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想了想，說道：“我已經到手了一個病毒源體，而且也抓了幾個喪屍，或許我可以從他們體内，分析出解藥，從而制作出預防的疫苗。”
“隻能這樣了。”李察點頭，“但我們還是要和小醜談一談。”
這是小醜的遊戲。
他們作爲小醜的棋子，在沒有掌握到足夠的信息，以及足夠的資本之前，隻能被動的依照小醜的意思行動。
……
從阿卡姆變成廢墟，裏面的所有罪犯，除了小醜以外通通自爆變成灰燼，到病毒源體在哥譚老城的紅燈區爆發，時間已經從昨晚深夜來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正是人們從被窩裏鑽出來，準備前去上班、或者正在上班路上的時候。
此時的新聞裏，全是有關哥譚老城“暴亂”的報道。
裏面說，有一種特殊的病毒席卷哥譚，會使人變得癫狂，失去意識，隻剩下瘋狂的破壞欲。
一時間所有人人心惶惶。
當然，還有一個更勁爆的消息，讓整個哥譚更加沸騰，有的人咬牙切齒，有的人歡呼雀躍。
那就是蝙蝠俠退隐八年後重出江湖。
畫面裏，幾個保安在新聞直播間信誓旦旦，而警局高層也明确表示，昨晚的“暴亂”中，如果不是蝙蝠俠出手，結果恐怕很難收場。
對此，哥譚民衆議論紛紛。
但蝙蝠俠重出江湖的原因則是一個謎，沒人能夠解答，除了他自己。
咔咔咔！
突然，所有電視裏的畫面卡頓，不管是電視裏的新聞直播間，以及路邊的大屏幕，全部被一個畫面占據。
大家定睛一看，認識畫面裏的人，正是哥譚著名的新聞主持人，時事評論家。
這人平時剛正不阿，爲人嚴肅正直，在哥譚名譽相當高。
他叫做安德魯，今年五十七歲，正處在事業的巅峰期。
此時，他一臉肅穆，拿着稿子的雙手微微顫抖，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靜。
又發生了什麽？
所有見到這一幕的心中驚奇。
很快，對方清了清嗓子，終于開口。
“就在幾分鍾前，電視台收到了一封信……”安德魯一字一頓地說道，“來自蝙蝠俠。”
“哇嗚——”
“來自蝙蝠俠？”
“真的嗎？”
“天呐，這是蝙蝠俠第一次向電視台寫信，難道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
人們大吃一驚。
像是一盆水湧進油鍋，炸起無數油點，鐵鍋瞬間沸騰。
聲音繼續。
“接下來，我們将把畫面轉播到蝙蝠俠的所在，他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彙報。”安德魯說道，“正是他隐退八年以後，重出江湖的原因。”
人們一臉期待。
咔咔！
屏幕上冒出雪花，随即一張闊别八年的老面孔，再度出現在哥譚市民的眼前。
正是曾經哥譚的象征人物——蝙蝠俠。
“大家好，很久不見了。”
蝙蝠俠的聲音很低沉，顯然通過了特殊處理。
大家卻不在意，而是死死地盯着屏幕，勾勒出自己原本心裏的記憶，全部有些恍惚。
時間匆匆，已經八年過去了。
心中感慨萬千。
此時此刻，即使是四周昏暗的空間，也無法掩蓋蝙蝠俠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光芒。
身爲蝙蝠俠，就是這麽耀眼。
“之所以要以這樣的方式跟大家見面，跟這次我複出有關。”
蝙蝠俠沉默片刻，說道：“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在盡量彌補這座城市的損失——”
電視機前，所有見到聽到這句話，見到這一幕的人，瞬間嘩然。
不好的事？
他們面面相觑，心中有了不詳的預感。
不約而同，想到了剛剛那場在新聞中，被提及的有關哥譚老城的“暴亂”。
這中間會不會有關聯？
哥譚市平靜了這麽久，終于又将掀起波瀾了嗎？
“八年來，小醜一直在策劃一場掀動整個哥譚的混亂計劃，他在哥譚投放了十三個病毒源體，一旦病毒擴散開，就會引發昨晚一樣的暴亂。”蝙蝠俠說着，公布了他和小醜之間的約定，或者說遊戲，随即又沉默片刻，補充道，“我會全力保證大家的安全。”
話音落下。
咔咔！
畫面變得雪白，然後，出現了模糊的黑白的監控視頻畫面。
“快，救人！”
“啊啊啊啊——，救救我，不，我不想變成那個樣子！但是他剛剛咬了我，我受傷了，求求你，救救……”
砰砰砰砰！
畫面中的正是有關昨晚哥譚老城暴亂的監控視頻。
人們見到，一頭頭可怕的喪屍穿梭在街道，不住的破壞四周所能見到的一切，電線杆、人、車子、店鋪……
甚至，他們親眼見到了一個人被活生生的感染成了喪屍，這中間的過程令所有人都心生寒意。
各個屏幕前的觀衆鴉雀無聲。
毫無疑問，
這就是小醜的病毒。
他們可都不是傻瓜，完全意識到，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已經席卷了整個哥譚。
此時的哥譚，早已不是暗流湧動，取而代之的，則是滔天的風和浪。
……
直播結束。
蝙蝠俠和大衆坦白了複出的緣由，以及他和小醜之間的約定，甚至公布了跟“暴亂”有關的視頻資料。
李察見到這一幕，轉頭看着一旁咧嘴，發出無聲大笑的小醜，心中隻覺得無比厭惡。
他沉聲問道：“滿意了？”
“還不夠。”小醜說道，“還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但是，這隻是第一步，幽靈神探，很快你就會見到一個堕落的哥譚，一個狗咬狗的世界——世界，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子的。”
李察厭惡地說道：“你真是個瘋子。”
“我本來就是瘋子。”小醜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說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字一頓，意味深長地說道：“而這個世界……可遠比我還要更瘋狂些！”
“好了。”
韋恩脫下蝙蝠俠的面具，靠近他們身邊，面無表情的看着小醜，說道：“我已經依照你的要求做了，現在，你該告訴我病毒源體的位置了，記住，是兩個！”
“可以。”
小醜點頭：“但是布魯斯，你不要忘記了一個前提，當你拿掉我的兩枚棋子以後，我的另外兩枚棋子将同步産生作用。換句話說，有兩個病毒源體，将在同一時間爆發……”
“該死！”
怒火，一窩蜂的湧入腦海。
韋恩靠近小醜，揪住小醜的衣領，目光兇惡。
嘩啦！
他碰倒了小醜的椅子！
與此同時，昏暗的光線被一些架子和工具擋住，陰影打在韋恩的臉上，他有些失去了蝙蝠俠的睿智和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