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谡自是分開由小池口登岸前往松滋,一路平安無事。
不過五日,就有探子來報:“周瑜率軍自東而來,前鋒大将爲太史慈,引領大笑戰船五百餘艘,共計一萬人爲前部,已經到了虎林。”
劉晔立刻與甘甯對着地圖查看分析一番,忽然一笑:“将軍,晔有一計,可保管叫江東再次大敗而歸!”
甘甯大喜,連忙問:“有何妙計,子揚快說!”
“關門打狗之計!”劉晔含笑說出,神色鎮定,胸有成竹。
“此計具體如何,某還是不大明白!”甘甯隻覺得這些個謀士腦袋就是樣,索性也不去費腦子思考,直接問。劉晔輕語一番,甘甯立刻撫掌大笑:“子揚此計甚秒,江東又要敗了,某真是爲江東的前途堪憂啊!”
甘甯還不忘嘲諷一番算幾句酸化,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甘甯即刻前去安排,劉晔再去差遣斥候各方打探。
入夜十分,斥候來報,江東大軍在虎林靠岸停止不前,讓劉晔和甘甯一時摸不清頭腦,這周瑜到底向做什麽。
一連三天,均是如此,劉晔也來越覺得不對,入夜,忽見東南風起,月色朦胧,好似牛乳一般,讓人不禁有一些迷蒙的感覺。
劉晔放心不下戰事,夜裏巡營,忽聽幾個軍士談論道:“今夜亮蒙紗,明日有大霧啊,希望江東人不要趁機攻城才好!”
旁邊幾人譏笑他道:“你倒是城半仙了,你以爲你是諸葛軍師啊?”
劉晔立刻大驚,頓時問那軍士名姓,那人答道:“在下馬忠,廬江人氏!”
旁邊一人和他有些不對路,立即對劉晔道:“大人,這家夥是個降卒,本是江東周泰手下兵卒,上次江東大敗被俘虜後投降的,大人小心他是間隙!”
馬忠大驚,連忙道:“大人,小人的确是江東降卒,當年江東戰亂,家人離散,我也是迫于無奈投軍讨口飯吃,并非奸細。若是大人不信,可讓人将我看押起來。我不知道什麽大義,但直到報恩,對我好的人,必定誓死相報!”
劉晔聽到他的身世有些感懷,于是道:“其他不論,主公曾今有言在先,誰能奮勇殺敵建功,忠心耿耿,就一定會多加重用。至于是不是降卒,并不礙事!”
馬中立刻感動跪拜餘地。
劉晔道:“你現在是何軍職?以前又是何職?”
馬忠馬上回答:“回大人的話,隻是一介小兵!小人在江東軍中時曾今做過屯長!”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任命你爲什長,你小子可去挑選十人前來我帳前聽命!”劉晔摸摸下巴上的幾根胡須道。
馬忠立刻大喜而拜,轉身就去召集自己要好的同伴。
劉晔心裏召集,先行回了大帳去找甘甯,甘甯聽完版心半疑,就等馬忠前來再次詢問一番。
半個時辰後,馬忠帶了十人前來複明,甘甯立即招進大帳内問話:“你如何知道明日會有大霧?”
馬忠自然認識甘甯,不敢有半點猶豫,答道:“我祖上曾今做過縣令,幼時家裏有些藏書,小人曾經看過一些,尤其對其中寫四時氣候變化和各處人土風情、天氣變化的記憶尤新。今夜天色迷蒙,明月蒙紗,是水氣過重的現象,因此,明日必有大霧。”
“好,若是你說的對,你就立下了大功!劉參軍提拔你爲什長,如果你所說不錯,明日我提拔你爲屯長!”甘甯也知道事情重大,當即許下承諾!
馬忠等人立即大喜過望:“多謝将軍提拔,我等必不服将軍和參軍大人厚望!”
揮退了馬忠,甘甯立即傳令各處營寨今夜嚴守大營,不可懈怠,同時向皖縣高覽,彭澤蔡瑁以及松滋沙摩柯傳書,嚴防江岸!
到了子時,天空果然朦胧起來,天空如同潑過一層牛奶。甘甯與劉晔感慨真是慶幸有馬忠提醒,再次派出斥候前去打探江東情況。
然而,斥候回報,江東人馬忽然不知所蹤。兩人大驚,連忙派人仔細打探。就在此時,斥候來報:“漳湖口江面發現大隊人馬,船上旗幟好像是一個太字!”
“壞了!”劉晔立刻驚叫:“漳湖口距離湖口僅五十裏,斥候回城折斷時間,估計都前進了而散十裏了,江面大霧,難以發現,将軍請立刻下令迎敵。”
甘甯正要出門,劉晔忽然一笑道:“晔有一個主意,既然江東人馬已經到了眼前,不如将計就計,正好将關門打狗!”
時間緊急,劉晔也不賣關子,直接告訴甘甯如何做。甘甯見到大霧已起,心裏再無疑問,馬上去部署。
黎明時分,湖口江面靜靜一片,由于大霧漫江,就連平日裏早起的船夫也窩在被窩裏睡懶覺,畢竟大霧天出船實在太危險了。
忽然,大霧裏出現了幾艘大船的影子,但是安安靜靜,也不見燈火猶如幽靈鬼船。
就見那船隊慢慢靠近了湖口,準備靠岸。等船靠近岸邊隻有十丈遠時,忽然有人大喊:“敵襲,敵襲!江東來襲!”
船上見行迹暴露,馬上點起火把,,頓時岸上喊聲一片。
甘甯的斥候剛剛禀報蔡瑁,蔡瑁也是不敢大意,親在守在江岸。見此情景,心裏暗道:“好險!”
蔡瑁傳令:“全軍放箭,敵情未明,不可靠近!”
箭雨立即如飛蝗而下,江面上不時傳來慘叫的聲音,同時有落水的聲音,當是有人中箭落水。蔡瑁再次傳令:“再喚三千弓手前來放箭!”
太史慈正在船上輕笑:“都督果然神機妙算,猜到荊州人馬不敢出戰,如此大妙!”就見周邊都是一些麻布縫合而成的大布,将船頭、船身阻擋,箭支在上面插的密密麻麻,哪裏有軍士的影子,全都縮在船艙裏假裝慘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