作,能否轉到我們醫院裏面來?”
此時,一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人帶着笑容握住了秦軒的手!
秦軒來到這裏的時間雖然不算長,可是他對于這裏的情況還是非常地了解的!
這個張中全,就是這個東南省中心醫院的院長。
張中全當然也是一個聰明人,發現了這麽好的一個醫生,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弄到他們的醫院裏面來。
畢竟,如果在他們的醫院裏面能夠多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坐鎮的話,那麽給他們的醫院帶來的利益,同樣也會增加不少。
“額,我現在沒有醫院,不過我也不喜歡在醫院工作!”
秦軒回答的也非常的幹脆,也算是含糊其辭的拒絕了張中全的邀請。
可是這個張中全卻不是一個那麽容易放棄的人:“原來是這樣啊,我現在對秦軒先生那真的是越來越好奇了。秦軒先生如果不願意來我們的醫院的話,也沒有什麽關系,不過還請時易先生,一定要留下一個聯系方式,後面咱們再多交流交流。”
所謂的多交流交流,實際上的意思應該就是說,後面他們這個醫院裏面如果遇到什麽得了疑難雜症的病人,他們搞不定的話就會來找秦軒幫忙。
秦軒對于這樣的事情,那當然是毫不排斥,于是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可是他才剛剛走出醫院,忽然在他的背後,又跟過來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也是那些被請來的專家,剛才的時候,陳先生一聲怒吼,趕走了一半的專家,可是還有一部分留在這裏。
這些個家夥上前來找秦軒,似乎也沒有什麽别的意思,好像通通都是跟秦軒要聯系方式,說是有機會交流交流。
當然至于交流的目的,那就不知道了,這些人當中有些人,或許真的是想要和秦軒交流,可是有的人确實想要跟秦軒學習一下醫術方面的知識,可是他們因爲礙于輩分,所以不好明說,當然還有一些家夥,估計也是想要再遇到完全無法治療的病人的時候,打算找秦軒幫忙。
當然對于這些人,秦軒倒是不怎麽排斥,雖然說昨天在那個會議室裏面這些家夥說不定也說過不少的風涼話,不過秦軒覺得自己還是挺大度的,至少這些家夥沒有太過得罪自己。
打發走了這些人之後,他才總算感覺清靜了。
他離開了醫院,把手插在口袋裏面,在大街上閑逛。
不得不說,這裏畢竟是省會城市,還真的是比江城市繁榮多了,别的不說,那些大街上走的美女,都要比江城市多不少。
可是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人迎面撞來,然後重重的倒了下去。
“哎呀,你這個人是怎麽走路的,哎呀我的腿,我的腿好像被撞斷了。”
那是一個剃着小平頭的男子,年紀大概0歲出頭,一雙眼睛咕噜噜的轉,眼睛裏面充滿了腳下的目光。
“大哥,你沒事兒吧?”
“我都這樣子了,你還問我有沒有事兒?你難道沒有看到嗎?我的腳都被你撞斷了,你這個家夥,走路也太不長眼睛了。”
秦軒不由得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在這年頭居然還有碰瓷的人,而且這碰瓷的方式還他媽這麽傻逼。
這麽一下子就把腿給撞斷了,這人難道是傳說中的豆腐渣做的嗎?
“大哥,我剛才幫你看了一下你的腿,沒事兒,你還是起來吧,你看這地上還是挺髒的,你就這麽坐在地上,這有一點損害你的形象啊。”
秦軒攤了攤手,想要讓這個躺地上的小平頭起來。
“你看過沒事兒?你瞧瞧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看過我沒事兒我就真的沒事兒了?你是醫生嗎?你說我沒事兒我就沒事兒?”小平頭在地上滾了兩轉。
“那是當然,我就是醫生,你要相信我。”
秦軒一臉“真誠”地說道。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小平頭現在卻不管那麽多了,突然大喊大叫起來。
在短短的一會兒時間裏,居然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了一大堆人。
“二哥,你怎麽樣了二哥?你沒事兒吧?”
“我的腿被這個小子撞斷了!你們找他,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沒有想到這些家夥居然還有同夥啊。
秦軒搖了搖頭,還是非常淡定地說道:“我真的是醫生,我已經看了,他确實沒事兒。當然,如果他非要認爲自己有事兒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他一下!”
“你說什麽?小子,你膽子太大了吧?撞了人,居然還敢這麽嚣張?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賠錢的話,就别想離開這裏!”
秦軒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他在說話間,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根銀針,冷不丁地插在了那個小平頭的某個學位上。
“媽呀呀呀呀……好癢好癢好癢!”
小平頭突然慘叫起來,滿地打滾,不知不會當中,他那個所謂的斷了的腿,也變得靈活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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