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别動,你内腑的傷還沒痊愈,胸骨正在恢複之中。”
美女這才發現抱住她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她尴尬着不知道該怎麽說,可她随即臉色又是一陣煞白喃喃說道:
“姥姥呢?聶風呢?”
蘇山除了去盜取無雙秘笈,其它的事情一概沒管,大不了就是到這裏救下了被打下懸崖的明月。
他擡頭看了下懸崖頂端,他之前感覺到上面有一場大戰,結果是不是如電視劇之中一樣他倒是不知道,想了想他抱着明月繼續療傷腳尖一點卻沿着絕壁一路疾馳而上。
到了山崖頂,蘇山看得不禁一陣訝然,山頂上一片兩三畝的竹林盡數被劍氣砍斷在地,而數百具屍體也是橫七豎八倒着,明月看着懸崖邊的一具無頭屍體和一個被綁着的老女人屍體心神一陣激動,嘴角便開始流出血液。
蘇山真元一加壓住對方心神沉聲說道:
“激動個毛,若不是我救你,你比他們死得還慘。”
明月顫聲說道:
“都是我的錯,姥姥也被獨孤一方殺了,無雙城也完了。”
蘇山并不想打擊明月,不過看她如此悲傷,他的手幹脆撓了一下對方的蜜蜜頭,明月臉上一紅瞪了蘇山一眼,蘇山嘻嘻一笑說道:
“你姥姥......的,哦,你的姥姥,無雙城,獨孤一方,你沒眼瞎吧?一群人人得而誅之的邪惡之徒,你爲他們悲傷什麽?難道是所謂忠義?你對誰忠誠對誰仁義?是無辜百姓還是枉死民衆,你的姥姥助纣爲虐,獨孤一方壓迫盤剝百姓,難道他們死了不比活着好得多麽?”
“我知道,可是姥姥......”
明月顫聲說着,蘇山在她耳邊低聲道:
“她養大你隻是當你是工具,而她隻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而已,親情你在乎,可她從來不會管你是誰,爲了虛僞的忠義可以泯滅人性,這忠義是忠義麽?我說這不是忠義而是入魔了,你祖先要是知道你姥姥是這樣絕對會把她剁成肉泥的。”
明月咬住嘴角将頭偏開,她看見附近地上一把長劍指了指,蘇山搖了下頭将劍抽出看了下說道:
“無雙陰劍,算是一把好劍,我現在帶你到外面去,馬上天下會要攻城了。”
蘇山說着一躍從懸崖頂端向霧氣之中跳下,在半空中他腳尖虛踩念力形成的借力點便不斷閃爍而去。
蘇山不想使用念力飛行,那玩意兒雖然好耍卻需要消耗精神力,用念力制造借力點再用絕世身法飛行,他就如神仙一般在空中一閃一閃地向遠方飛去。
明月在蘇山跳下懸崖時就已經驚呆了,等蘇山在天空中飛行時她已經徹底麻木了,甚至蘇山趁機繼續揩油她都沒有注意到。
離開無雙城兩百裏一個山中,蘇山在山林中搭建了一個小木屋,弄了不少幹草将明月放下,蘇山又去打獵弄了些野味回來,炖了一鍋肉糜将暫時不能移動的明月喂飽,這才慢慢燒烤了一隻野雞揭開面紗慢慢吃了起來。
明月此時才看清蘇山的樣貌,兩人相比幾乎是不相伯仲,而蘇山因爲是男人替身在幽若身上,一股特有的英氣更是讓人驚豔不已。
吃飽喝足,蘇山盤膝坐在火堆邊修煉,到了後半夜時明月慢慢從草堆中坐起,她呆呆地看了一陣後扯下一塊衣襟便用木炭在上面寫了一些字,用木棒将布壓在地上,她便蹑手蹑腳走出小木屋向森林中走去。
明月一走,蘇山眼睛便睜開,他手一招布片飛到他手心,他看着低聲念道:
“姐姐大恩,明月無以爲報,無雙城已經消失,姥姥也過世,明月隻想清淨一段時間,如果有緣,明月願做牛做馬侍奉姐姐,唉,侍奉什麽姐姐,侍奉哥哥不是更好麽,算了,救她隻是一時興緻,也不是因爲她漂亮才出手的。”
明月走了,蘇山并沒有急着離開,他弄到了無雙城的三大絕學,雖然說不上頂尖功法,他可以用來印證自己的功法和拓寬自己對武學的視野。
無雙劍法算得上一門高深劍法,蘇山隻是看看理解一下其中劍意便放下,降龍神腿他也是研究出腿方式與風神腿和追風腿結合,唯有無雙神指這門武功他嘗試修煉了一下便狂笑起來。
這門功法及其詭異,修煉成功之後居然能夠讓人的指頭一下變長并且不隻是一點點,如果看過小說的人就知道這武功會突然讓指頭長長近一丈多,而他此時替身的是幽若,他不禁想到這玩意兒女人修煉似乎用處多多。
在森林中蘇山呆了十天一路回轉天山,回到湖心小築還沒和小玲說上話,文醜醜便跑到了湖心小築,看到他總是帶着的笑意,蘇山揉了揉腦門說道:
“到這裏來是幹嘛?”
文醜醜嘻嘻笑道:
“幫主讓我帶你去密牢看一個人。”
“看人?”
蘇山一愣忽然想起應該是泥菩薩被雄霸給抓回來了,他去耽擱十幾天倒是沒料到這件事這麽快發展到了,他點了點頭對小玲說道:
“你在家等我,我去看一下就回來。”
小玲乖乖地點了下頭,蘇山便與文醜醜離開小湖,繞過天下會居住區後,兩人到了一個山洞之前,文醜醜擰動機關後兩人才打着火把進入山洞之中。
山洞說是密牢,其實隻是一處有着鐵門的巨大房間,房間内燭火通明,雄霸則背着手站在一把大座椅前,而他身側則站着一名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老頭,看到蘇山到來,雄霸示意文醜醜到洞口看着後才對蘇山說道:
“幽若,本來我想一個人處理麻煩,你才回來也沒休息,可這泥菩薩卻非要見你才說,爲父隻好叫你過來了。”
蘇山看了眼泥菩薩,他點了點頭含笑說道:
“父親請坐,泥菩薩先生也請坐,有啥事請說,幽若倒是可以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