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上房,來幾盤你們的特色菜,一壺好酒送到房間。”
蘇山讓小二将馬飼喂好後直接吆喝了一聲扔下一塊碎銀,小二立刻對掌櫃和後廚大聲喊了幾聲,等掌櫃安排好便帶着兩女到二樓上房,将餐桌擦拭幹淨擺上碗筷上好酒菜離開,兩人才解開面紗開吃。
酒足飯飽讓小二收拾,随後小二便将燒好的熱水提上樓,上房一角是沐浴之處,關好門窗後蘇山便笑嘻嘻地看着小玲說道:
“我們一起洗澡澡了。”
小玲從未與别人洗過澡,哪怕是兩人都是女孩,小玲也很羞澀,不過蘇山扒光了自己,這小玲當然不敢落在小姐之後,當小玲俏生生站在蘇山面前,蘇山不禁眼睛都看得有些發綠。
小玲屬于勻稱高挑的美人,身材看着極爲漂亮,尤其是在她洗刷刷的時候,蘇山真想找到自家物事行不軌之事。
可惜看着幹吞口水,蘇山狠狠鄙夷了一下替身不能發揮作用,不過他卻在小玲身上胡亂摸着過足了手瘾。
他過瘾不說,小玲卻被他摸得渾身顫動皮膚粉紅,最後差一點摔倒在地上蘇山才作罷。
到了夜裏,小玲穿着個小肚兜與蘇山挨着睡,等兩人進入夢鄉,蘇山卻習慣性的把手放在小玲心口握着,等到了天明時,小玲卻在更加羞澀中趕緊打水把她的亵褲給洗了。
......
“小妞,大爺看上你了,趕緊把面紗揭下,否則等大爺動手就不好玩了。”
“滾,不然死。”
“什麽?啊......”
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沖天而起飛到旁邊的樹丫之中,這人頭雙眼驚懼地看着前方慢慢失去神色,一個白衣長裙白紗蒙面的女子收起長劍,而她不遠處一個同樣白衣勝雪白紗蒙面的女子卻雙眼充滿了迷惑。
等一具無頭屍體轟然倒地,站在一旁的女子眼中帶着訝異說道:
“好快的劍,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出劍的女子看向問話的女子說道:
“你沒必要問。”
“踢踏,踢踏......”
就在這兩女對話時,兩匹棗紅馬從石闆路過來,在其中以個馬背上,一名白裙蒙面的女子抱着另外一名白裙蒙面的女子,兩人到了近前掃視一眼,抱着人的白裙女子咯咯一笑說道:
“現在流行白裙白紗蒙面麽?沒想到這裏居然遇到了兩個,我說二位姐妹,要不要我們四個人湊在一堆行走江湖啊,就叫白紗幫如何?”
先出現的兩名女子也是一愣,大家相互對視了一下,除了少許裝扮不同,四人幾乎都是一個樣子,之前殺人的女子皺皺眉說道:
“沒興趣,你們要組成什麽白紗幫你們去玩,再會。”
殺人的女子一躍跳上附近的樹枝,身形一動便是數丈,再次一閃騰空便踩着樹枝迅速消失不見。
之前問話的女子帶着一絲笑意看向兩匹馬和抱着的兩女笑道:
“這位姐姐莫非受傷了麽?居然還要人抱着。”
這騎馬而來的人正是蘇山和小玲,小玲腿上的傷未愈,蘇山也沒有想過讓她繼續騎馬,這樣抱着偶爾還可以摸摸過手瘾,蘇山當然樂得爲之,而小玲似乎也喜歡蘇山亂摸,這一路而來兩人說說笑笑倒是開心得很。
蘇山看着懷裏懶洋洋的小玲笑道:
“這是我丫環小玲,不善于騎馬磨傷了,在下幽若,不知姑娘貴姓。”
白衣蒙面女福了福說道:
“複姓第二,單名夢,幽若姑娘和小玲姑娘一路倒是要小心一些,最近道上強人出沒,最好防備那些人的暗中手段,我還得去找豬皇叔叔,就不打攪你們了,再會。”
蘇山正驚訝遇上了第二夢,還沒等他開口,這第二夢就躍身離開了,蘇山揉了揉腦門郁悶着準備勒馬繼續向南而行,忽然間樹林中呼呼呼地跳出十幾個彪形大漢,爲首一人看了眼地上的屍體轉頭四看,當他看見樹丫上死不瞑目的人頭後不僅慘叫一聲道:
“大哥,你怎麽被這倆賤人給殺了,我都說過劫财不劫色,你咋不聽話啊,兄弟們......”
爲首大漢爆喝一聲手中一把開山刀指着蘇山和小玲叫道:
“大家把這倆娘們給我剁了爲大哥報仇。”
說話間十幾個山匪急撲而上,小玲武功不咋樣,看見這麽多人沖來她吓得趕緊把腦袋藏在蘇山蜜蜜處,蘇山眼神一掃左手抽出一柄精鋼長劍順勢便是一抹,劍氣如漫天雨水一般潑灑而出,這群山匪還在半道,密密麻麻的劍氣便瞬間将他們切成了無數碎片震飛到樹林之中。
蘇山長劍一轉收入劍鞘,就如沒有剛才的事情一般輕輕一磕馬肚,棗紅馬就駝着兩人拉着另外一匹馬踢踏踢踏向前而去。
在蘇山離開樹林半柱香後,樹林中走出一個面容陰郁頭發淩亂身着藍色短打服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下蘇山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恐怖麽?之前一個殺人砍飛頭,這個更是直接把一群人切片了,而且劍法之高之詭異乃是我第一次見到。”
男子說話時,一個十六七歲的白衣帥哥也從樹林中出來,與中年男子不同,這帥哥捂住口鼻強忍着心中不适叫道:
“師傅,裏面的屍塊也太血腥了,這姑娘爲啥如此兇殘暴虐,這殺人不過頭點地,把人切片了真的惡心。”
中年男子溫和地說道:
“劍晨,劍道便是殺人之道,你以爲創造出無上劍訣是爲了好看麽?此女劍招無痕無迹,一招看似随性,我可以說莫名劍法能擋住對方的不會超過兩招,記住了,對方這是用的左手,若是右手使劍你可能一招都擋不住。”
劍晨,風雲之中的強女幹犯,雖然是被人下藥才如此,可此人性格極爲懦弱還卑劣,爲了自己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不過現在看他風度翩翩俊逸潇灑,也不知道他爲何會喜歡上大馬哈般的于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