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隻要松巴吉-安格裏亞使出這一招,對手船上的水手就會被恐懼所籠罩,無力做出反抗,沒辦法操帆劃槳,船速也會放緩下來;但是今天,七海之王号依舊保持着相當高的速度,一點兒沒有放緩,不一會兒就占據了有利的炮擊位置。
“哈哈!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雖然對面有十多艘海盜船,七海之王号上的海盜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不就是十多艘船麽?咱們又不是沒打過,松巴吉-安格裏亞還能有清夫人的船隊難對付?
沈隆的魔法和方術輕松化解了松巴吉-安格裏亞的超自然能力,讓他手下的海盜們可以像往常一樣迎擊敵人,很快第一枚炮彈就被發射了出去,撞向松巴吉-安格裏亞的旗艦,然後其他幾門大炮也各自向敵人展開進攻。
“船長,是新加坡海盜王邵峰的戰艦!”松巴吉-安格裏亞船上的瞭望手也從望遠鏡裏看到了沈隆的身影,九大海盜王的名号在海上無人不知,他一下就認出了這個可怕的對手。
“什麽?邵峰難道打算和我們開戰麽?”松巴吉-安格裏亞也和清夫人手下的船長一樣産生了疑惑,他爲什麽要攻擊我?而且他竟然敢隻用一艘船就向自己進攻?這艘船倒不是他以前使用女皇号,難道這艘船也和戴維瓊斯的飛翔的荷蘭人号一樣擁有什麽獨特的能力麽?
盡管有着種種疑惑,可對手就在自己面前,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松巴吉—安格裏亞随即不斷發布命令,讓自己旗下的船隻變換隊形展開反擊。
然而七海之王号一直在他們的大炮射程範圍之外遊走,利用自己更快的速度和更遠的大炮射程使用起了放風筝的戰術,讓松巴吉-安格裏亞毫無辦法,随着不斷有船隻被炮彈擊中,失去了反抗能力,松巴吉-安格裏亞的心情也跌落谷地。
打看樣子是打不過了,那麽趕緊趁着還有幾艘船能動,讓他們擋住邵峰,我先逃跑吧,等逃回岸上就安全了!松巴吉-安格裏亞很快就慫了,反正對方的賞金比我多那麽多,打不過就打不過吧!
他用恐懼威逼自己的下屬纏上七海之王号,然後讓自己的旗艦朝加爾各答的方向逃去,拼命催促手下的水手加快航速。
而在東印度公司的商船上,那些剛剛被搶劫的船長和船員則在忐忑不安地旁觀這場戰争,那艘從未見過樣式的船隻究竟是誰的?他如果獲勝了又會怎麽對待我們呢?
“或許我們可以和他談談,讓他歸還我們的貨物?畢竟在海上,誰也不敢忽視東印度公司的實力?”一名姓貝克特的船長說道,他是東印度公司領導人之一卡特勒-貝克特勳爵的親戚,并因此在海洋貿易中發了不小的财。
“也許可以試一試,希望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有人附和道,除了那些鼎鼎大名的海盜王,的确沒多少人敢無視東印度公司的實力。
說話間,七海之王号已經飛快地解決了攔截他的敵人,朝着松巴吉-安格裏亞的旗艦追了過去,然後炮彈撕碎了松巴吉-安格裏亞的船帆,打斷了他們的桅杆,摧毀了他們的大炮,這艘船就隻能在原地打轉,成了甕中之鼈。
艾莉亞再次一手抓緊纜繩,一手拔出瓦雷利亞鋼匕首,做好了出擊的準備,其餘水手們也呼号着站在她身後,這條船上的戰利品肯定最多,既然對方的大炮已經失去了發射能力,那麽就用肉搏戰将他們解決,以減少戰利品的損失吧?
剛落到對方的甲闆上,就見幾枚環刃朝着沈隆他們飛過來,沈隆右手長劍毫不留情地刺入一名敵人的咽喉,左手輕點使出彈指神通将環刃擊落,沖向那些手持彎刀,還有環刃、虎爪劍、雙尖劍等奇葩兵器的對手。
一陣混戰之後,旗艦上的敵人已經被解決幹淨,然而他們還是沒有發現松巴吉-安格裏亞的蹤迹,抓住一名還活着的敵人詢問才知道,松巴吉-安格裏亞躲在船艙裏,根本沒有出來戰鬥,看樣子制造恐懼的能力無效之後,他也慫了。
沈隆闖入船長室裏,一拳把松巴吉-安格裏亞揍趴下,從他身上找到了屬于他的八裏亞爾——一個牛角鼻煙壺,這是他在印度寺廟時候的紀念品。
對待松巴吉-安格裏亞,沈隆就不會像對付清夫人一樣仁慈了,毫不留情地将他解決,然後指揮手下收拾戰利品,将旗艦劫掠一空後,沈隆引燃了火藥,把這艘船送入海底。
随即回過頭來挨個解決松巴吉-安格裏亞船隊中的其他船隻和海盜,那些貼有金銀、寶石、香料标簽的箱子都充實了不少。
“大當家的,對面商船上有使者過來了。”等做完這一切之後,有手下過來彙報道,然後一個紳士打扮的白種人登上七海之王号。
“尊敬的先生,鄙人威廉-貝克特代表東印度公司和我的堂兄卡特勒-貝克特勳爵感謝您幫我們趕走了邪惡的松巴吉-安格裏亞,隻要您把我們送回加爾各答,您就将赢得東印度公司還有貝克特家族的友誼。”
“哦,對了,松巴吉-安格裏亞的腦袋價值兩千八百金币,您可以到東印度公司加爾各答分部來兌換這筆賞金!”威廉-貝克特心中暗想,這艘海盜船這次可以說是大獲豐收,要是能把拐到岸上,利用東印度公司的軍隊把他幹掉,那麽我這次肯定會發大财。
至于紳士應不應該說謊的問題,威廉-貝克特倒是一點兒顧慮都沒有,紳士的誠實是對那些同樣的紳士的,對海盜可不用講究這些。
“哦?東印度公司?”沈隆面帶譏笑看了看威廉-貝克特,然後轉向艾莉亞他們,“剛好我這次搶劫還沒有搶夠,東印度公司的倉庫裏,一定有比這更多的财寶吧?不如我們把東印度公司也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