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清理地上的蘭香渾身一震,吓了一跳。
“主子?公主?可是叫奴婢?”蘭香走向卧房内門口輕聲問,卻沒有任何回答。而後苦笑一聲,又滿眼殺意的看了一眼内室,才再次去清理。
蘭香沒來,直到天亮都沒來。劉詠自然不會就這麽放棄,從昨晚蘭香的表現來看,絕對是有問題的,但他還是想拿到确切的證據。
這一晚那就在小蓮房裏過夜,一番雲雨之後,劉詠抱着滿臉紅暈的小蓮問道:“你做了這麽久的侍女,可有對你十分忠心而且機靈點的丫頭?”
“有的,那個春草就不錯,他自小沒了爹娘,就被養在關家莊上,我一直當妹妹照顧她,她也一切肯聽我的,頭腦機靈。夫君想要一個貼身婢女的話,他很不錯的。”小蓮向都不想就說。
“不是想要貼身婢女,而是想要一個機靈也忠心可靠的丫頭做件事。”對于小蓮,劉詠是徹底放心的,也就将蘭香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我今晚會再去曹媛哪裏過夜,然後會順便叫上蘭香來侍寝。”劉詠的話讓小蓮立刻紅透了臉,讓他想起了當初被劉詠拉上一起和黃月晴侍寝的事,劉詠看她臉紅成了紅柿子,立刻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想什麽呢你,說正事呢。到時候讓春草來外面伺候着,順便去蘭香房裏搜查一番,看看有什麽可疑的東西沒有。”
小蓮有些不好意思:“哦,這個可以的,春草應該沒問題,她翻過的東西可以整理的跟沒動過一樣。”
劉詠很滿意,就再次告訴了小蓮一些給注意的細節,抱着小蓮安然睡去。
第二天,徐庶告訴劉詠,這幾天蘭香謹慎了許多,曾今外出去過一個金源當鋪,曾在裏間呆了不少時間,後來他讓晉天衛一幫人馬假裝鬧事砸了那家店,還真搜出了兩封丞相府的來信,爲了不打草驚蛇,讓那老闆出了點血後就算了事,那兩封信也沒拿回來。
“這樣不錯,先留着他們,嚴密監視,說不定還要靠他們傳話呢。”劉詠冷笑一聲,對徐庶的做法很贊同。
就了打算,劉詠就按計劃行事,當晚再次到曹媛那裏過夜,同時招來了蘭香,根本不讓她離開。
蘭香很是不安:“主子,我還要伺候你們,要是我在這裏,誰來伺候啊?”
劉詠很随意的說道:“我帶了一個丫頭,今晚就讓他伺候我們。”說罷就叫了春草進來。春草已經知道了要做什麽,今年有十二歲,看了劉詠一眼,立刻行禮:“春草拜見都督、曹夫人!”
“恩,今晚就有你在外面伺候着吧!”劉詠随意說道。
蘭香看來是躲不過了,不過一直在找機會。就在劉詠抱着曹媛走向床榻時,蘭香馬上說道:“我去爲主子和公主拿些酒來吧。這樣也有些情趣。”
曹媛聽了輕輕一笑,道:“這丫頭倒是有眼色!”
劉詠輕笑:“也好,不妨我們三人同飲豈不更好?”說罷就喊春草。不多時,春草就端來了一壺酒,還有三個杯子。爲三人倒上酒,直接送到了劉詠面前,劉詠伸手去拿酒杯,但眼睛卻是看着春草,就在碰到第一個杯子時,春草眨了下眼睛,劉詠心裏一動,将手伸向中間那個杯子,春草馬上露出一個微笑。
劉詠也笑了,當下用了中間那一杯酒,曹媛拿了第一杯,蘭香躲不過,隻好拿了最後一杯。
“今晚是個好日子,莫要掃了我興緻,不然我一年不來這裏。”劉詠看着蘭香說道,曹媛以爲劉詠怕蘭香不從,向讓她說話,立刻道:“蘭香,都督是我的夫君,以後也會是你的夫君,伺候自己夫君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可鬧性子。”
蘭香心裏都要氣瘋了,但是她不敢當面反抗,隻能在其他三人看不見的方向,眼睛裏射出濃濃的殺意。
劉詠先喝,曹媛也喝了,蘭香在二人的目光下,隻能喝了下去。
“主……主子,我有些頭暈,恐怕伺候不了主子了。”蘭香依然不死心。
劉詠與曹媛對視一笑,一把就抱起了蘭香:“沒事,讓主子好好疼愛你一番,明天起來就不暈了。”
曹媛對于劉詠想要收了蘭香并沒有什麽意見。當今有些身家的男人,,隻要功能沒有問題,那個不是妻妾成群,就她那老爹,都多少個女人了。笑盈盈的跟着劉詠一起到了床上。她的确感覺到有些頭暈,但她當是喝了酒的緣故,并沒有多想其他。
而此時,劉詠已經對蘭香上下其手,讓她嬌喘連連,渾身無力,哪裏有力氣反抗,隻能讓劉詠爲所欲爲。就在同時,她的眼皮越來越重,漸漸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劉詠感覺到蘭香沒了反應,坐直了身體,旁邊曹媛已經沉沉睡去,就連自己的衣服也隻脫了一半。
劉詠輕笑一聲:“看來華佗不光是個神醫,也是個制毒高手啊,好在他一心救人,若是他有心殺人的話,真是防不勝防啊。”
劉詠拉開被子,将二人蓋上,對着外面說道:“開始搜!”
春草立即進來,同時後面還有五個女人,全部身穿晉天衛的制式黑袍,腰跨佩劍。随着劉詠一聲令下,六人立刻動手搜查。春草做慣了婢女,對于這些活自然不在話下,每個動手擦好看的地方,都會原封不動的恢複原樣。其他五人也不差,晉天衛的訓練方案可是有劉詠親自制定的,涉及武術、刺殺、記憶力、觀察、應變、生活技能等,依照不同的職務進行各自對應的訓練,完全就是後世特工的訓練方式,在加上徐庶、廖化等人的補充,簡直超級完美。
第一個搜查的地點就是曹媛的房間。
“主公,你看!”一個晉天衛女兵從曹媛放着貼身内衣的箱子底層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行小字:“迷惑劉詠,博取他的信任,若能除掉黃氏和萬年坐上正妻之位可立即升任副統領之位!以此爲憑!”在紙條的最下面有一個紅色的印記,畫着一柄短劍。
劉詠的臉立刻黑了下來,目光比外面的寒冰還要冰冷,一字一頓道:“血……影……校……尉!”
“再搜!”劉詠的聲音很冷,不要說春草,就算是其他五名晉天衛也是吓的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