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一愣盯着蘇山一動不動,蘇山将一串佛珠繞在手上說道:
“莫夫人,敢問這莊上多少土地、莊上人口幾何、周圍人丁多少、此間男女幾多?”
莫夫人皺眉盯着蘇山說道:
“我莊上良田耕地數百頃、莊内人口也上百,周圍麽少說也有數千人,男女各半又如何?”
“哈哈哈哈......”
蘇山一陣大笑瞄着莫夫人說道:
“這數千男女各有數,非得拿路過的和尚猴子和醜人來上門,看莫家三位千金皆是貌美女子,别說找個上門女婿,你隻要說出去估計這莫家莊的門檻都會被踩壞呢,所以啊,莫夫人别拿我們來開心,我等受菩薩令前往西天拜佛求經,什麽事情沒見過,若非你等皆是良善,我都要認爲你們是妖怪了。”
“哼。”
莫夫人冷哼一聲站起啐道:
“本待招你們爲婿,奈何你還是個話唠廢話忒多,哼......”
莫夫人轉身就走,蘇山卻不以爲意,等莫夫人離開,孫悟空嘿嘿一笑說道:
“師父,我遛馬去,沙僧去行禮翻一下可還有幹糧,可别餓着師父了。”
“呃,好的。”
沙僧老實地走去外面找行禮,孫悟空蹦到蘇山身邊低聲說道:
“這位女菩薩倒是很有意思呢,師父,我出去了。”
孫悟空蹦跳着離開,蘇山則靠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一夜就這麽過去,到天明時周圍華美的宅院已經消失不見,蘇山和孫悟空都一點不驚訝這一切變化,沙悟淨卻嚷嚷道:
“師父,猴哥,昨天我們是不是進了妖怪窩了,這宅院和莫家的人呢?”
蘇山瞄了眼沙僧笑道:
“莫非你還惦記莫家大小姐麽,如果我們三人都入贅,說不得我還得叫你一聲襟兄呢,哈哈哈......”
“師父莫說笑,我隻是問問,問問而已......”
沙悟淨滿臉尴尬,蘇山也不以爲意,他拿孫悟空和沙悟淨開玩笑次數多了,大家也就習慣了,不過這一路前來大家也算輕松,至少沒有什麽内部矛盾産生。
且不說師徒一行繼續前行,在山頂之上,一名老婦人打扮的女子正盯着遠去的他們,她手裏拿着一對一模一樣的金钗低聲自語道:
“這是怎麽回事?金钗之中留有我的元神印記,并且還讓我絕對相信此人,看來我得問一問他才是。”
......
婦人一轉身消失,蘇山卻帶着猴子和沙僧繼續趕路,到了五莊觀時,蘇山可是蘇山不會扭捏作态,得到兩個人參果,第一件事就是把倆徒弟和白龍馬叫上,人參果分成四份一個吃一半,并且蘇山警告了猴子,絕對不許在五莊觀搗亂,所以就算五莊觀的倆道童廢話連篇,猴子也乖乖的呆在客房之中,大不了就是和沙悟淨吐槽而已。
蘇山裝睡之後,猴子蹲在椅子上看着沙悟淨低聲說道:
“悟淨,你說清風明月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沙悟淨啃着一個梨沉思了一下說道:
“大師兄你不是有火眼金睛麽?你沒看他們是男是女?”
孫悟空嘿嘿一笑說道:
“我看妖怪,那能分男女,隻是我看這倆道童陰柔無比,似乎像兩個妹子,唉,要是換做當年,說不定我就變個帥哥泡她們,然後麽嘿嘿嘿......”
“額......”
沙悟淨想了一下瞄了瞄蘇山,他挑眉說道:
“我們現在可是和尚,最好别動心,否則會給師父找麻煩的。”
“我當然知道,我隻是說說,不過若是等我西天回來,嘿嘿......”
孫悟空和沙悟淨倆悶騷在聊天,蘇山裝睡沒有半點反應,可心裏卻笑破了肚皮,這和尚也是人,寥寥騷話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聊這些斷絕七情六欲絕了人倫,也難怪金蟬子當年會對大乘佛法心存懷疑。
第二天一大早,當蘇山帶着兩個徒弟離開五莊觀後不久,鎮元子從天庭回來,得知唐三藏将兩枚人參果分給了兩個徒弟和馬後,他不禁微微發愣了一通,可是就算是聖人都沒法查明蘇山的事情,更何況他這個級别。
......
這一日孫悟空前去打探路徑,沙僧到附近人家化緣,蘇山正坐在一個樹蔭之下眯眼,忽然間他睜開眼低聲說道:
“你想知道金钗的來曆麽?這是因爲你這個分身在未來推算天機被天道反噬分解了,她留給我的信物。”
在樹蔭後,一個人影說道:
“給你信物,證明她絕對相信你,因爲這個金钗是我化身的本體,說說吧,你想幹嘛?”
蘇山笑道:
“其實我不想在這裏幹嘛,占據這唐三藏軀體不過是讓他開心一點,你若是趕回洪荒,可讓本體查一下當年龍鳳麒麟三族大戰,爲何五聖獸就被殺了四個,最後連不管事的玄武都被斬殺,這其中應該牽涉到鴻鈞合道,對了,你還可以去查一個人,洪荒飛熊,他影響了鴻鈞合道,這些事情若能查明,一切世間迷糊的事情皆可迎刃而解。”
人影愣了一陣說道:
“查這些事麽?我可以嘗試一下,隻是你我到底是什麽關系?未來的我居然願意将金钗交給你。”
蘇山搖了搖頭笑道:
“關系麽并不大,隻是因爲你看透了一些東西卻來不及說了,至于我的事情,你也無需太在意,佛門的事情與你骊山女關系幾乎沒有影響的。”
“好,既然如此我回洪荒,希望能夠查到真相,你這一路小心便是。”
人影說完便消失不見,蘇山撐着下巴低聲自語道:
“或許我還得去拜訪拜訪後土娘娘,若是她肯幫忙,未來這個世界的事情說不定會更好玩的。”
......
荒山亂石灌木叢生,一路開路架橋西行又是數月,天上的太陽散發着炙熱的白光,孫悟空在半空中坐在白雲上飄動着捂住眼睛大聲叫道:
“師父,把帽子戴上吧,你的腦瓜子晃眼睛啊。”
蘇山摸了摸被曬得滾燙的腦頂,他倒是沒啥感覺,想了想他用水洗了洗頭繼續曬着,然後摸出一個馍馍頂在腦門上嘿嘿笑道:
“這鍋貼馍馍,等下烙熟了分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