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上遍地鋪陳着如網一般的怪異藤蔓,人攀附在上邊時,得需要時刻留意腳下,否則被繞上了,将會結成死結,越掙紮越緊……
陳漸興的身手非常靈活,他就像一隻猴子一般便超越了我,攀爬到我前面去了。
本以爲到達這崖頂便能見到古星河那小子,結果依然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他這人還算靠譜,至于他這麽長時間沒來與我們會合,我猜想他一定是出事了,最大的可能便是他被下邊那幫人給捉住了。
我此時下意識地擡頭望去時,師父也不見了,他沒跟下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自己心裏慰藉道。
經過在山崖上與藤蔓的掙紮,我終于看清了下邊的情況,下邊有兩個白袍教徒圍坐在篝火旁烤肉飲酒。
這兩人算是活人,與之前在鎮上所見的傀儡截然不同,我能看清他們的面目,均滿臉橫肉。
這時,他倆身旁起了一陣詭異的卷風,席卷着地上的積葉,形成了一道長長的帷帳,朝着不遠處的樹叢中飄去。
這怪異的卷風很顯然是陳漸興所爲,目地便是引開那兩人。
下邊那兩人見到如此怪異的景象後,便放下酒壇和食物循着卷風而去。這是一個切入的好時機,我立即抓住了。
下去後,我便蹑手蹑腳地朝岩洞而去。從外邊看,岩洞裏倒映出了彩光來,估計存在裏邊存在着大量會發光的鍾乳石。
“什麽人......”洞口駐守的小喽喽剛一出聲,便被我擊暈。
“叮咚!叮咚......”洞裏很安靜,滴水聲十分清晰。
剛進去沒幾步,一隻手便突然搭在了我的肩上。
本來在這種幽暗的環境中,人的腦弦就繃得緊,再被這樣一刺激,那感覺猶如被電鳗狠狠地電了一下。
我随即伸手拉住了那隻手,然後轉身順勢按住那人的背擒住。
“心哥,疼疼疼......”陳漸興小聲求饒。
“喂,陳漸興,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嗎?在我背後搞什麽突然襲擊?”我松手将他拉起,與他耳語。
“我不是想着來和你會合麽。”他顯得一臉委屈。
“事情辦妥了?”我問。
“嗯。”他點了點頭。
“那你随我進去吧。”我與他招手。
“老爹......”我們進去後,在岩洞中集結了十來個人,他們圍繞着中間臨時搭建的祭祀台正在俯首祈禱,而祭祀台上便綁着幾個人,見陳漸興如此激動,我料想這綁着的幾人中便有一個人是他老爹。
“行啦!”我捂住他的嘴,一把将他抵到洞壁,“想要救人,就别意氣用事,否則人救不出來,我們自己的命也得搭進去。”
“唔唔唔~”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後,不住地點頭吱聲,我才放心将手松開。
“心哥,這幫人抓人來到底想要幹嘛?”陳漸興與我耳語道。
“靜觀其變。”我扭頭對他說道。
“可是......”他仍焦頭爛額地怯懦道。
“噓!”我想讓他安靜,便遞去手勢,“我正在想辦法,你别着急。”
見他安靜了,我便在朝那幫人投去目光。
“恭喜舵主!”那幫人中,一名手下與領頭的開口道,“這事若成了,以後‘新月會’便是舵主您的天下了!”原來這群人私下在搞内亂,然而我依然不明白他們聚首在這裏是何原因。
“啊哈哈......”爲首這人突然對其手下下了毒手,他撒出的‘蝕骨粉’将那人瞬間酸化成了血水。
随後,其餘部下紛紛跪下朝他俯首。
“這......”我驚訝道,“太兇殘了吧!”
“什麽人!”我們被發現了。
“你,你,你去瞧瞧!”爲首的那人察覺到了動靜,便吩咐手下道。此時,我們收回腦袋,背貼在洞壁,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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