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司馬芝願意,縱然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司馬芝決然說道!
“好!從此刻起,我認命你爲荊州總檢察使,可查辦所有地方官員,檢查政事,有權查辦,所有地方官員都必須予以配合,遇有事急,可先斬後奏!一切隻需聽從我的命令行事!”劉詠直接說道,随即讓發呆的祢衡去安排刻制印绶,在襄陽安排官署。
這下輪到司馬芝震驚了,雖然他沒聽說過這個監察使的官職,但是他明白這個官職的分量,簡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初次見面劉詠就敢給他如此高的官職,難道劉詠是傻子不成?
能一個人白手起家達到今日的成就,能讓那麽多大賢猛将投身相随的人會是傻子麽?那麽答案隻有一個,劉詠相信他司馬芝。
女爲悅己者容,士爲知己者死。司馬芝下定決心,今生必然相随劉詠,永不相悖!
有了司馬芝,劉詠就輕松了一些,至少不用再爲這些事情煩惱,雖然見效還有一段時間,但至少已經步入正軌。因爲但心司馬芝的安全,劉詠下令直接從特種兵中選取百名腦袋比較機靈的人手調來跟随司馬芝,一來保護她,二來随時協助辦案。三日後印绶刻制好,司馬芝也安頓好家人,直接在江陵走馬上任。
司馬芝的事終于解決。另外劉詠立即讓文聘帶着潘璋、譚雄接管巡視各縣,逐漸将南郡十七縣全部納入麾下。
黃忠和張飛各自傳來捷報,随着武陵、江陵、襄陽攻克,各地縣鄉少有抵抗,就算有也是零星數百人最多千人,在兩員猛将面前,紛紛被拿下,而且人馬也不斷收編壯大,而且出現了數名埋沒的人才,讓劉詠每天都樂滋滋的。
在劉勳與鞏志的攻擊下,武陵各縣也紛紛攻克,隻有靠近西南的被一些蠻夷占據的縣難以徹底治理。官軍一到,蠻夷不落之人立即躲入山林,官軍一旦離開,他們就會再次下山襲擾百姓。大山之中,毒蟲瘴氣繁多,環境複雜,劉詠暫時有什麽好的辦法,隻能讓地方嚴加防範和将一些百姓前往城裏。
繁欽也如約帶着杜襲前來,相談之後,杜襲對劉詠佩服之極,當場投誠,被劉詠封爲偏将,到趙雲手下聽命。
五月的荊州風光秀麗,劉詠就沐浴着明媚的陽光,挂着燦爛的笑容跨着赤風帶領大隊人馬和一衆文武踏進了襄陽城。
“襄陽,就是我在荊州的治所!”劉詠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座荊州第一堅城作爲了治所。
人馬一直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劉詠覺得應該在加上一句,最會變臉大氏族!
蒯家和劉詠鬥的不可謂不狠,沒想到一得到武陵被攻克,甘甯大軍屯軍華容的時候,蒯家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馬上停止了和劉表的聯系,沒想到襄陽說破就破了,有探知文聘準備獻城,蒯家兄弟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臉面扔下,一轉臉跟着文聘投入到劉詠懷抱。
如今的荊州更是不得了,各個大族世家紛紛前來迎接劉詠,趙雲和魏延、諸葛亮作爲劉詠的屬下才出迎十裏,一些家族竟然出迎二十裏,真是讓劉詠大開眼界,而且很多是以前劉表的死忠模樣的。
“屬狗的,變臉真快!”劉詠騎在赤風上,雖然面帶笑容,和一些大族的人打招呼,但心裏卻是一臉的鄙夷,不由得就爆了一句粗口。
當然,作爲黃家、馬家、龐家、石家、蔡家,這些大族自然少不了。
“人家那是真情流露,不知道人家早就跟上劉詠了嗎?”立刻就有人輕聲提醒小聲表達不同意見的同伴,示意少說爲妙。
諸葛亮的内政才能雖然畢不了他大哥,但也不錯,剛剛破城就進行了安民的一系列措施,加上趙雲和魏延的鐵血壓制,整個襄陽很快平穩下來,諸葛瑾、龐統随之而來,讓整個襄陽一切和以前沒多少兩樣,隻不過主事的人變了。
破城之夜俘虜的傅巽很沒有骨氣,諸葛亮幾句話就然他俯首聽命,甘願奉劉詠爲主,諸葛亮雖然看不起,但畢竟用人之際,先用着再說,不過并非他的舊職東曹掾,而是辭曹史,也就是檔案館館長一類的官職,一個不能少但沒有實權的閑職。
劉詠也沒有什麽意見,一個在曆史上靠給曹操獻了荊州而被封關内侯的人,實在讓劉詠提不起什麽興趣重用,給個官職無非是給荊州舊臣表一個态而已。
反倒是劉磐聽說劉表一行逃往了樊城,前來請命欲望樊城勸說劉表投降。
“主公不可,劉磐乃劉表之侄,此時劉表缺兵少将,劉磐也算是一員勇将,讓他去樊城等于資敵啊。”諸葛瑾立即就提出發對意見。
諸葛亮開口道:“大哥所言差矣,劉表已如喪家之犬,且重病纏身,哪裏還有能力反抗?如果要逃,北方曹操被新野阻斷,江東和他是世仇,而且道路不通,向西劉璋根本不敢收留他,剩餘一個張魯,嘿嘿,劉表未必看在眼裏,如此就算想逃走又能逃去哪裏?不如讓劉磐前去一試,若此事成,也可免除百姓受苦。何樂而不爲?”
諸葛瑾被弟弟說的啞口無言,隻好不再說話,龐統也願意一試。劉詠自然希望能和平拿下樊城,畢竟,樊城也是和襄陽一樣堅固,易守難攻。
“可以一試,劉磐就去跑一趟,善明厲害,若劉景升願降,我劉詠一定善待它和他的家人一生,若有人才華出衆,我也可一用。”劉詠略作思考就做出了決定。
劉磐躬身而出,就在劉磐離去後,劉詠立即道:“子龍,三日後前往新野,傳令雲長領軍兩萬,攻取上庸。另外傳令關平前來襄陽,接替子龍,周倉到雲長麾下聽命。”
劉詠還是決定将關羽和周倉的曆史忠義組合給還原,說不定還真有意想不到的好事發生呢。
龐統立即贊道:“主公此舉甚妙,攻克上庸,一來可以打開通往漢中的道路,二來也可以斷絕劉表的希望,逼迫他就範,蔡瑁也應當知道怎麽做。”
劉詠淡淡一笑,并不認可,也不反對。
劉表的事有了安排,但劉詠還是閑不下來,因爲,許靖回來了。
許靖不光帶來了陳群一個人,而是一幫人,準确的說,是一支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