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炮的抛彈口中彈殼亂飛,一條肉眼可見的火龍從槍口噴出,怒吼着掃平遇到的一切障礙。
這木頭泥巴做的房子哪裏擋的住如此兇猛的火力,直打的泥塊四射,木屑亂飛,就這樣被硬生生掃塌,躲在屋後的叛軍直接被打成幾段。
剩下的七八個叛軍看見如此慘景發出驚恐絕望的尖叫,紛紛從木屋後竄出,朝各個方向亂跑。
可是一離開木屋遮擋,又被李擎蒼和鬼眼爆頭兩個,吓得這些家夥向沒頭蒼蠅般四處亂跑。
此時“鐵血”成員都出現在村落中,手中的突擊步槍冒着火舌,無情的收割着這些叛軍的生命,無線耳麥中傳來伴着槍響的陣陣慘叫,幾分鍾後,槍聲停止。
耳麥中傳來隊長的聲音:“鬼眼、李擎蒼你們兩個過來吧,下面已經搞定了。”
李擎蒼沒想到如此輕易就結束了戰鬥,他一人躲在暗處就收割了四條生命,敵人估計連他什麽樣子都沒見到,這仗順利的也出乎李擎蒼的意料了。
聽見隊長的命令,兩個狙擊手收起槍就往坡下走去。
“槍法不錯,中國小子!”鬼眼對李擎蒼說道。
“你也一樣,鬼眼!”李擎蒼回答道。
“殺人以後有什麽感覺?”鬼眼問道。
李擎蒼如實回答道:“好像有點不夠光明正大,有些躲在暗處打冷槍的味道,那幾個被我們打死的,估計子彈從哪裏打出來的都不知道。”
“難道你還覺得要當面殺死敵人才過瘾?你可别以爲狙擊手很輕松!狙擊手幹得就是打冷槍的工作,如果被敵人發現了,那狙擊手絕對是最危險的目标,知道戰場上狙擊手的優先狙殺目标嗎?”鬼眼問道。
“敵方的狙擊手永遠是第一狙殺目标。”李擎蒼答道。
“知道就好,殺人不需要光明正大,用合理的手段快速消滅對方才是真理,李擎蒼!”鬼眼拍了拍李擎蒼的肩膀說道。
來到村子裏面,隻見那三個被綁在木樁上的男人已經被救了下來,正跪在地上抱着隊長,剃刀他們的腿嚎啕大哭,看上去很是激動,口裏說着李擎蒼聽不懂的語言。隊長正在輕言細語用同樣的語言安慰他們。
李擎蒼問鬼眼:“他們在說些什麽?”鬼眼答道:“他們講的是葡萄牙語,這些人感謝我們幫他們殺死了這些惡魔,救了他們的性命。”
鬼眼話音剛落,一間小木屋後面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凄厲慘叫,讓人聽得不寒而栗。
李擎蒼好奇的轉到木屋後面看看發生了什麽,隻見屋後的空地上也有兩個木柱,上面綁了兩個被抓住的叛軍。
開膛手正在慢斯條理的幫其中一個家夥剝皮,被剝皮的俘虜像條蛇似的在木樁上拼命亂扭,綁着的手腕,腳踝處全部蹭掉了皮,繩索已經陷入了肉裏。
豆大的冷汗從腦袋上沁出,兩眼上翻,黑眼珠子幾乎看不見了,像個盲人一樣隻剩下大片的眼白。
由于劇烈的疼痛,渾身的肌肉都在痙攣抖動。左側胸大肌的皮膚已經被剝了下來,可以看見通紅的肌肉組織和一些附着在肌肉上的白色皮下脂肪。
李擎蒼看見這場面,雖然覺得有些惡心,但轉念一想,這也就是所謂的“惡有惡報”了吧。
這些家夥屠殺平民時耀武揚威,手段無比殘暴,現在倒好,風水輪流轉,落到剛剛發誓抓到他們要好好過瘾的“開膛手”手裏,光聽這個綽号,就知道也是個血腥的家夥。
那叛軍叫的聲帶都快要撕裂了,張大的口中沒有一粒牙齒,估計是被開膛手他們拔掉了。
疼的不停的用後腦撞擊柱子企圖讓自己暈過去,半獸人在後面抓住他的腦袋,使他無法用力撞擊柱子。
開膛手一邊輕松惬意的剝着俘虜的皮膚,一邊還對俘虜鼓勵的說道:“好樣的!别太激動!撐下去,你放心,我什麽問題都不會問你的。
“我就是想讓你在還沒有斷氣之前親眼看見自己跳動的心髒被我取出來,相信我,我的刀子很鋒利,刀法也不錯,你會感覺到的。”
那把暗紅色猛虎刃被鮮血一淋更是通體透紅,開膛手臉上長長的刀疤也被映得通紅,配上他陰森森宛如地獄惡鬼的語氣,連李擎蒼心裏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兩個俘虜褲裆中都是尿水淋漓,一個是痛的,另一個估計是吓的。
守在一邊的法老是個軍醫,他可以根據受刑者呼吸的長短,心跳的次數,肌肉抽搐的頻率等體征來判斷受刑者是否還能堅持,每當受刑的家夥痛的要暈過去的時候,他就會示意開膛手停下來讓受刑者緩一口氣,使這俘虜老是在劇痛的臨界點上将暈不暈的徘徊着。
被扒皮的叛軍哭着用英語哀求道:“你殺了我吧!求求你,要不你問點什麽?我什麽都告訴你,啊啊啊……!”
