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該死的混蛋。難道你忘了自己外出曆練的時候遇到并相愛的女子嗎?可當你得知我娘是七殺門徒之後,你便抛下她回了長留,并在她來找你後親手殺了她。”
說到這,竹染滿臉的怒氣已經抑制不住的瘋狂噴發,他怒目看着摩嚴,整張臉因爲氣憤而顯得有些猙獰。
“不,這不真的。孽徒,休敢再次擅造謠言。”摩嚴皺着眉看着竹染,随後又對着洛塵說道:“師弟,還在等什麽,快快滅了這個長留孽畜,當初我就不該心軟饒過他。”
聞言,洛塵不由對着摩嚴嗤之以鼻:“師兄,我最後再叫你師兄吧。竹染母親那件事,本座想你也是心知肚明,你何須在這打死不認呢!”
漸漸地,洛塵的言語變得嚴肅,他随手朝空中劃出一個透明圓鏡,随後其上便顯示出摩嚴當初和竹染母親相戀,并殘忍殺害了她的場景。
面對鐵罪入山的證據,摩嚴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他目光閃爍的看着洛塵,旋即又望了望竹染。
忽的,他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很好,你們居然聯合一處暗算我。呵呵,白子畫,你是覺得我摩嚴的低微已經要威脅到你掌門的位置,才出此下策的嗎?哼,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摩嚴轉過身,悠悠拍了拍手。旋即,原本已然離開的夏紫薰便莫明的出現在了衆人眼前。她直勾勾的盯着洛塵,眸中帶有些許恨意!
“說出來吧,讓世人看看他白子畫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竟能做出那般不知廉恥的事情,真是羞煞了先人。”
摩嚴望着洛塵冷哼不斷,随後,各大派掌門也從長留大殿竄了出來,用着略帶惋惜的眼神望着洛塵。
“師傅!”
花千骨有些緊張地拉着洛塵的手臂,眸中滿是慌亂。
洛塵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朗聲說道:“别怕,一切有師傅在這,不必擔心。”
這舉動一出,頓時讓摩嚴抓住了把柄。隻見他指着洛塵和花千骨二人大聲叫道:“好你個白子畫,原本那件事居然是真的。我本不相信紫熏所言,但現在嘛,唉!”
看着他那假惺惺的模樣,洛塵不由冷哼一聲:“有什麽話就直說吧,何必遮遮掩掩,虧你還是長留世尊。”
聞此,摩嚴不由看向了紫熏,笑着說道:“紫熏上仙,如今也不必隐瞞了,他都敢在這大庭觀衆之下做出如此忤逆倫常的事情,怕是私下還不知道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嗯?摩嚴,你找死!”
洛塵眸宇微動,手指對着摩嚴連動幾下。
旋即,摩嚴整個人便像被人抓住喉嚨一般淩空而起,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他不斷用手扒這喉間,欲做垂死掙紮。
這時,夏紫薰頓時站了出來,望着洛塵悲鳴道:“白子畫,難道你要殺人滅口了嗎?爲了花千骨,你居然要親手殺自己的師兄?子畫,你...”
話音未完,洛塵便猛的甩了一個耳光過去,打得夏紫薰匍匐在地、口吐鮮血。
洛塵冷眸看着夏紫薰,平淡道:“我說過,不許叫我子畫,因爲你不配!”
“哈哈哈,我不配?”夏紫薰狼狽的擦掉嘴角的鮮血,痛哭叫道:“白子畫,你根本沒資格說我?你們兩師徒違背倫常,在我眼前摟摟抱抱,甚至說出什麽花千骨是你所愛。哈哈,白子畫,你不覺得可笑嗎?她可是你的徒弟,正兒八經拜師的徒弟啊!”
聞聽此言,在旁觀看的長留子弟和竹染等人頓時露出驚異,旋即将目光牢牢鎖住洛塵和花千骨身上,一動不動。
這時,洛塵溫柔的看了眼花千骨,随即将她緊緊抱在了懷中,仰天而道:“大家不必懷疑,因爲小骨就是我今生的摯愛,我最最喜歡的小骨。永生永世,我都會竭盡全力保護她,就算遭受世人唾棄又如何,你們以爲那樣就能阻止我對小骨的愛嗎?”
說到這,洛塵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當着衆人的面,他狠狠地吻上了處在蒙圈狀态下的花千骨,久久不得分離。
直到洛塵感到小骨呼吸不過來,他才離開了那柔綿的細唇,旋即傲然的望着已經看呆的長留弟子和摩嚴等人。
花千骨也是滿臉羞紅一片,快速将臉躲進了洛塵的胸膛,聽着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髒,她不由暗自想到:“原來師傅...也那麽緊張。”
兩人的心跳速度很快,洛塵能夠清晰感應到它們奇妙的融洽一處,相輔雀躍起舞,構成一幅美妙的畫面。
“說得好白子畫,今天的你的确讓我刮目相看,本君還以爲小不點的一片癡心要被永久埋藏心底,卻沒曾想你這家夥還有這麽大膽的一面,哈哈哈。”
殺阡陌走到洛塵兩人身邊,祝福的同時也帶着些許憂傷。他笑着看向花千骨,想要伸出的手卻停在了空中,随後便開口說道:“小不點,你要好好的,一直幸福下去,答應我。”
“殺姐姐!”花千骨看着莫明傷感的殺阡陌,重重的點了點頭道:“隻要能跟師傅在一起,我想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聞言,殺阡陌也是點了點頭:“那便好,如此,我也能放心将你交給白子畫了。”
“喂喂喂,别當我不存在呀!”
洛塵撇撇嘴,一把摟過花千骨,小心翼翼的看着殺阡陌。
突然,後方傳來一聲暴喝言語:“好你個白子畫,竟敢師徒苟且,侮辱師門。我現在就代表長留取消你的掌門之位,并将你逐出長留派,從今往後,你白子畫變跟我長留再無瓜葛!”
摩嚴瘋狂的大叫着,并牽動衆多長留弟子的情緒放聲吼道:“将白子畫逐出長留,将白子畫逐出長留......”
在他的帶動下,很多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弟子習慣性的跟随而喊。
一時間,整個長留上下都響徹着“将白子畫逐出長留”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