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您的園丁漢姆法斯特-甘姆齊曾經見過一棵會行走的榆樹?”沈隆在餐桌上問道,漢姆法斯特-甘姆齊就是山姆-甘姆齊的父親,他爲比爾博擔任園丁已經很多年了。
“是的,當年聽他這麽說起過,不過我們後來跟他去尋找的時候,怎麽也找不到,大家都認爲漢姆法斯特是看錯了。”比爾博-巴金斯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你要問的就是這件事?”
“是的,在法貢森林生活着一些樹人,他們想要尋找他們的妻子,而我接受了這個委托。”沈隆點點頭,拿起一塊圓形香籽蛋糕,“我離開夏爾之後, 聽到了這個消息就回來了, 這個故事的那棵會行走的榆樹,聽起來很有可能就是樹人的妻子。”
“樹人?”比爾博-巴金斯眨眨眼睛,弗拉多也好奇地看過來。
“是的,這是一種古老的生物,他們的壽命很長,不過隻喜歡生活在古老的森林裏面,平時很少活動,看起來就像一棵樹一樣,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們,不過他們和甘道夫的關系很好。”沈隆介紹道,“等下次遇到甘道夫,你可以問他。”
“這個世界上稀奇古怪的生物還真是多啊。”比爾博-巴金斯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想起了孤山之下遇到的那些獸人還是迷霧山脈中遇到的咕噜姆。
“好吧,明天早上漢姆法斯特和他的兒子會過來幫我整理花園,但時候我讓他帶你過去。”比爾博答應了下來,等吃完飯,他再次邀請沈隆到客廳一邊抽着煙鬥一邊聽他講述外面的故事,沈隆就将自己這兩天在外面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也不知道比爾博-巴金斯會不會把這些記在自己的回憶錄裏。
晚上就在袋底洞休息, 比爾博家的床稍微有些小,沈隆得蜷縮着才能睡着,不過比起在外面睡帳篷還是要好多了。
用過早茶,漢姆法斯特和他的兒子山姆來了,山姆和電影中一樣長着圓嘟嘟的臉,看得出來,他和弗拉多的關系很好,倆人很是親熱。
比爾博将事情說了一遍,漢姆法斯特再三強調他沒有說謊也沒有看錯,那的确是一棵會行走的榆樹,沈隆讓他帶着自己去當時發現那棵樹的地方看看,他覺得樹妻似乎很适合生活在風景優美的夏爾。
可惜等到了地方,周圍的環境是不錯,各種花草灌木生長的很是茂盛,隻是沒有找到漢姆法斯特所說的榆樹,又沿着漢姆法斯特所說榆樹消失的方向找了一段,還是沒有任何結果,或許那些樹妻的确到過夏爾,隻是現在已經離開了。
沈隆帶着遺憾離開了夏爾,既然這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那麽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地點了,那就是湯姆-邦巴蒂爾所在的老林子;托爾金雖然在書信裏明确地表示湯姆-邦巴蒂爾和樹人沒有關系,那棵老柳樹也不是樹人,但是在其他地方,沈隆找到了不同的線索。
從哈比屯到老林子距離很近,弗拉多和山姆他們當初兩三天時間就到了,他乘坐筋鬥雲更快,就算是慢悠悠地一邊欣賞沿途景色一邊飛行,沒過半小時時間就飛過了烈酒河,到了老林子上方,沈隆沿着老林子中間的柳條河慢慢前進。
這裏的林子蔥郁而又幽暗,前方可以看見一道陡峭的峽谷,峽谷出口處是一片平坦的空地,柳條河就從空地中穿過,這裏生長着一棵巨大的柳樹,樹枝縱橫交錯伸向天空,樹幹上有一道巨大的裂縫,像是獰笑的大嘴,看起來有些吓人。
它和樹人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不過抱着萬一的心思,沈隆還是降低了高度,來到老柳樹上方,打開了平闆電腦開始播放樹胡的歌曲。
歌曲還沒有播放結束,沈隆就感覺自己不受控制地下降,不一會兒就降落在地面上,前方跳出來一個古怪的家夥,他個子比沈隆略矮,戴着高高的舊帽子,帽帶上插着藍色羽毛,外套和眼睛同樣是藍色的,一臉褐色的胡子,紅撲撲的臉蛋上布滿皺紋,讓人看不出年齡。
這就是湯姆-邦巴蒂爾了,中土大陸最爲獨特的存在,他不是伊露維塔那樣的維拉,也不是甘道夫那樣的邁雅,但是他卻同樣擁有強大的力量,就算索倫他也不怎麽在乎;湯姆正好奇地看着沈隆的筋鬥雲還有平闆電腦,“嘿,這是什麽東西?還有,你到底是誰,我感覺你并不是中土大陸的生物。”
“是的,我來自于其它世界,湯姆-邦巴蒂爾先生。”沈隆微微鞠了一躬,算是打過招呼,想來筋鬥雲降下來也是因爲他吧?
“哈哈,你竟然還知道我是誰。”湯姆哈哈大笑,“我感覺到你對這個世界似乎并無惡感,那麽,來我家做客吧,金莓會爲你送上白面包和新鮮的奶油。”
“不勝榮幸。”沈隆對他也很好奇,于是就跟在了後面,湯姆-邦巴蒂爾一邊唱着歌一邊向前方走去,沈隆心念一動,筋鬥雲重新飛上天空,在頭頂跟着他們一起前行。
湯姆的屋子裏,一個金發、穿着翠綠色長裙的美麗女子正坐在面朝門口的椅子上,沒想到湯姆-邦巴蒂爾人瘋瘋癫癫的,卻有這麽漂亮的妞。
“親愛的客人,快請進來吧。”金莓将沈隆請到家中,給他端來白面包、奶油還有各種果醬。
“你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湯姆問道。
“是的,我接受了樹胡的委托,在幫他尋找樹妻,想必您一定知道哪些樹妻都去了什麽地方吧?”沈隆看着湯姆問道,他見證過中土大陸第一滴雨水落下和第一顆橡樹果實成長,他是森林、流水和山丘的主人,他的壽命比樹人更加悠久,知道的東西自然也會更多。
“是的,我的确知道她們在那裏,但是現在還不是樹人和樹妻重逢的時候。”湯姆-邦巴蒂爾笑着說道,似乎并不願意透露樹妻的下落。
(本章完)