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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你那是女朋友送的,怎麽能随便給别人。”夏軍昊打趣道。
牛緻遠聽了之後,神色有些幽傷和複雜,說道:“什麽女朋友,隻是女同學而已,你知道嗎?新兵下連之後,她就再沒有給我寫過信了,我打過三次電話過去,她們宿舍的人都說她不在。”
夏軍昊一聽,愣了一下,拍了拍牛緻遠的肩膀,說道:“你早說嘛!既然人家已經把你甩了,還留這口琴幹啥。今天剛好給我們兄弟換口吃的,走!”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小村裏面家家戶戶逐漸亮起了燈,一條三四米寬的街道與那條簡易公路成t字路口,那個商店就位于t字路口的一角。再往裏面,街道兩翼的房屋建築有些亂,高低不同、參差不齊,兩邊各有幾條黑呼呼的胡同對着街道,裏面不時傳來狗叫聲和小孩玩鬧的聲音。
兩個人來到商店旁邊,正準備進去,突然看見裏面有一個穿着軍裝的身影,兩人吓了一跳,趕緊躲到了側牆邊上。
沒過多久,裏面走出一個人影,兩個人伸頭一看,夏軍昊小聲說道:“是藍軍,還是一名中尉。”
牛緻遠低聲說道:“跟上他,說不定就能找到藍軍真正的油庫。”
這個時間這條街道沒有什麽人,也沒有什麽遮擋的,非常不利于他們跟蹤藍軍中尉,但這名藍軍中尉壓根就沒有什麽警惕性,兩人腳步放輕,輕松的悄悄跟在了他後面,自始至終都沒有被發現。
“那是紅十字我知道了,這是藍軍野戰醫院,怪不得警惕性這麽差。”沒過多久,牛緻遠和夏軍昊就跟着藍軍中尉來到了目的地,定睛一看,大爲意外的同時,也是有些恍然。
“我記得野戰醫院不在這一次演習打擊的目标之内。”牛緻遠想了一下說道。
“這是爲什麽?”夏軍昊本來見這野戰醫院門口哨兵警惕性差,防守很松散,還想着順便将野戰醫院摧毀,也是不小的戰功。
“好像是因爲真正打仗的時候,醫院都是受日内瓦公約保護,更别說是演習了,再說演習期期也沒有什麽傷員,野戰醫院也做不了什麽?”牛緻遠低聲解釋過之後,又說道:“我們還是去村口的小賣部換吃的吧!”
“嘿!現在還去什麽小賣部啊!”夏軍昊眼睛裏面閃爍着亮光,說道:“你看裏面亮着的燈不少,有不少人吧!所以肯定會有炊事班,有炊事班就能找到吃的,哈哈!”
牛緻遠嘴裏立刻噙滿口水,一拍大腿,說道:“就是啊!我剛才咋沒想到。”
這個藍軍野戰醫院位于村子的最裏頭,占了一個被圍牆圈起來的大院子,裏面有十幾間平房,還有一幢二層小樓,這會剛剛天黑,大多數房間都亮着燈。
門口有一個臨時的崗哨亭,裏面兩名哨兵抱着槍無精打采的打着哈欠。牛緻遠和夏軍昊左右觀察一下,便有了潛入方案。
這個院子圍牆不高,更沒有電網,他們自然用不着去硬闖或者偷襲哨兵。悄悄的溜出他們藏身的胡同,然後繞到一個較爲偏僻的圍牆角落,兩個人輕松的翻牆而入。
兩個新兵選擇的翻入點剛好是野戰醫院臨時車場,足足停了十幾台各類醫院專用車輛和一些物資裝載車,車輛數多的讓牛緻遠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多想。
兩個人一路躲開人,穿過車場,在院子裏面找了沒多久,便看見一輛野戰炊事車停在一間平房旁邊,一股淡淡的飯菜香味從裏面傳出。
牛緻遠和夏軍昊不由吞咽着口水,互視一眼,向那間平房摸去。
兩個人并沒有因爲太過饑餓而放松警惕,先在門口小心翼翼的看了幾眼,确定裏面沒有人後,他們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啊!這有火腿,還有牛奶,太好了。”
“咦!這還有一籠饅頭,應該是晚上他們吃剩下的。”
兩個人欣喜異常,各自拿了一個饅頭就往嘴裏面送,他們實在是餓壞了。
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兩人嘴裏面各咬着一個饅頭,猛的停止不動,互視一眼,迅速尋找藏身之處,很快就發現,裏面還有一個套間小門,兩個人立刻快速的推門走了進去,原來是個小庫房,放着十來袋的米和面,還一些蔬菜水果、調料什麽的。
兩個人剛将套間小門關好,外間的門便被推開了。
“唉!沒想到這次野戰醫療技能大比武,取彈手術操作這一項,被91師a團衛生隊的一個實習女軍醫給拿了第一名。”外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這也正常,你想想這種手術肯定是剛從醫科大學畢業或者還沒畢業的軍醫占優勢,他們在學校都紮紮實實的訓練過,還沒有忘記,不像是那些老軍醫,如今和平年代幾乎就沒有什麽槍傷的官兵,早就忘記了具體操作。所以被那個叫白怡香的年輕女軍醫拿了取彈手術的第一名。”
“你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細細一想也的确是情理之中。不說了,趕緊拿一些吃的給油庫來的同志送過去。”
“你說也真是的,讓各個部隊來的車直接去咱們藍軍油庫加油不就行了嗎?還非要派個油罐車過來,還來得這麽晚。”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野戰醫院不在紅軍打擊目标之内,但油庫卻是紅軍重點攻擊目标,我聽說他們藏得可隐蔽了。你讓紅軍部隊來的那些醫療救護車到我們藍軍油庫加油,豈不是暴露了油庫的位置,回頭将位置傳給紅軍,紅軍再派突襲隊将油庫摧毀了,我們旅那些重型裝備沒有了油料供應,立刻就成了廢鐵,還打啥仗。”
“嘿!我們藍軍指揮所都被人家摧毀了,旅長、政委、參謀長和指揮所的所有人都‘陣亡’了,我看油庫是否被摧毀已經不重要了,這次演習赢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
“那可不一定,不到最後誰知道呢!不過油庫若真的再被摧毀,我們藍軍那鐵定是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