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緻遠沒有了槍,但他右手握着軍刺,飛快追上去,一個飛撲,将狩獵者頭領撲到在地,砰的一聲,狩獵者頭領拼命又開了一槍,但在開槍的瞬間被牛緻遠将手臂推到一邊,而且狩獵者頭領被他大力撲到在地的時候,腦袋碰到地面一塊石頭上,當場又流出血來。
鑽心的疼痛讓狩獵者頭領精神受到刺激,一聲嚎叫,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雙腿猛的用力将牛緻遠踢飛了出去,然後掙紮着爬起來向牛緻遠開槍。
牛緻遠踉跄落地,見此臉色一變,猛的向旁邊撲倒,又躲開了子彈。
狩獵者頭領這一番掙紮好似用完了力氣,腳下步伐虛浮,身體又開始搖晃,但還想繼續向牛緻遠開槍,牛緻遠哪能讓他得逞,随手抓起地面上的兩塊石頭便仍了出去。
砰砰兩聲,兩塊石頭都砸在了狩獵者頭領臉上,其中一個更是砸在了他的眼睛上,慘叫聲中,狩獵者頭領撲騰一聲,又坐倒在地。
牛緻遠趁機一個虎撲,又将其撲倒在地,并且将其手中步槍奪了過來,一腳将其踹出兩米遠,用槍瞄着狩獵者頭領,冷冷的看着對方,沒有立刻開槍。
狩獵者頭領驚慌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喊道:“不要開槍,我投降。”
牛緻遠沒有吭聲,用狙擊槍隔上千米打死人,跟當面打死人的感覺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再說他畢竟不是執法者,之前犯罪分子持槍反抗的情況下就不說了,如今在犯罪分子已經投降的情況下,即使對方犯的是死罪,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再開槍打死人的,這需要走司法程序,法院會對其判刑。
這時,後面傳來聲響,牛緻遠心中一凜,回頭一看,是幾名‘雪狼’特戰員,其中一個正是曾經放過他們一馬的狙擊手‘鷹眼’。
兩個小時後,蒙省公安廳來人将六名狩獵者的屍體,以及還活着的狩獵者頭領和盤羊帶走。因爲夏軍昊和金加剛受了傷,三個新兵得以和‘雪狼’小隊一起乘坐他們的武裝直升機離開賀蘭山,并且被帶到了這支‘雪狼’小隊所在的特戰營野營陣地。
“你們三家好好吃一頓,然後我們的軍醫會對你們身體進行檢查并且簡單治療,今晚上你們休息一晚上之後,明天一早我們會安排車将你們送回你們紅軍陣地。”‘鷹眼’将三個新兵安頓好,并拿來不少吃的,然後便離開了帳篷。
‘鷹眼’剛一離開,本來躺在病床上一副重傷員樣子的夏軍昊猛的坐起來,目光閃動,低聲說道:“這是藍軍加強給72旅的‘雪狼’特戰營的野營陣地。你說我們要是”
隻是不等夏軍昊将話說完,‘鷹眼’又揭開門簾頭伸進來,似笑非笑的說道:“不要有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不然将你們打冒煙,然後再送回去。”
說完,‘鷹眼’頭又收了回去,三個新兵大眼瞪小眼,一時沒有說話,等特戰營的軍醫來檢查過夏軍昊和金加剛的身體,給他們開了一些藥,貼了幾個藥膏離開之後,夏軍昊又忍不住說道:“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我們若真能夠将這個‘雪狼’特戰營的陣地摧毀了,很可能會改變整個紅藍雙方對抗的形勢,我猜至少也會立一個二等功,所以”
夏軍昊沒說完,牛緻遠便沒好氣的說道:“想都不要想,我看還是乖乖住一晚上,安安穩穩的坐車回陣地吧!我們這些天拿的‘人頭’已經不少了。”
夏軍昊欲言又止,最終不甘的歎了口氣,不說話了,但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亂轉,表示他還沒有打消心中的念頭。
夏軍昊一晚上去了五次廁所,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敢做,第二天一大早,三個人便被送到一輛上面貼着‘演習專用車’五個字的猛士越野車上,往紅軍陣地的方向開去。也隻有這樣的車才能夠在演習場上暢通無阻。
開車的是一名集團軍直屬汽車營的上等兵,對三個新兵的光榮事迹聽說了一些,表示很是羨慕,在得知夏軍昊和他一樣,都是來自京都之後,便越加熱情,特别是在夏軍昊有意之下,很快兩個老鄉便打成了一片。
再然後,不知道夏軍昊嘀嘀咕咕的對這個老鄉說了什麽,在路上這名老鄉突然表示肚子不舒服,仍下車便找地方上大廁去了。
夏軍昊嘿嘿一笑,迅速坐到駕駛員位置上,在牛緻遠和金加剛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開着車改變原本行車路線,向地圖上标記的藍軍指揮所狂奔而去。
“夏被,這這不太好吧!”從昨晚上進入‘雪狼’特戰營的野營陣地之後,夏軍昊便從沒有掩飾過自己的想法,所以牛緻遠立刻便明白了夏軍昊的意圖。
“放心吧!我仔細研究過此次演習集團軍下的方案,裏面軍長特意着重強調要貼進實戰,要不拘一格,要打破以往習慣、僵硬的思維模式。上一次你一槍将陸航旅的偵察直升機上偵察員和飛行員擊斃,最後不也立了功,再說,又沒有任何一條演習規定裏面說過,不能開導演組的車趕路。更何況我們三個隻是新兵而已,怕什麽,大不了這次演習沒功可立,我就不信導演組還能爲這件事情處罰我們。”夏軍昊一邊熟悉的開着車,一邊冷靜且又略顯激動的說道。
金加剛立刻雙眼放光,說道:“我感覺夏被說的有道理。”
牛緻遠猶豫了一下,說道:“就算演習規定裏面沒有這一條禁令,我們鑽了這個空子,可問題是藍軍指揮所的保衛警戒工作肯定很嚴密,就我們三個人我總有一種飛蛾撲火的感覺。”
夏軍昊顯然是膽大包天的性格,冷笑道:“若是沒有這輛導演組的車,我們就是飛蛾撲火,但若是有了這輛車,然後我們将身上所有藍軍标記去掉,我便有信心混入藍軍指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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