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鐵杖上紅女皇在上面浮雕了山川河嶽妖魔鬼怪,通體看起來十分漂亮,但是這玩意兒重達兩百餘斤,敲在誰身上誰知道味道。
換了行頭,蘇山直接燒了度牒,他去什麽地方難道還需要這玩意兒通路或者要路引?之前一直習慣保持替身的身份,這一次蘇山卻直接改頭換面恢複魯達的名字。
拿着瘋魔杖舞動了一陣,比起禅杖兩頭皆有鏟頭和月牙相比看似殺傷力減少,實際上這瘋魔杖揮舞起來威力更大。
一陣狂舞,在岸邊茅草飛卷樹葉扯落,呼嘯間在蘇山身外兩丈區域,一個由草葉組成的大球不斷轉動,轟隆隆的聲響中,蘇山猛地一抽,隻見卷起的草葉凝聚成一根兩丈多的大棍子一般抽在大地之上。
“嘭。”
地面被抽出一條尺許深的溝,蘇山将瘋魔杖往肩膀上一扛滿意地笑了一下,過了一會他回到岸邊石凳處拿出酒菜吃喝着等候小痞子的訊息。
天逐漸到了黃昏,已經吃飽喝足順便方便了一下的蘇山站在路口,一道人影飛快跑來,到了近前便急忙說道:
“已經出發了。”
說話的是小痞子,說的是高衙内出發,蘇山點了下頭身體一晃如同夜枭般騰空而起,到了兩丈高處腳下一股勁氣噴出,他的身體急速一彈便化作流星一般沖到七八丈外的大樹頂端又是一點一掠消失在小痞子的視線中。
“哇......師傅是陸地神仙呢,這般功夫,江湖有誰可以敵?”
小痞子的驚呼聲蘇山已經不知道了,他迅速趕往林家大院,到了門口時幾個太尉府邸家奴在把守門口,蘇山直接翻牆而進,當他沖到書房之前拍死兩名随從時便聽得林沖老婆在房内喝道:
“我是死也不會随你意的。”
“啊......”
驚呼聲是高衙内的,蘇山心中一驚一掌拍開房門,就見林沖老婆手中拿着一把短刀正捅向自己心窩。
蘇山一急手指一彈,一股少陽劍氣直接點在短刀之上,隻聽嗡地一聲短刀倒飛着刺在牆壁之上,蘇山也不管那麽多一個箭步上前,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抽在了高衙内的腦袋上。
“啪.....叽叽叽......”
這一掌蘇山帶着全身力量抽在高衙内的臉頰上,巨大無比的力量抽動,隻見高衙内的腦袋滴溜溜轉了三圈停下,一雙眼還看着蘇山眨了眨,嘴巴張合着卻無法說話。
高衙内屍體噗通一聲倒下,蘇山順勢用手捂住林沖老婆的嘴低聲說道:
“弟妹莫說話,收拾兩套衣物,我帶你離開。”
林沖老婆看得是蘇山急忙點頭沖進屋内收拾了一下衣物和細軟,蘇山帶着她到了後院,夾着對方一躍跳出院牆便沿着房屋頂端掠到城外,回到菜園看守房屋後的地窖,蘇山将燈點燃對林沖老婆說道:
“弟妹到底怎麽回事?我這幾日閉關出來,就聽人說起兄弟被押解滄州,而高衙内還想對你不軌。”
林沖老婆臉色一暗苦笑道:
“哥哥莫要叫我弟妹,日前林大官人因爲受我牽扯被發配滄州,他已經找我父親送上休書,我不再是林家之人,哥哥可喚我貞娘便可。”
林沖老婆是禁軍張教頭之女,爲人賢淑聰慧,卻因貌美惹下禍事,今日本待一死了之卻被蘇山救下,她悲戚戚地垂淚看着燈光,心中是一股哀怨找不到發洩處。
蘇山撓頭說道:
“這樣吧,不管你和我兄弟關系咋樣,憑你叫我一聲哥,我就叫你妹子好了,妹子,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這開封汴京是沒法呆了,我打算後半夜帶你離開此地在鄉間隐遁一段時日,我順便去瞧瞧兄弟沿途可安穩,然後再接你去其它地方如何?”
張貞娘知道自己已經當死過一次,現在繼續留在開封,免不得要連累父親,她也知道蘇山武功高強能夠保護她,貞娘微微點頭說道:
“一切依照哥哥的話辦,隻是我家錦兒被高衙内所殺,不知父親會不會爲她收屍。
對了,哥哥想知道這些日子的事情,貞娘便給哥哥說一下,自從你回來閉關,一個名叫仇五的男子到家中與林大官人比武,然後把一把削鐵如泥的凝露寶刀留下;
卻不知這是高俅陷阱,高俅讓林大官人帶着凝露寶刀去了白虎堂,這林大官人名知道白虎堂不可擅闖,他居然帶着刀夜入白虎堂,被囚後若非是多人求告,他已經被斬殺了。
可我沒想到他發配離開時居然寫下休書,并且說我是紅顔禍水,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高衙内便闖入家中殺了錦兒要占我清白。”
聽完張貞娘的話,蘇山心中對林沖表示無語到了極限,這家夥就如這個時代絕大多數男子一樣,對老婆最多也就是喜歡,一旦出了事情,女人就是無用的包袱。
“妹子你放心,離開這裏,總會讓你得到安甯的,不過此時不知高俅可知高衙内死訊否?我打算去太尉府一行,你躲在地窖之中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張貞娘微微點頭,蘇山翻身出了地窖蓋上蓋子,他又從樹林上空急掠而過進入城中。
太尉府大廳内,地上擺着四具屍體,其中一名是十五六歲的丫環錦兒,兩個是高衙内随從,還有一個就是隻能把屍體趴着放才能看到臉的高衙内。
高俅捂住心口瞪着地上的屍體,和電影中早已經白發垂暮的高俅不同,這個高俅年紀不過四十出頭,身材魁偉雙眼精芒爆射,一雙手十分結實氣勢高昂。
要知道此人從小習武練劍自身也是一個好手,除此之外高俅還有着極高的文才,否則當年蘇東坡也不會讓他當自己秘書,後來還推薦到王府做事,憑借着自己的能耐和手腕,他讓皇帝看中當了殿帥太尉,那可是有着軍權的大官。
曆史上的高俅運氣不錯還能終老而死,按說此人除了貪财霸權之外,對待照顧過他的人一向很客氣很周到,其實在古代朝堂算不得大奸臣,最多算是個佞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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