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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複一日,很快又是兩個月過去,兵王們又淘汰了9人,再加上1人主動退出,如今隻剩下的28名兵王。
從最初500人,到現在的28人,幾乎已經是百裏挑一,從最開始三個集訓連,到中間的三個集訓分隊,再到如今變成了三個集訓班,營區裏面空曠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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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周日下午新的龍虎榜排名公布出來之後,被淘汰的兵王們都會痛苦的哭泣,隻是有些是默默流淚,有些是号啕大哭。堅持到現在,他們經曆了太多非人的折磨和常人難以想像的訓練,遭受了太多的痛苦,說他們是以命相搏也絲毫不誇張,可是他們最後竟然失敗了,依然被淘汰了。
每次被淘汰的人痛哭的場景無形中給留下的人給了很大的壓力,而且随着人數越來越少,壓力越來越大。因爲比起最開始,剩下的兵王們各個科目成績和實力幾乎已經不相上下,誰都有可能随時減分,排在最後面,從而被淘汰。
牛緻遠也想過這個問題,他實在難以想像自己若是被淘汰,自己會怎麽樣,所以他經常在心底深處告誡自己:死都不能被淘汰。所以他訓練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刻苦,越來越努力。事實上,訓練到現在這個程度,沒有被淘汰的每個人訓練都很瘋狂、很刻苦、很努力。
事實證明,剩下的兵王們互相之間的差距已經主要由體質、天賦和悟性來決定,有時候還需要一些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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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兵王繼續經受着暗虎們變态的訓練,随着一個訓練科目的完成,就會有新的訓練科目開始,手榴.彈和手雷的投擲訓練給金加剛加了不少分,甚至一度将他從淘汰的邊緣拉了回來。
按照‘虎刃’的要求,兵王們雖然沒辦法像金加剛那樣仍的那麽遠,但都必須是神投手。每個人以站姿、跪姿和卧姿分别在50米、40米、30米以上的距離上,将手.榴彈或者手雷仍到一個長寬隻有半米長的窗戶中,每次仍進去的加分,仍不進去的減分。
此外,還有槍榴彈、單兵火箭、迫擊炮、單兵防空導彈等特殊武器的操作和運用,兵王們不但要會運用,而且還要操作熟練。
最危險的科目當然還是攀岩,從最開始三十米高,坡度爲70的陡山,到最後面兩百米高,坡度爲90的斷崖,他們在幾乎沒有任何安全保護措施的情況下,攀爬了一個又一個岩壁,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迹。以緻于現在他們到野外訓練,若是行軍遇到山崖陡壁不再繞路,直接翻越。夏軍昊數次感慨,在四個多月前以磁方位角野外行軍的那次考驗中,最後一次跳崖入河的考驗,當時若是擁有現在的攀岩水平,哪還用得着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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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支永遠是最主要和最常用的武器,所以射擊訓練所占用時間雖然沒有前期那麽多,但一直沒有停止過。除了每周兩到三次與教官們實戰對抗之外,主要就是兵王們打磨自己的射擊技巧。
留下的28個人都已經稱得上神槍手和快槍手,但他們中大部分與教官們相比還有不小的差距,這些差距已經不是單純的訓練所能夠縮短。隻有通過大量的實彈打靶,對靜止目标、顯隐目标、移動目标,在不同距離上和不同的角度下輪番的射擊,體會每次射擊時的感覺,研究落彈點的規律,尋找自己精度難以再提高的原因,想辦法提升射擊的速度,等等!
如此強度的射擊訓練,每名兵王消耗的彈藥數量必然是巨大的。牛緻遠暗自算了一下,他這四個月所打的手槍彈、步槍彈、狙擊彈是當兵九個月以來總和的數十倍不止。除此之外,還有火箭彈、迫擊.炮彈,機槍彈等等,不知道消耗了多少,每一周兵王們都能夠看見一輛容量和軍卡一樣的彈藥車從山外開進營區,然後将整車的彈藥送進營區最東側的野戰彈藥庫裏面。按照‘虎刃’所說,他們所有人每一周消耗的彈藥總和,是一個野戰部隊建制連一年消耗的彈藥。
前幾天金加剛算了一下,他這些天消耗的子彈價值已經有上萬塊錢了。這還不算他們消耗的手.榴彈和手雷、火箭彈和迫擊.炮彈,這些若是加起來,每個兵王這些天耗費彈藥價值不少于十萬塊錢。
其實兵王們的消耗不止是彈藥,還有他們身上的作訓服和作戰靴,在作戰部隊穿兩年都不會破的作訓服他們硬是穿破了五套,五年都不會破底的作戰靴,硬是被他們四個多月磨穿了鞋底。
不說他們從裏裏外外堪稱是脫胎換骨一般的變化,單是從這些彈藥、衣服和鞋子的消耗,就可以看出他們這些天的訓練是怎麽過來的。
當然,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付出了無數的汗水和血水,受盡了各種非人般的折磨,同樣了收獲了太多太多,可以說他們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戰争機器,一個超級戰士,已經早已超越了作戰部隊兵王水準太多,他們已經初步擁有了一名特種兵的軍事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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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娃,你有沒有發現,教官們現在都已經不會随意的呵斥我們了。”一邊攀爬着高兩百五十多米懸崖,夏軍昊喘着氣,對和他并列着往上爬的牛緻遠說道。
“沒錯,我也發現了,他們從言行舉止上漸漸對我們有了一定的尊重,好像是将我們當成了同類,或者說對我們有了一些認同。”夏軍昊剛才所說的牛緻遠同樣有所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