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城麽,這無雙城之中傳聞有一招無敵天下的傾城之戀,我倒是想要看看,對了,父親安心閉關,我也去無雙城走一走,以我現在的武功,就算是獨孤一方我也不怕的。”
若是以前雄霸一定會擔心幽若,因爲那樣雄霸也會被鉗制,而今幽若武功不亞于雄霸,在雄霸看來未來天下會交給幽若掌管,讓她多行走江湖也是好事情。
雄霸點頭說道:
“好,有天下令在手裏,三堂弟子和外門弟子皆會服從你的命令,待無雙城一滅,我便诏令天下,我女兒幽若将會是天下會聖女,下一任的幫主,哈哈哈......”
雄霸有了決定,蘇山便與雄霸交流起三絕和三分歸元氣的各種應用方式,雄霸苦修多年,對三絕的掌控有着自己的心得,蘇山對此也是得益良多,同樣的蘇山有着絕高的分析能力,在三絕理解上有着十分完美的應用掌控,雄霸也能随之理解。
父‘女’倆從下午聊到夜深,小玲打着燈籠在一旁聽着,對于她來講,兩人講的都是高深莫測的東西,不過蘇山親傳了她風神腿和排雲掌,她從中也能迅速感悟不少。
至于說自己女兒會傳授一個侍女絕學,雄霸卻從不過問,因爲他看得出小玲對幽若是極爲忠心的,而小玲的資質卻并不是很高,在他看來小玲的成就到達巅峰也最多是一流高手而已。
隻要小玲忠誠幽若,對方就不會暴露風神腿和排雲掌的機密,不過就算暴露了,雄霸隻要領悟三分歸元氣也不會怕的。
蘇山的想法可不同,他傳小玲的武功主要是他希望小玲以後能成爲他的幫手而不是‘她’的幫手,在雄霸看不出來的地方,蘇山卻知道小玲其實聰慧無比,對于領悟功法上與其它頂尖強者沒有區别,唯一的缺陷就是所謂的根骨。
蘇山在意根骨麽?一支進化血清就能讓小玲擁有頂級強者的體質,現在他隻是培養小玲,若是可能,他極有可能會在未來擁有抵抗宇宙反噬時帶走幽若與小玲。
......
第二天一大早,小玲顯得依依不舍地站在涼亭之中,因爲蘇山要暫時獨自離開一段時間,看着眼中泛着淚花的小玲,蘇山揉了揉小玲的臉頰低聲笑道:
“别傷心,最多十天半月我就回來了,還有就是你修煉時切忌心無旁骛才能提升自己,至于其它的事情,你就暫且别想了。”
小玲咬着嘴角使勁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武功差勁,跟着蘇山就是個拖油瓶,雖然不舍得與小姐分開,她也是沒有半點辦法的。
蘇山離開,小玲便獨自到山坡上修煉,而此時湖泊之中一陣動蕩,随即一個水型人影從水中直接閃現到小屋旁邊,這人影停下時顯出一身灰袍,面上更是戴着一個寒冰面具,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看向小玲低聲自語道:
“雄霸,果然是一代枭雄,這湖心小築之中兩個女孩都不簡單,尤其是雄霸之女隐約給我一種壓力,看來對天下會我也得用心一點了。”
冰面男子說完身體一晃,眨眼間他已經離開湖心小築到了數百米開外,再次閃爍中便消失不見。
就在這男子消失後,小湖旁一片亂石後蘇山走了出來,他冷冷地看着男子消失的方向皺眉低語道:
“好高深的修爲,好詭異的手段,自身融入水中居然差點避開了我的感應,幸好我走之前用念力掃視了湖泊意外感覺到水中不對勁,帝釋天不愧爲帝釋天,看來我還是得小心一些。”
帝釋天會出現在天山一點不奇怪,這家夥以天下衆生當玩笑開,自己野心勃勃卻又膽小無比,修煉一千多年卻因爲根骨奇差修爲并非那麽恐怖,這家夥與另外一個活得更久的笑三笑相比卻還好一些,因爲笑三笑的根骨更殘次,多活一兩千年都不敢和帝釋天對抗。
在蘇山的分析中,根骨殘次的如笑三笑,雖然吃了玄龜血長生不死,可三千年修煉也就常人修煉千年一般;
根骨一般的帝釋天也就是常人修煉,一千年也就一千年修爲,大不了也就是假丹到金丹中間的境界;
根骨良好的如雄霸、絕無神,他們修煉三四十年就當常人修煉百年時間可以突破先天境界;
而根骨優秀的人如聶風、步驚雲或者電視劇中沒出現的龍兒,這種人二十年時間就可以抵擋百年苦修,再加上運道逆天,這些人年紀輕輕就有着兩三百年的修爲到達假丹境界。
至于頂級根骨,蘇山隻知道憑借自己修煉逆天的人物隻有一個武無敵,什麽東方蒼龍、大劍師等人皆有各種機緣。
武無敵幾十歲就能将千年老怪帝釋天打敗,除了武功戰技高絕,修爲至少也有數百年,可見得他修煉速度多快。
蘇山在現實世界時身體也就是普通資質,與帝釋天沒啥區别,可經過進化血清的提升,他的體質比頂級的資質更高,修煉速度更是奇快無比,隻不過他修煉時間總共加起來也沒多少年,憑借着機緣不斷突破到如今的先天後期已經算是運道逆天了。
蘇山剛才看了看帝釋天,對方的速度無比之快,蘇山若非有着念力和空間感應,要想捕捉對方的軌迹都很難,不過蘇山并不會畏懼,因爲他相信在他完成任務之前帝釋天是不會主動現身的,而等他完成了任務,這個世界就算是所有高手與他爲敵,蘇山一個行星炸彈就能滅了整個地球,這可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看了眼湖心小築方向,蘇山便轉身從小路向山下而去,到了天蔭城,由于之前的棗紅馬已經讓文醜醜賣了,他隻好重新去馬市買馬,剛選好一匹白馬裝好馬鞍,蘇山便瞧見聶風騎着一匹黑馬沖出了天蔭城。
“無雙城......要不要去把明月泡到手呢?”蘇山忍不住自言自語起來。
想到明月的漂亮,蘇山其實還是很心動的,隻不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狀态隻能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