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好奇,沈小六到底是咋忽悠一下穿越到的明朝的,其他人穿越的情況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沈小六這穿越...即樸實又真實,簡單的說就是他正按摩房被揉捏呢,眼睛一閉一睜,捏腳的妹子就換人兒了,由透明小白裙瓜子臉換成了粗袍古服烤地瓜!
你讓他跟誰講理去呢?
那麽,作爲本書的悲催歹命天打雷劈第一男主角,我先自替他做個自我介紹一下哈...
沈小六原名沈陸,他親爹姓沈,他親娘姓陸。
本來挺好個名字,卻從來沒有想過“陸”是個多音字。
自從初中二年級化學課代課老師的一句“沈六”,他的名字便名揚了全校,因爲就在這件事的前一周,“神六”飛船剛剛升空......
他前世是一名職業撰稿人,嗯...不對,我改改....
他是一位作家...也特麽不太對...
他是一名職業寫手...嗯?,貌似通順了不少,但好像還不太貼切;
他是一個因爲找不着工作、又不愛幹活,每天混迹街頭巷尾跟大閨女小媳婦臭貧、除了碼字什麽都不會的職業撲街寫手...嗯!這回精确了。
小六本想就這麽足不出戶的對着鍵盤了此殘生算了,可誰成想,去趟按摩房潇灑就特麽遇上這麽個破事兒,稀裏糊塗就穿了越,穿越過來就像死豬一樣躺了足兩年,現如今還要給地府來的黃四毛擦屁股。
而第一個要擦幹淨的屁股,居然是闖王李自成!
咱也介紹過了,李自成同志(都是無産階級出身的,就同志相稱吧,他不也喊“闖王來了不納糧”嗎?)身高足有一米九,雖說是搞農民起義工作的,可皮膚卻不像是個莊戶人,反而挺白淨,聽說年輕時當過和尚也幹過衙役,那渾厚的嗓音裏卻還有些斯文勁兒,就是一張像麻将裏白闆的大臉看着讓人有點不痛快,操着一嘴地道的陝西口音、死氣白咧不讓小六叫“成哥”,非喊“闖王”不可。
最特麽可恨的是,在這萬曆三年的年頭,這位爺居然背了一把長刀,就這麽像個關公一樣杵在了沈小六家籬笆院子外面。
小六趕緊請爺爺一樣把成哥讓到了一間空着的草屋,又做賊一樣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四周鄰舍的動靜,也虧了天才剛亮、四下無人,娘的,但分讓人看見有個扛大刀的來找他,分分鍾衙門就得來人!
最終,在黃四毛的撮合下,寄人籬下的闖王老爺自願被稱作了“大成子”,而黃四毛,竟然屁都沒放一個的就想溜!
沈小六哪是那麽好相與的?
“四毛兒!你特麽領人能不能别帶武器?”
“那哪行?不然放哪?地府現在可沒地方藏”,這假孫女竟然一臉理所應當的模樣又繼續絮叨:“我跟你說啊,白天我得回地府當差,二更天回來再跟你一起判大成子的冤案”
小六一臉懵逼:“二更天?你别吓着我家媳婦!剛剛你說大成子有啥冤?”
黃四毛有意捂着嘴、壓低了聲音:“你家媳婦那長相能把狗吓一跳,我會躲着她走的”,黃四毛見小六臉一耷拉要罵街,趕緊又道:“陳圓圓的事兒!”
“哦對了,在地府出來的時候我都培訓過了,你也不是什麽接待員,閻王爺親封你是陰陽通判,來的這些人都會敬畏你們兩口子哒,放心吧”
“陰陽通判算幾品的?工資多少?”
黃四毛斜楞着耗子眼睛不屑的看了看小六:“沒品沒工資,就是個稱呼,怕你鎮不住這群大人物、才給你扣頂帽子罷了”
他話說完的片刻,身子卻早已輕輕挪着往籬笆門外溜,趁我不注意甩了一句:“你注意這點腦袋裏的系統提示音啊,多修點功德,也好早日位列仙班”,沒等小六反應過來就一溜煙兒的跑沒了影。
卧槽,别跑!腦仁兒裏叮叮叮的聲音是你弄哒?
