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的兌換價格爲2000金手指币,雖然他的等級僅爲c級,但是系統特别标注,林昌具備極高的潛能,有潛力升級爲a級甚至s級的商業人才,專精金融。
事實上現在大明央行的行長也不過是一個c級金融人才,林昌還比較年輕,白明修希望給他更多的曆練。
其實在這個階段,南明隻需要建立起一系列國有的、示範性的企業,就足以開啓初步的工業化,畢竟白明修直接從系統獲得了包括五小工業在内的諸多技術,澳洲方面也有足夠的助力推進工業化的進程。不過白明修也同樣知道,要使得經濟繁榮和活躍,少不了私人資本的參與。
白明修不止建立了一家興漢資本,實際上至今爲止他已經一手建成了十多家相關的公司。包括在廣東運行的躍盛資本、主要進行投資管理的海藍基金、主推相對大的基礎設施項目的大明基建銀行、主營天使投資的中洲投資等等,這一系列的項目,白明修都是投入部分資金,然後組建團隊,靠着民間資本進行運作。
等到投資人真的從這些投資中收獲了豐厚的利潤,就會想這玩意這麽賺錢,要不要自己也去搞一搞。
白明修也擔心通過這種渠道彙聚來資金,然後真的取得收益,可能大量的商人們就會認識到金融的強大,進而放棄實業,脫實向虛。不過林昌勸解說,可以通過金融監管來實現防止私人資本過度湧入金融領域。
畢竟白明修也是從後世來的人,上學的時候也沒有少接觸這些東西,制定出一套套緊箍咒對付這個趨勢,也不是不行。
此時會場中的徽商們,一個個臉色卻并不怎麽好看,他們才意識不到白明修搞的這個“實業投資”是多麽利國利民,甚至對他們來說都是很好的賺錢機遇,大多數人隻是簡單地将其理解成了官府向商人們攤派的捐奉。
不過也有軸一點,一個名叫汪觀的徽商便問道:“……這位林經理,在下有一事不明,這興漢資本,說起來也像是一家放利市的公司,從我們這邊拿錢,然後去放貸,這也不是不行,隻是出了問題,官面上是給擔着嗎?”
一群汪觀的同鄉好友們連着給他使眼色,叫他不要多事,畢竟官府要錢給就好了,惹出了麻煩就不好了。
林昌微笑地說道:“這是個好問題啊,投資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個信心的問題,也是個安全和風險的問題。如果各位不相信我和興漢資本,那麽什麽也都是白說。我不能給各位保證,因爲興漢資本本質上是在官方指導下獨立運行的一家投資機構,責任有限制,各位想必也都了解了最新的《公司法》,所以追究連帶責任是追究不到國資委那裏去的。”
這個回答卻很是讓人沒有信心了,不過白明修這個時候也跟着插了一句嘴:“理論上确實是這樣的,不過我是對興漢資本有信心的,負責皇室資産管理的司禮監,也投資了興漢資本。”
林昌立即拿出了這個活廣告,道:“司禮監投資了2萬兩在興漢資本,簽訂的是20年投資協議,年化收益率爲8%,我們會在5年内分多次支付,讓司禮監收回本金,并在之後的15年每年繼續向司禮監支付投資回報。”
汪觀很是較真,問道:“如果你們興漢資本不能償付我們的投資呢?”
林昌又笑了,道:“那隻能是一次失敗的投資,我要對投資者說聲抱歉了。”
白明修聽了林昌的話不由捂臉,這個号稱投資達人的大哥居然對着投資者不說好聽的話,反而處處在打預防針,還一副你愛投不投的嘴臉。
林昌緊接着又道:“這次請徽商總會的大家來,就是爲了給大家提供一條新思路,各位有餘錢不如投資給我們,當然這也全憑自願。我們隻接收最低3000明兩的投資額,最短的産品是三年,也就是說三年之内錢是不能動的。”
各種條件可以說是非常苛刻了,徽商們也開始放開手腳,問了更多的問題。白明修反而在一旁百無聊賴地聽着,也很期待究竟會有多少人投資。
誰知道,林昌并沒有現場跟這些人簽約,而是說:“大家考慮考慮,我們興漢資本的大門一直打開,這邊有我的名片,我們的地址在上海市東勝路181号。”
散場之後,白明修拉着林昌問道:“我說老林,你究竟行不行啊,我看你這是明着把投資者往外趕。”
林昌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和袖扣,非常淡然地道:“太子殿下,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雖然我們是搞投資,但是投資者我也是挑的,與其收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錢,還有那種給我們找麻煩的投資者,不如就運營一部分錢,能把事做成做好。”
白明修想了想,歎道:“可能是我心有點急吧,畢竟這也不是單純從金融上着眼的事情。”
林昌笑道:“我知道,太子殿下您注重的問題是工業化,我們興漢也确實是投資實業的,我們會打造出一系列優秀的公司,然後将其作爲優秀的金融标的物出售,對于我而言,這就是并不讨好的金融行爲,對您來說,瓜熟落地、開枝散葉。”
白明修問道:“你現在有什麽想法嗎,要開一些什麽公司?”
林昌笑了笑,道:“義烏小商品市場怎麽樣,發揮江南手工藝者衆多的優勢,輔以我們的機器大生産,日常人們使用的各類生活物品,無論是指甲鉗還是筷子刀叉,我們都做出來。”
白明修倒也是感慨這家夥的思維敏銳,他在長三角地區已經布局了一系列的大型工廠,各種鋼鐵、機械、造船和化工不一而足,而林昌就直接瞄準輕工業,做終端産品,直接消化重工業産生的原材料。
而同時,小商品也是出口貿易的優良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