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惜沒有發布什麽任務,這麽英雄主義的壯舉完成了,怎麽地不該獎勵點什麽嗎?”白明修心中大歎可惜。
可是他有什麽心理活動是避不開系統大人的,系統哼唧一聲說道:“怎麽着,嫌棄你家系統發布任務少了嗎?我這最近一段時間跟其他位面的系統搞社交活動呢,我們系統也是有校友會的,總得多聊聊。”
白明修倒還非常意外:“原來系統大神你這還能跟其他系統進行社交啊,還有校友會,真是六到爆。”
“總得交流一下如何調教你們這些廢柴宿主,有些系統的宿主還是能夠給我們提供不少笑料的,倒是你這貨,最近甚至連系統每月抽獎都要攢着抽,兌換也不積極,擁有本座這麽強大的系統,你的利用率低得可怕,是本座曆任宿主中最低的。”
白明修尴尬地笑笑,“還好還好。”
說到這裏,系統就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成啊,你覺得自己很牛,覺得任務少是不是,來啊,我給你發布一個。”
“【支線任務:萬夫莫敵】(強制接受),以個人之力打開田州城牆或城門,使己方友軍得以攻入城中,獎勵:金手指币15萬,所有旗下軍事訓練基地訓練進度提前完成,達到熟練度60雇傭兵水準。任務失敗:扣除全部金手指币。”
“【支線任務:血手人屠】(強制接受),親手獲取制造廣州屠殺庚寅之劫的元兇尚可喜和耿繼茂的人頭,獎勵:金手指币15萬,風帆運力20萬噸。任務失敗:1年之内暫停所有禮包抽取。”
系統非常雞賊地笑道:“怎麽樣,宿主你不是特别有英雄主義嗎?這兩個強制任務合不合你的心意啊?”
白明修差一點要罵娘,系統不地道他領教已久,日常他都是拍拍馬屁,順便得些好處,但是這個系統真的是三番五次整自己。之前用鄭成功的生命威脅自己,這一次居然還搞出了帶懲罰的強制支線任務,而且難度還這麽高,讓白明修簡直就要原地爆炸。
慫如白明修即便恨得簡直要在臉上撓出幾道血印子,也不敢真地就跟系統翻了臉。以他了解的系統,如果翻了臉,興許更差勁的任務都會給他刷出來,雖然這難度任務極高,不過白明修還是靜下心來開始思考如何完成它們。
“好在獎勵很夠,至少值得一拼了。”白明修暗想,如果給他一點可憐的獎勵,那白明修真的連哭也哭不出來了。不過白明修也驗證了,即便是系統其實也是在遵循着某套遊戲規則在行事的,它可以去頒布非常困難的任務,但是這任務必須是有完成的可能性,而且任務難度越高,也必須有更高的獎勵。
“這獎勵能夠幹涉現實世界中的普通人,就跟之前澳洲的那些土著都給改了記憶,以爲熙天府已經存在那裏兩百年了一樣。現在廣州訓練基地裏,有着清軍降兵、招募的鄉勇和鄭氏人員,能夠編成三個滿編的陸軍師,訓練度一給提前,那麽等于我就擁有三個能夠立即派上戰場的戰力了。”白明修想到這裏也不由激動。
“可是丫的讓我一個人去打破田州的城牆或者城門,我又不是獅姐帶着主炮,這可怎麽做到啊?!”
不論如何,白明修都得嘗試去完成這兩個不能推掉的支線任務,因爲他還真的承受不起失敗懲罰,不論是扣光他的金手指币還是取消一年的随機禮包抽獎,這都會讓他驅逐滿清恢複大明的事業變得非常麻煩。
大軍從思恩府開始進發,向田州行軍,白明修開始思考着自己究竟能怎麽做。
“這兩個任務的難點一個在于‘單人’,另一個在于‘親手’。相比來說,親手獲取頭顱這麽重口的任務,除了砍頭這個有點挑戰我的生理忍受能力之外,完全可以派人抓到這兩個老漢奸再由我動手。倒是,一個人打開城牆或者城門什麽的,我又不是什麽鋼鐵俠。”
白明修沉吟着,開始設計不同的作戰思路。
“攻打城牆或者城門,還是需要友軍的火力壓制的,問題是,如果用大炮轟,說不得就把城牆給轟破了,到時候還是要判定我失敗的……所以,最多就是機槍壓制一下城頭了。”
白明修又問身旁的馬走日道:“馬副指揮,我們軍中有多少烈性炸藥,能不能炸開城牆?”
馬走日回答道:“我們庫存中有一小部分苦味酸炸藥,炸開城牆的話,應該綽綽有餘了,這一次殿下準備派遣一支小隊去城牆或者城門底下安裝炸藥了嗎?屬下可以替殿下分憂。”
馬走日現在已經逐步帶出了一支實力頗爲強勁的錦衣衛特戰小隊,名義上他們都是按照太子殿下侍衛的标準去訓練的,但實際上馬走日通過傳授他們武藝,并且以軍事化的方式傳授使用火器和戰術,最終搞出來的樣子,基本上就是“戰狼”。
白明修很想點頭讓馬走日他們去搞,可惜白明修隻能搖頭,無語淚雙行。
這點苦味酸炸藥還是白明修之前偶然從兌換列表中得到的一點,而且還付出了不少的資金,部分樣品他留在了廣州的南方兵工廠,讓其人員進行分析,并嘗試生産仿制。
不過作爲19世紀後半夜最重要的炸藥之一,曾經被日本人學去仿制生産的“下濑火藥”,并用在多次中日戰争中,算是非常強力的武器。
“我倒是能夠抵擋清軍大部分的武器攻擊,但難道我還真的一個人摸去城邊,把炸藥包立在城下,然後撒丫子走人,再引爆炸藥嗎?這個行動也太吃智商和人品了吧……”白明修仍舊一人在淩亂着,這跟他想象中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大明太子、救世主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戰狼就戰狼吧,能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