小六垂着頭輕輕掩上東屋房門,卻發現闖王大成子已經特别自覺的把長刀藏了起來,自己低頭坐在了炕上,炕是涼的,這厮竟一點不在乎,那張白闆臉隐隐透着一股子愁容,嘴裏用濃重的陝南口音嘟囔着:“哈慫,都是哈慫”。
他顯然還沒做好角色轉換的準備,可也是,怎麽說這位爺也幹了幾天帝王,在地府裏也大宅子住着、大龍蝦啃着,突然被黃四毛安排到我這來,是得好好适應幾天。
他見沈小六進來,突然正了正衣襟悶着嗓子:“小六,去爲本王備柴燎炕,若有它事,本王再喚你”;
去你大爺的...這能忍?沒等他說完,小六就扯着脖子嚷嚷道:“老子是陰陽通判,叫特麽六爺!老子不是你的使喚奴才,柴火在柴房,嫌炕涼自己特麽燒去”
大成子完全沒料到沈小六是這麽個态度,看那架勢想發飙,卻突然又洩了氣:“特麽六爺,回頭我托夢後世子孫給你多送些錢,你今晚須善判于我”。
嗯?小六感覺到了自己似乎吃了虧...這一早晨大成子怎麽還罵上街了呢?
“不是“特麽六爺”......是“六爺”!”,沈小六直跳腳的喊着。
“六爺......”
“說好啊,燒錢送禮的事兒就算了,老子用不着冥币,你身上還有什麽值錢的物件兒嗎?黃的白的都行,黃四毛可沒說審判前管飯,沒錢你隻能餓一天了”。
沈小六對大成子這種土匪頭子......
不對,重說!
小六對大成子這種農民起義軍領袖能對他如此俯首帖耳也很意外,立刻收斂了心神左顧右盼,在屋裏找大成子的那把闖王刀,生怕這孫子突然在哪個旮旯裏拎出來朝他砍去......
就在這時,隻聽得正房屋門嘎吱一響...
小六瞬間心就涼了,靠,他根本沒想好咋跟烤地瓜說這事兒呢啊!
沒錯,由正房走出來的這個女人,就是小六穿越到這裏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他的婆娘,烤地瓜。
看官老爺們自然也不傻,盡管面似烤地瓜,可她并不姓“烤”,她有着一個清新脫俗、超凡絕倫的好名字:“楊二丫”
兩年來,每當街坊鄰居扒着他們家籬笆門喊着“沈楊氏、沈楊氏”的時候,小六總有一種夢穿大東北的感覺。
按照穿越小說的慣例,幾乎每個主角穿越伊始,本應該是兩袖清風、旁無累贅,一身輕松的浪迹天涯,随後才會豔遇美人歸對吧?
就算已經有了家室的,那也必須柳葉彎眉、薄唇蘭容,不是嗎?
可偏偏到了小六這兒,你們咋就不按套路發牌了呢?
不得不說,要是抛開那張臉,二丫的小身材還是具有極大亮點的,但分把她腦袋拿馬桶扣上,剩下的每個零件兒那都相當趁手,咋形容呢?這麽說吧,在前世小六的電腦收藏的所有愛情幻想動作片裏,沒有任何一個女主角的全套零件湊一起、比得上她的!
對,就是這麽笃定!就是這麽任性!
盡管小六病愈後謹遵醫囑、還沒大馬金槍的用過二丫......但絕對摸過!
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非要給一具令每個現代男人都流哈喇子的胴體,鑲上了個違和的面龐!
但就是這麽個毫無心機的地瓜臉,用她那雙晶瑩小手賣了三畝薄田給小六的傷寒症湊醫藥費,邊養白蠶邊伺候着病榻上的沈小六整整兩年,一切恪守夫岡百般體貼。
甚至每當小六硬邦邦的想嗯哼的時候,二丫總是會把小家夥含在嘴裏吱吱嗚嗚說:“病沒好呢,相公快把它變回原樣,别傷了身子”
老子是孫猴子嗎?再短些、再小些?
更何況,你含着它幹個啥啊?你嘴裏有緊箍咒?
這就是她,小六的沒心沒肺烤地瓜。
可眼巴前,他又咋跟已站在院子裏的二丫解釋大成子的事兒?
難道說:愛妻,閻王官找上門來了?以後每晚二更以後你都别出門?
正犯着愁,尋不着人的二丫卻在院子裏嚷開了嬌嗓:“相公,别吓我,你在哪呢?”,那聲音一聽就是真犯了急。
小六趕忙硬着頭皮推開東屋門,也不知道是哪根腦筋短了路,張嘴就秃噜道:“二丫,别喊了,進來,一起見見你大舅哥!”
......
二!丫!的!大!舅!哥!
連我這麽個作者都佩服小六這張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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