開膛手對法老使了個眼色,法老會意,把另外一個綁在柱子上的家夥解了下來,帶到另一邊審問去了。
然後開膛手對受刑的叛軍說道:“是嗎?既然你想告訴我,那就說說你們有多少人?基地在什麽方位?有什麽防禦措施?火力配置……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早一點結束你的痛苦。”
“我們總共有兩百個人,現在基地裏還有一百七十号人,基地在距離這裏二十五公裏的東邊山上,營房裏有巡邏哨還有崗樓。
“山底下還埋了地雷,武器有地對空毒刺導彈和RPG反坦克火箭筒,以及幾挺俄羅斯DShK(德什卡)重機槍,其它的全是AK47……”爲了能早點結束痛苦,俘虜叽裏呱啦的把自己這邊的情報說的一清二楚。
這個軟骨頭,真是趕着去投胎,爲了早點死還說的這麽起勁,看來也知道自己壞事做絕了。李擎蒼看着這叛軍那急速開合的嘴唇,心裏想到。
用最血腥的手段來制造俘虜的肉體痛苦,再配合語言上的恐吓和暗示使俘虜知道自己沒有什麽審訊價值,在絕望的心裏下隻求早點結束痛苦。
順帶給邊上的俘虜精神上施壓,分開詢問,以防竄供,兩下就問出來了,野蠻,血腥,但很有效。開膛手又給他示範了一堂教科書級般的審訊課。
法老過了幾分鍾也拎着另外一個叛軍走了過來,然後和開膛手在一起互相核對口供,兩人嘀咕一小會,大概是得到的情報差不多,法老轉身就到隊長那彙報情況去了。
開膛手則是走到那個俘虜面前,用手摳住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肉組織,用勁一撕,一條鮮紅的肌肉就被開膛手拽了下來。俘虜一聲慘叫,涕淚交加的哀求道:“我沒有說謊,真的……求求你,給個痛快,不要折磨我了!”
“看在你這麽想死的份上,我就履行剛剛對你的諾言吧!”猛虎刃猛地插入俘虜的胸膛,然後在裏面旋轉了一圈,一顆完整跳動的心髒還真被開膛手弄了出來。
開膛手接着把心髒托在手上遞到俘虜眼前說道:“說到就要做到,既要你看見自己跳動的心髒,也要讓你早點結束痛苦,我講話算數。”這俘虜果然沒有咽氣,盯着自己跳動的心髒看了幾秒,才吐出一口氣,垂頭死去。
開膛手抓着那顆微微抖動的心髒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後把它随手一扔。
又對着另一個俘虜走去,那個叛軍早已是吓得魂飛魄散,張開沒有牙齒的大嘴不停地哀求饒他一命,開膛手獰笑着拎着猛虎刃,又準備開始給這個家夥扒皮抽筋,開膛破肚。
這時隊長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别玩了,開膛手,他們的老窩離這還有二十五公裏,我們争取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那裏,趕緊把他處理掉。其他人原地休息,吃點東西,十分鍾後出發。”
開膛手一聽不無惋惜的對着那個俘虜說道:“你還算有點運氣,不過這運氣沒有大到讓你活着的程度,見鬼去吧!你們這些人渣。”
說完猛虎刃插入俘虜的胸膛,猛地往下一拉,俘虜的胸腹就像裝了根拉鏈被打開一樣,一下子裂開一道大口子,花花綠綠的肝膽腸子往外亂流。
俘虜手腳亂掙,鼻涕,眼淚,口涎,尿水直淌,厲聲慘叫了兩句,大概撕裂了聲帶,然後就隻能發出絕望嘶啞的呻吟。像個蛆蟲般在木柱掙紮扭動了一小會,頭一垂,活活痛死。
李擎蒼從頭到尾看完開膛手拷問虐殺俘虜的過程,除了開始有些不适,到後面看見這兩個家夥被挖心,開膛卻沒什麽很大的觸動。
主要是這些家夥做的事也太喪盡天良了,都巴不得他們死的痛苦一點,但是要他現在吃飯好像一下子還沒這胃口。
開膛手和半獸人卻沒有一點心理障礙,兩個人拿出單兵口糧,坐在血淋淋的新鮮屍體旁,就開始大嚼起來。三兩口就把手裏的巧克力,真空包裝的牛肉,餅幹等食品吃的幹幹淨淨。
李擎蒼見有了榜樣,便也拿出單兵口糧,努力不去想象剛才的血腥畫面,用在軍團受訓的速度,迅速将食物吃進肚子裏。
然後來到隊長身邊,這時隊長已經要求那幾個被救下的村民先到森林外面去待幾天,等到這夥人被消滅以後就可以回來了,那幾個人自然是千恩萬謝,鞠躬行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