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我恨不得弄死他。”侯江濤一提起這個白金陽就咬牙切齒。
牛緻遠趕緊示意侯江濤小聲點,然後說道:“你将叔叔被欺騙的具體過程給我說一下。”
侯江濤連忙說道:“我也是事後找我爸公司秘書,還有我媽了解的,事情這樣的……”
“侯小胖,我想我可能很快就能夠幫你找到叔叔被陷害的證據了。好了,今天先不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等我消息。”牛緻遠說完,便轉身大步前往二号辦公樓,隻留下侯江濤一臉的驚喜。侯江濤了解牛緻遠,後者說話從不妄言。
牛緻遠來到二号辦公樓監控室的時候,鄭蘭蘭已經看着陳樂樂将監控設備進行了完善,牛緻遠檢查之後頓時明白陳樂樂爲何總是一臉很臭屁的樣子了,因爲對方果然有驕傲的本錢,監控系統被他完善之後,不但徹底沒有死角,最主要的是任何幹擾設備都難以奏效。
感謝了陳樂樂之後,牛緻遠讓鄭蘭蘭帶着他去找白金陽,從監控視頻了解到這個家夥中午沒有去休息,而是在二樓的自己常用辦公室裏面。
兩人敲門,白金陽等了一下才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臉熱情的對二人說道:“我還有點事沒忙完,中午加個班,二位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盡管說,我一定全力保障好你們的需要。”
“的确是有一件事情需要白主任幫忙,呃!白主任不請我們進去坐一坐?”來之前牛緻遠已經讓鄭蘭蘭想好說辭。
白金陽神色如常的說道:“當然可以,二位請進。”
說着話,讓開門,請兩人進了辦公室。
牛緻遠目光如電,快速的掃了一圈,相比陳樂樂的房間,白金陽的辦公室非常整潔和幹淨,辦公桌上擦拭的光可照人,讓牛緻遠忍不住懷疑白金陽是不是有潔癖。
一個辦公桌,一組雙人沙發,辦公桌後面有一組書櫃,牆角放着兩盆花,這就是白金陽辦公室的主要陳設。
白金陽請鄭蘭蘭和牛緻遠坐下,鄭蘭蘭說道:“是這樣的,下面那隊武警他們住在一樓的房間裏面還缺一些生活用品,希望白主任能夠幫助解決一下。”
“這件事啊!沒問題,等一下我就下去看一下,缺的東西今天就補齊。”白金陽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保持溫和的笑容,顯得親和力很強,很容易讓人産生好感。
自在門口看到白金陽之後,牛緻遠便一直看着白金陽的眼睛,他發現對方自始至終竟然都沒有絲毫慌亂,更沒有任何的異樣,這讓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提前準備好的話題已經說完,鄭蘭蘭随口閑聊了幾句,便帶着牛緻遠告辭離開了。
回到鄭蘭蘭的辦公室之後,鄭蘭蘭連忙問道:“怎麽樣,這個白主任有沒有問題,是不是内奸。”
牛緻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皺眉沉思了半響,然後才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但我的知覺告訴我,這個白主任有問題。”
“知覺?牛娃,你的知覺很準嗎?”鄭蘭蘭臉上帶着笑意,好奇的問道。
牛緻遠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也沒有了。”
“不說這事了,我昨晚上沒有睡好,要睡半個小時,不然下午工作沒精神。”鄭蘭蘭說着話,打了個哈欠,在辦公室一角拉開一張簡易床,然後從櫃子裏面抱出枕頭和被子,當着牛緻遠的面,脫了外衣,将誘人火辣的身材展現出來,然後沖牛緻遠抛了個眉眼,說道:“牛娃,這裏就一張床,要不要和姐姐擠一擠,一起午休。”
牛緻遠俊臉頓時變得通紅,急聲說道:“不用了,蘭姐你自己睡吧!我這就離開。”
不等話說完,牛緻遠便略有些狼狽的跑了出去,身後傳來鄭蘭蘭銀鈴般的笑聲。
牛緻遠走出辦公樓,迎面碰上羅磊,後者說道:“我已經按照你的命令部署完畢,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牛緻遠點頭道:“羅中隊長辛苦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接下來牛緻遠依次檢查了武警遊動哨的巡邏線和潛伏哨的位置,進行了一些調整,回到辦公樓前時,牛緻遠的餘光突然發現二樓有一個辦公室窗簾是拉着的,仔細一看正是白金陽的辦公室。
“大中午的拉窗簾,難道是也在辦公室午休?”牛緻遠看着白金陽的辦公室窗戶若有所思。
略一沉思,牛緻遠進了辦公樓,向二樓走去,隻是他的腳步放得很輕,他敢保證隔着辦公室的門,二樓任何辦公室裏面的人都聽不見他的腳步聲。
幾乎腳步無聲的來到白金陽的辦公室門口,牛緻遠正要将耳朵貼在門上聽一下裏面的動靜,突然辦公室的門從裏面拉開,白金陽從裏面走了出來,看着牛緻遠笑着說道:“原來是小牛啊!你還有什麽事嗎?”
牛緻遠露出憨厚的笑容,說道:“白主任,你怎麽知道我來找你了。”
白金陽說道:“我剛才聽見你的腳步聲了。”
牛緻遠心中冷哼一聲,但面上卻不露絲毫,說道:“哦!白主任,我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是問一下這樓裏面還有沒有能供休息地房間,我中午或者其他時間段用來休息一下。”
“一樓倒是還有一個空着的房間,回頭我找到鑰匙給你送過去。”白金陽依然是那般熱情。
“謝謝你,白主任,我還有事先走了。”牛緻遠說完,便轉身作勢離去。
“那行,有什麽事情你不要客氣啊!”白金陽看着牛緻遠的後背,臉上熱情的笑臉蕩然無存,雙眼閃爍着瘆人的冷光。
白金陽說完話,便轉身要回辦公室,不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風聲,不等他有所反應,他後脖頸遭受重擊,整個身體往地上軟倒而去。
牛緻遠随手将他扶起,拖到辦公室中,将白金陽放在沙發上,然後飛快的開始搜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