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辛一聽,就知道王競堯在幫私。
他冷笑一聲:“這就得問她幹什麽了。”
王競堯輕笑一聲:“你這就是氣話了!那小混蛋的話不可信,難道我的話也不可信了?下午她一直陪着我喝茶,哪裏來的時間摸到你那裏去,再說了,我們家孩子還小又脆弱,瘦不拉叽的,周預又是一個大活人,她哪裏來的力氣把周預給帶走。”
老哥哥說完,十分有上位者風範地拍拍闵辛的肩:“我理解你這種心情,不過,這事兒真和那小混蛋沒有什麽關系。”
他連敲帶打的,又不惜用身份壓人,闵辛也知道再耗下去也沒有用。
不過,他總是不服氣的,冷聲:“瘦不拉叽?脆弱?競堯你大概不太了解你這位寶貝妹妹啊。”
他踢了腳下一個小東西:“她打穿的。”
王競堯低頭一看,是一個小小的U盤被生生地打穿一個洞。
擡頭時,笑笑:“這孩子運氣也太好了吧!”
闵辛怒火攻心,掃了陳明等人:“收工!”
陳明抓抓頭,又沖着顧安西望過去,顧安西眨了下眼,他就嘿嘿地笑着走了——
他是想問安西剛才那一手怎麽練的,好厲害啊!
安西的意思是,回頭教你。
陳明一本滿足地上車,闵辛卻是臉色陰沉地往前一步:“顧安西,如果被我知道是你,我一定會親自扒了你的皮。”
“威脅還是恐吓啊!”顧安西笑眯眯的,然後看向王競堯:“老哥哥,有人想扒我的皮。”
王競堯這麽晚替她來擦尼股,心裏還有火呢,哼哼:“你那臉皮不值錢。”
說着,他轉身看着闵辛,“周預這麽大人了,又是在别墅自己走的,想來沒有危險,不如你先回去等等,也許後面就有消息了。”
闵辛自然是聽出話裏有話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有王競堯給那小王八撐腰呢,她就真的敢作天作地了。
闵辛最終還是先離開了,走得十分不甘心。
他才離開,老哥哥就想發火,但此時又在旁人的地盤上不便發作,于是想了想,心平氣和地對薄家夫妻說:“老先生老太太想見見她,我帶回去,晚一點送過來。”
薄家夫妻都是人精來着,哪裏不知道自家的崽要挨批了,但是崽今天幹下的事情确實是挺大的,老哥哥罵就罵幾句吧。
于是薄年堯客客氣氣地說:“那是極好的,就麻煩競堯回頭把崽崽送回來了。”
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兒,貪玩忘了時間也是有的。”
王競堯從中聽出偏坦之意,睨了那小混蛋一眼——
呵,上上下下老老少少被她哄得好好的,當真就是能捅天了!
他笑容滿面地把顧安西叫上車,那隻小奶精還想掙紮一下子的:“要不,等小叔回來一起去吧。”
老哥哥哼一聲:“今天老太太就想見你一個人。”
小奶精頭一縮。
薄家夫妻看着車子遠去的方向,不禁都歎息。
薄年堯輕聲說:“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薄夫人也附和:“回頭時大概就是垂頭喪氣了。”
薄年堯打起精神來:“回去了回去了,天塌下來有人給她收拾呢。”
薄夫人:“是喲!我們崽崽就是厲害,就是有本事。”
她頓了一下又神秘一笑:‘那個闵辛我看着确實是外強中幹,有些湊和的樣子。’
薄年堯看看夫人一眼,摸摸下巴:“年輕人啊!”
……
王競堯的車上,顧安西上了車才知道秘書長也在車上,且穿着挺正式的,像是從某個正式場合直接過來的。
一上車,秘書長就含笑側面提醒:“王先生是丢下一個重要會議直接過來的,這個點了肚子還是空的。”
顧安西慫在車子一角,哦了一聲,然後拉了拉老哥哥的衣角,“一會兒我陪你吃飯!”
王競堯捏住那一角衣服,扯了回來,冷笑:“看見你就氣飽了,哪裏還能吃得下飯。”
這裏畢竟有司機不是說話的地方,他也沒有多說——
等到他的私人辦公室,顧安西像小學生一樣站在那裏,面對着老哥哥濤天的怒火,牆上的畫都快被聲浪給掀翻掉了——
“你有幾個膽子啊!闵辛的家裏你還敢偷偷去,如果你是男人,你知道吧,以闵辛那性子早把你……剁了。”老哥哥咆哮:“知道吧,唯一能牽制他的就是周預,你現在把周預給弄走了,這貨不定怎麽個發瘋呢!”
“今天要不是我及時去,薄家他是真的敢搜的。”
“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這樣真刀真槍地幹起來?”
“外面多少雙眼睛看着啊小崽子,你老哥哥這位置坐得燙尼股呢,你還給我惹出這個來,你知道闵辛多想取而代之嗎?”
“老子要是不在這個位置上,你這作天作地的,誰給你擦尼股?”
……
老哥哥說着眼都紅了,他罵一句,小奶精就怕得抖一下——
十分地配合。
王競堯看得冒火:“你少給我來這套,你膽子大得通天,你也會怕?”
“怕的。”小奶精拉拉他的衣袖:‘好啦,别發火啦!’
大人物不滿,又是一頓咆哮。
顧安西哼哼:“肚子餓了。”
“你這崽子,你說你……什麽……肚子餓了?”王競堯狠狠瞪着她:“餓不死你!”
他卻又對着秘書長爽利地說:“去弄幾個菜過來,别太膩人。”
秘書長忍笑,“行,我去弄幾個安西愛吃的菜來!”
2點再更新了,老哥哥真好啊,本來是個絕世大反派,被寫成這樣~~窩也不知道是爲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