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芝自然明白這權利多大,頓時感激涕零,俯首拜謝:“多謝主公對屬下如此信任,司馬芝定當殚精竭慮,肝腦塗地以報主公大恩!”
“司馬子華,你能如此剛正無私處事,足以可見你的忠誠之心,對于如此忠心之人,若是不重用,那隻能說明我劉詠昏庸透頂。隻要忠心耿耿之人,我必然重用,給于一展才華的機會!司馬子華品秩比兩千石,封關中侯!”劉詠再次封賞,讓司馬芝風頭更盛!
封出第一個侯爵,讓現場氣氛立刻熱烈起來,衆人紛紛向司馬芝賀喜,雖然是最末等的侯爵,但貴在時劉詠冊封的第一人,這分量就重的多了。
“諸葛瑾,克己奉公,政績卓著,任治中,秩千石!”
“陳長文,任别駕,秩千石!”
“劉子揚,任主簿,秩千石!”
劉詠一口氣封了三人,讓三人心裏大安,馬上出列謝恩。
雖然職位隻是簡單的調整,但随着劉詠的統治地盤增大,同樣的職位,權力可就大了很多倍,有些時候,完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上的獨裁者,三人自然是感激不盡,馬上出列謝恩。祢衡就有些難堪了,有諸葛瑾上位,他隻能被踢在一邊了。
“祢正平,任簿曹從事,秩六百石望日後做事恪守奉公,莫忘初心!”劉詠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祢衡。
祢衡心裏很不是滋味,被從治中位置上拿下,任何人都看出來劉詠對他的不滿,但一句“莫忘初心”衆人心生警惕的同時,祢衡也頓時心裏一驚,想起當初自己求官時的情形,頓時感覺猶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馬上滿面羞愧拜倒在地:“祢衡渎職有罪,有負主公厚望,罪該萬死,多謝主公寬洪大量,以重位相托,屬下必不負厚望,知恥而後勇,戴罪立功,報答主公恩情!”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望你能記住今日所言,莫要讓我再次失望!”劉詠微笑點頭,溫和的如同三月春風。
“馬幼常,任兵曹從事!賈梁道,任議曹從事!王休徵,任功曹從事!高卓。任典學從事!”
荊州幾大權利官員塵埃落定,有羨慕的,也有懊惱的,更有不滿的,一時間,大堂上各種目光四下裏閃爍不定。
劉詠看着所有人的表現,淡淡一笑,再次開口:“接下來,說說各郡的任命。馬季常,改任荊南刺史,統管三郡一切政務!新科榜眼胡質輔佐。長沙太守韓玄,零陵太守廖立不變,貴陽太守改爲簡雍,伊籍調回襄陽改任功曹使,輔佐王祥,武陵太守由步陟出任,龐季輔佐。”
“江陵太守爲嚴峻,新科探花蔣濟輔佐,江夏太守爲華歆不變,榜眼胡質輔佐,上庸太守石廣元,州試上榜者蔣琬輔佐,南陽太守爲韓浩,孫乾、州試上榜者楊儀一同輔佐。”
這一次,州試名列前茅者,被紛紛提拔重用,場中氣氛再次熱烈起來,對于希望靠州試一舉成名并得到重用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天大喜訊。但沒有被提到名字的人就郁悶了,眼巴巴看着其他人上前謝恩,領取印绶。
“别急,還有汝南和豫章郡沒有封呢!”陸績發現陸遜情緒低落,馬上安慰道。
果然,劉詠馬上就任命了汝南太守:“汝南太守魯肅不變,豫章太守由霍峻出任,裴潛、繁欽、張敦輔佐。”
陸遜畢竟年輕,臉色忽然一白。陸績雖然年少,但旁觀者清,自然明白陸遜沒有聽到自己被冊封而失望。
“新科狀元陸伯言,輔佐婁子伯,參謀軍事!”
就在陸遜絕望到極點之時,忽然一句猶如天籁般的聲音傳入耳朵,真是如同久旱逢喜雨,有如嫩芽逢甘霖。
“啊!”陸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驚叫出聲。陸績本來正要在此勸說陸遜,結果忽然聽到這句,也被驚的一時目瞪口呆。
“呆……呆子,你……賺大了!”就在所有人驚異劉詠的決定的時候,陸績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哈……”全場頓時哄堂大笑!劉詠也不禁被這少年的一句話逗樂了,還真是“賺大了”,不過相比來說,劉詠更賺,雙赢!
“其他人員全部暫時安置在襄陽各衙門,等候調任。”劉詠的計劃很多,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全部實現的,但人才他必須留着,很快就會有他們去的地方。向蔣幹、陳矯等人,他并不是忘記了,而是這些人,并非要他親自去安排。
封賞完畢,龐統宣布大宴開始,随着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上桌,整個大堂上一掃嚴肅的氣氛,立刻歡快起來。今晚的廚師可都是由醉仙樓的主廚親自把關,集中了襄陽出名廚師組成的廚師團,自然色香味俱全。就算當世的佐料沒法跟後世比較,但還是讓所有人大開眼見,連劉詠都不得不贊歎廚藝不錯。
等一隊舞女上前獻舞,逐漸将宴會推上了高潮,人人一掃之前的郁悶和不開心,觥籌交錯,你來我往,讓整個大堂上笑聲一片。劉詠作爲主角,自然被無數人敬酒,就算劉詠的酒早被廖化和寇封做了手腳換成低度酒,但還是被灌的微醉,隻好借口出恭躲開。
封賞結束,荊州各衙門,各地紛紛變了變氣氛,但更加整齊,勢頭更勝從前。
大宴後幾天内,外調的文武紛紛出城回到各自屬地,一切逐漸恢複到正常,劉詠也逐漸清閑了下來,終于可以陪伴一下自己的嬌妻和兩個嬌滴滴的小丫鬟,也準備将她們納爲妾室給她們一個名分。
不過安逸的日子實在不多,一道聖旨被朝廷欽差送到襄陽,頓時打亂了劉詠的平靜生活:“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宣荊州牧劉詠進朝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