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詠看完信久久不語,然後才派人分别回禀曹操和漢帝劉協,但他堅決要求自己妻子的正妻之位絕對不會動搖,否則甯願不娶。
張郃也在同一天下午攜帶數十家眷而來。一行人都情緒低落,甚至在看到劉詠的時候全都瑟瑟發抖,隻有張郃自己平靜向劉詠拜見,顯然他并未向家人說出實情。
劉詠很是欣慰,這樣也好,免除了一些擔心消息走漏,讓曹操改變主意的事情。
“你來了!張儁乂果然是守信之人!”
“張郃既然承諾了,就不會反悔,哪怕是死也義無反顧,君不負我,我不負君!”張郃說的很是認真。
劉詠重重拍了拍張郃的肩膀:“委屈你了,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
“是,都督也算爲我做了一箭好事,讓我認清了身邊人的心!”張郃沒有說明白,但劉詠也沒有多問,男人之間,有些事不必要多問。後來他才知道,跟随張郃從河北來到許昌的家眷中有大部分人都離去了,就連他的兩位小妾都害怕被殺而借故讨要了休書各自離去,讓張郃很是傷感。
“若真是如此,詠也算有些欣慰了!”随後對身後軍士冷聲道:“将張郃一家單獨安置一個院落,嚴加看管,待押回襄陽再做處置。但,不得有任何虐待欺辱,違令者斬!”
聽到劉詠的安排,雖然所有家眷都十分害怕,甚至有女子孩子哭出了聲,但張郃反而微微輸出一口氣,似乎輕松了許多。
一人獨娶萬年公主和丞相之女,完全打破了驸馬不能再娶妾室的規矩,立刻成爲許昌城中的大事,城中百姓紛紛争相傳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其中一件奇事更是讓所有男人感到瘋狂,那就是萬年公主願意與劉詠的妻子黃月晴平起平坐,同爲正妻,不分大小。
“萬年公主真是心地善良啊,劉詠真是幸運!”
“丞相之女也爲皇上冊封爲清河公主了,劉詠一下子娶了兩位公主啊,他怎麽會有這麽好的命啊……”
“誰讓人家占據荊州,實力強大呢,你要是有這樣的實力,說不定也行,哈哈……”
“這劉詠就是走了狗屎運,竟然能得到萬年公主和曹丞相愛女的垂青,聽說他的妻子也是個大美人,這還讓人活不?”
……
整個許昌城中到處傳出各種或贊頌或嫉妒的聲音,但這一切都與劉詠無關,他在籌備赢取兩大豪門女子的準備。
劉詠也是驚愕萬千,這曹媛是清河公主,那不就是曆史上被嫁給了夏侯惇次子夏侯楙的妻子,這不是後來曾今聯合夏侯楙幾個弟弟誣告丈夫謀反的那個清河公主嘛,雖說是夏侯楙沒管好自己的小弟也沒管好自己的小弟弟,自食惡果,但足以可見曹媛還是一個狠心的女人,自己日後還要小心了,還是不要疏忽了他,千萬不能陰溝裏翻船了。
不過自己一不小心就娶了兩位公主,這事還真是聞所未聞,連劉詠自己都覺得有些發懵。
既然做了驸馬,漢帝自然不會讓劉詠在驿站中迎娶自己的皇妹,直接送了劉詠一座府邸作爲驸馬府。雖說劉協幾乎無權,但這點事曹操自然不會阻攔。更何況劉詠還要娶她自己的女兒,也關乎他的臉面,自己的女兒不也被封爲公主了麽。
就這樣,劉詠在所有仆從和朝廷官員、曹操從屬的安排下,在半月後,同一天經過重重禮節儀式,終于将兩位嬌滴滴的絕色公主取回了驸馬府。
洞房花燭夜,三人同坐,劉詠左右手同時掀開自己的兩位公主妻妾的紅蓋頭,仔細端詳。萬年公主嬌俏絕豔,生在皇家,自然渾身自然而然的帶有一身的貴氣,散發着拒人與潛力之外的冷豔。發現劉詠一直看着她,才忽然俏臉紅霞飛起,黛眉輕挑,嗔怪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将那股冷眼沖淡。
而曹媛卻是一個溫婉的女子,雖然聰慧異常,但卻不會多說,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卻時時透着靈動,表現着自己想要表達的想法。想到曆史上清河公主的事迹,劉詠想好好看看這兩位公主的内心。
劉詠一時走神,被看得有些受不了的萬年公主嗔怪道:“看夠了沒有?難不成我們臉上有花不成?”
清河公主曹媛也紅着臉低聲說:“驸馬爲何如此看我們,難道要這樣看一整夜嗎?”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頓時面紅耳赤,一直紅到白嫩的脖子根,惹得劉詠立刻意動。就連旁邊的萬年公主也面色绯紅欲滴。
劉詠也是一愣,想想也是啊,洞房花燭夜,怎麽能就這麽對着兩位嬌滴滴的絕色美女幹坐着,至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隻要不讓曹媛獨守空房,夏侯楙的事也不會再自己身上重演,正事要緊。
劉詠嘿嘿一笑,猛地站起,将兩位坐在床邊的妻妾撲倒在床上,就開始上下其手。
“驸……馬,這怎麽可以,我們怎麽能一起就……隔壁還有一間洞房呢……”
“嘿嘿,分開多不方便,一起多好!”
劉詠不管不顧,将兩位妻妾的衣服動手扒了個八九不離十,兩位雖然高貴,畢竟隻是十幾歲的年齡,經受不住劉詠的侵襲,漸漸的夜就順其自然,自己動手脫個幹淨,盡心伺候自己男人。一時間洞房春意盎然,嬌喘籲籲,嬌吟不斷。
劉詠可謂心滿意足,将兩位妻妾制服的服服帖帖,三人一直折騰到三更,兒女初承雨露,全身無力,連連求饒,三人直到筋疲力盡才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