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緻遠遠遠的看了五人一眼,隐隐感覺有些不對,略一想發現是那三個男子的眼神閃爍,按照他學過的行爲觀察法分析,這三名男子恐怕是對這兩個女孩心思不純。牛緻遠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人,頓時便想要做些什麽,但一想他好像什麽事情都不能做。
因爲這三個男子圖謀不軌隻是他的猜想,事情還沒有發生,更何況兩名女生與三個男子是什麽關系他也不知道,即使他偷偷給人家說,對方也未必會相信他,再說這兩個女孩難道真的不知道這三個男子對她們圖謀不軌?
很快牛緻遠就将這件事情抛擲到了腦後,專心開始觀察和尋找與侯江濤有關的線索。
如此這般,足足一個小時之後,牛緻遠一直沒有找到什麽線索,但作爲狙擊手的他,非常有耐心,隻是爲了防止服務生再逼着他消費,桌子上的那瓶啤酒喝的很慢,瓜子也不敢多吃,當然期間有服務生向他推銷其他服務,都被他拒絕了。
突然,有兩名服務生的對話引起了牛緻遠的注意。
“王靜雅這次完了,他剛才在樓道裏面碰到了杜培慶那惡魔,直接就被拉進1号包廂了。”
“唉!侯江濤還特意拜托過我們,幫他照看着點他的小女朋友,他也不想我們哪有這個本事。”
“就是啊!那杜培慶聽說前些日子将一名小學女老師糟蹋了,還将那名老師逼死了……”
不等這名服務生将話說完,牛緻遠已經離開座位,來到了一号包廂,剛才一個小時他已經将舞廳裏面的布局摸清楚了。從剛才兩名服務員的對話他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個叫王靜雅的服務員很可能是侯江濤的女朋友,如今被一個壞人給拉進了一号包廂,他自然是不能不管。
砰的一聲,牛緻遠直接推開了一号包廂門,目光一掃,發現一名樣貌頗爲秀氣的女孩被一名一臉淫笑的青年壓在身下,正拉扯着衣服,而那女孩一邊掙紮,一邊哭着苦苦哀求。
“先生,我不做這個的,你要是有需要,我幫你去叫,請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名叫王靜雅的女孩滿臉淚痕的哀求,又不敢劇烈反抗,一臉的絕望。
爬在王靜雅身上的青年倒也長的人模狗樣,一臉無恥猥瑣的使勁拉扯王靜雅的短裙,一邊嘿嘿笑道:“切!你個賤貨,裝什麽清高,我又不是不給你錢。今天隻要你讓我玩的開心,我直接包養你,比你在這裏好百倍……”
這青年顯然非富即貴,飛揚跋扈,是典型的纨绔之徒裏面的下品,或者說人類裏面的人渣。
牛緻遠突然出現,除了那名叫杜培慶的青年淫蟲上腦依然忙着撕扯王靜雅的衣服之外,其他兩個保镖模樣的人都看了過來,吃了一驚,然後迎了上來,隻是牛緻遠速度太快,硬是從兩人中間竄了過去,來到杜培慶身後一把将其拉開,拉着王靜雅便向門外走去,他牢記自己的身份,能不惹事絕不惹事,以免影響軍人形象,違反了部隊紀律。
可是,杜培慶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而牛緻遠卻忘記了他的身體和力量比普通人大了太多,所以杜培慶一下子被牛緻遠拉得摔倒在地,甚至腦袋都撞在了茶幾上。兩名保镖大驚,一人趕緊去拉扶杜培慶,另外一人便向牛緻遠沖了過來。
“你們兩個傻逼,怎麽保護我的,還不上去将這小子給我廢了,将那賤貨衣服扒光給我送過來。”杜培慶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一邊捂着自己額頭,一邊一臉陰狠的看着牛緻遠,對自己的兩個保镖吼道。
兩個保镖答應一聲,便一臉獰笑的向牛緻遠逼了過來。
牛緻遠眸中寒光一閃,便停了下來,将王靜雅護在身上,冷冷的看着兩名向他沖來的保镖。
“住手!”便在這時,包廂門口傳來一聲嬌喝,緊接着一個極爲漂亮且氣質高雅的女人出現在包廂門口,此女身穿職業女裝,化着淡妝,長發波浪披肩,一張鵝蛋形俏臉白嫩異常,最主要的是他那雙眼睛妩媚而又溫柔,短裙下面是一雙修長雪白大腿,看起來誘人之極。
牛緻遠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是軍醫白怡香和鄭蘭蘭,而眼前這個女人不比白怡香和鄭蘭蘭差,而且此女不但漂亮,氣質也頗爲不俗。包廂中杜培慶和兩名保镖的目光同樣瞬間被此女所吸引。
牛緻遠剛才在舞廳裏面遠遠看見過此女,并且從别人對此女的稱呼,知道此女的身份——大江城娛樂休閑會所歌舞廳的經理劉婧詩,這裏的人都稱詩姐。娛樂會所經理是一名美麗的女人是很常見的一種現象,畢竟來這裏消費的客人絕大多數是男人,由一名美女出面接待處理事情的确能夠帶來很多方便,這和古代時候青樓的老鸨是同一個道理。但是這種身份的女子擁有這樣不俗氣質和文雅的名字卻是極爲少見。
事實上,此女最大的特點還不是她的容貌和氣質,而是那強大的氣場,這種氣場既不像娛樂會所大姐大,也不似集團企業總裁,而是介于兩者之間,即使以牛緻遠的性格都禁不住多看了幾眼。
劉婧詩先是低聲向王靜雅詢問了經過,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牛緻遠,然後這才望向杜培慶,美目深處閃過一絲怒色,但臉上卻是巧笑嫣然,迷的那杜培慶一臉豬頭樣,然後才說道: “杜先生,我們大江城娛樂會除了自願做那一行的女孩,其他女孩絕對不能強迫,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這樣吧!杜先生今天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這個女孩,杜先生今晚上的消費全部免單。”
杜培慶臉上的怒色略微緩和,看了一眼劉婧詩身後的王靜雅,說道:“看在婧詩大美女的面子上,我便放過這個不懂事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