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塵笑笑:“大概是吧!”
“小叔你不要臉。”她趴在他的背上撒嬌。
一會兒,顧安西才軟乎乎地說:“我去小餐廳幫你買飯。”
一邊說一邊把薄熙塵手裏的資料放下了,裝作兇巴巴地開口:“不許看了,成天就知道看文件。”
薄熙塵笑笑:“我現在是工作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你有一半屬于我。”她霸道十足。
薄小叔覺得挺有意思,伸手把她拉過來坐自己懷裏,摸摸她的頭毛,又捏捏她的臉,這才慢吞吞地說:“我記得我是有好好盡心盡力的,夫人有哪裏不滿意可以和我說。”
他不要臉!
顧安西跑了。
薄熙塵笑笑,又低頭看着手裏的資料,他正在研究華爾實驗室的項目,得從頭補起……
這邊顧安西才走,那邊王競堯就來醫院了,倒沒有直接去看林桦,而是先到陳明的病房裏轉了轉。
陳母受寵若驚過後,倒是挺直白:“王先生來看林小姐的啊?”
王競堯,臉色黑了一半。
陳明雖然老實,畢竟跟在他身邊也久了,哪裏會不知道他的心意,看了一眼自己老母才又對着王競堯說:“謝謝王先生特意來看我,一會兒也可以順手看一下林小姐,我聽安西說她精神不太好,還是需要熟悉的朋友安慰的。”
王老哥哥贊許地看一眼陳明,随後就開口:“是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又是一個女孩子,林桦一直平順哪裏經過這些事情。”
說到這個,陳明把自己老母支開了,這才對着王競堯說,說時是有猶豫的,也有些不顧一切的意思:“王先生,風家那裏,特别是風家大房那裏對林小姐很有意見,您是個極聰明的人想也知道是爲了什麽,所以……”
他是一個充滿了正義感的人,思前想後最後還是問出口了:“您是打算娶江朝歌還是林小姐?”
王競堯是十分意外的,沒有想到陳明還有這洞若觀火的本事,他摸摸鼻子坐到沙發上,又看看陳明。
陳明直勾勾地回視。
過了一會兒,老哥哥笑笑:‘這麽嚴肅幹什麽,不過就是老朋友之間的關心罷了。談不上娶啊娶的,再說人不是有風笙了麽,現在談這個不是存心給人添堵麽?’
陳明直通通一根腸子,很是耿直地說:“王先生沒有這個意思,就不要招惹林小姐了吧,她現在在風家那裏已經不好做人了。”
王競堯的臉色沉了些下來:“有什麽不好做人的,這也不是林桦的錯,再說了,林桦和風家以後也沒有什麽關系了。”
陳明雖然情商不是特别地高,但是從王競堯這幾句裏也聽出點兒意思來,他不敢再逾越了,閉嘴不提。
王競堯顯然也有些不高興,不過不是對陳明不高興,而是對于風家的人。
風笙出事,風家的人傷心難過,難道林桦就不難過麽?悄悄兒地把事情辦了也不讓林桦出席,這是變相地不承認林桦的身份,林桦這會兒知道了大概也會心寒吧。
老哥哥是個極爲憐香惜玉之人,這麽地一想,過去看林桦時自然是無比憐惜的,倒也沒有逾越,隻是細細安慰了些話,又在方方面面照顧了林家。
他的照顧,風家倒沒有什麽,畢竟是未過門的媳婦兒,可是消息傳到了江朝歌耳朵裏,無疑是驚天大雷。
原本,林桦已經退出戰場了,畢竟她訂婚了,但是風笙忽然就出了事,林桦又是單身了,王競堯前前後後爲了風笙的事情出了不少力,這已經讓江朝歌很不舒服又有些難堪了。
她打聽了消息,十分地急,生怕王競堯再對林桦起了心思,于是又打聽,倒還是好,王先生隻去了醫院一次,而且隻坐了十分鍾就走了,後來也沒有再有過接觸。
江朝歌放下心來,更是花足了心思給王競堯驚喜,倒是變成了十足的女追男,王競堯也沒有對她冷落,吃吃飯聽聽音樂會什麽的,但是更進一步倒是沒有。她又有些急,有一次順嘴提了一下王景川負責過的百億項目。
她一提,老哥哥擦了下手,身體倚到餐椅背上,笑笑:“朝歌這事兒你怎麽不早說。”
江朝歌心裏一沉,但是面上仍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怎麽了競堯?”
王老哥哥一副惋惜的樣子:“這個項目一直是景川負責的是不,上次老太太發話說要給薄家,我是不樂意的。”
江朝歌點頭:“是的,您和薄家現在的關系,确實是不适合。”
王競堯冷笑起來:“可恨就可恨在王景川。”
江朝歌咯噔一下:“他怎麽了?”
“他跑去雲熙集團工作了,小江你不知道?”王競堯一臉的驚訝,随後就痛罵了起來:“他一去我就去查啊,好家夥,這個王景川手段還真的厲害,這些年經營下來替他辦事的人還真的不少,我竟然小看他了,等我發現時,項目已經和薄家簽下了,所以我說你現在告訴我已經回天無力。”
這一番話,真真假假的,江朝歌也信服了幾分,隻是她沒有想到王景川有那個膽子敢直接投到薄家門下,要知道現在最和王先生不對盤的就是顧安西了。
王競堯氣得要破口大罵:“王景川這個吃裏扒外的,我爲什麽不要他了,就是他之前就和顧安西有過交易,一條船上的了,你不要被他老實的樣子騙到了,骨子裏精明着呢,大概也早就不滿我這個上司了,行,走了清淨,這項目就算是分手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